直进。说也奇怪,林玉珍疼到了极处,屁眼里竟然隐隐有一种酥麻感,渐渐地痛
问个小问题,我最近搞到一个女人,破了她的屁眼,结果弄得她受了重伤,现在
上高高耸立的肥乳。朱雄笑道:「师娘,我今天憋了一天尿呢。」林玉珍脸羞得
一声,蜜
朱雄把沾满了油的龟头顶在师娘的屁眼上,深吸一口气,屁股一顶,大肉棒
雄再深吸一口,感受着大肉棒被肛肉紧夹的美味,同时也适应环境忍受快感以免
烘烘、黄澄澄、热腾腾的尿液积在林玉珍的小香嘴里,又一刻不停地流进喉咙中,
明的润油倒在手上,抹满自己的大肉棒,笑道:「师娘,我想干总能干得到,可
朱雄手臂一弯,把林玉珍掰转面向自己,林玉珍长得比他高,所以正好脸碰
基本恢复了,要是再插,如何避免再弄伤?」白振南道:「破菊之法,要有其他
放下。朱雄插了百来下,终于忍不住爆发,林玉珍只觉屁眼里被一烫,爽得浪叫
也没有血流如注的惨况,于是再接再厉,大肉棒又插了进去。
」众人齐声叫好,朱雄又挥了挥手,说:「你们刚才让女人伺候得快活,现
提前泄精,这才缓缓拔出肉棒。令人惊喜的是,虽然肉棒上带了一点血丝,却再
把屁眼张开,让我的鸡巴好进去一点。」林玉珍一听威胁,心想自己武功全失,
贱地跪在他面前,解开裤带,掏出大肉棒,对准林玉珍张开的小嘴撒起尿来。臭
来。
朱雄点点头,说:「今天就散了吧,我先回客栈,明天再搬进来。」众人轰
朱雄快速抽插,林玉珍的酥麻和空虚也越来越强烈,两只掰开屁眼的手不禁
弱,当下只好用纤纤玉手掰开肥硕的臀瓣,尽量把粉红色的菊轮扯开到极限,呜
用来辅助干屁眼的。」林玉珍一听要干屁眼,欲火顿消,慌张地用纤纤玉手遮住
自己的屁门,恐惧地说:「不要、那里不要……要出人命的……」朱雄将浓稠透
咽着说:「雄儿轻一点,可怜可怜师娘……」
扭动了一下。朱雄笑道:「别急,别急。」掏出白振南给的润油,打开瓶盖,顿
然应诺。
林玉珍却觉得屁股里好像一根锯条在抽插,痛得死去活来,细腻的肌肤上满
朱雄笑道:「白先生医术高明,不知对调教之术有没有心得?」白振南道:
感减轻,每次肉棒退出,屁眼里反而感到空荡荡的。原来这正是白振南秘制润油
粗,更觉亲近,那些刚才吹箫的女人纷纷又跪到他们胯下,卖力地伺候起来。
乖乖地撅着跪在床上。朱雄见师娘的粉穴已经渗出淫蜜,鄙视更深,伸手「啪」
「房中术本来就是医术的一种,属下正好略有些研究。」朱雄道:「那好,我先
竟然一滴也没漏出来。
的妙处。这种润油混合了西域和南海传来的几种强烈迷幻毒品,能够把女子的屁
微湿了……这时,冷不防两只魔掌伸到胸口,一手一个握住自己的豪乳,恣意揉
时异香满室。
地拍了一巴掌,扇出一阵臀浪。林玉珍苦闷地「哼」一声,巨大的香臀竟骚浪地
朱雄走回客栈,用轻柔的内力毫无声息地打开门,就看见师娘正坐在床头,
事物辅助。属下正好配制了一种润油,对破菊有神效。」白振南说了一长窜复杂
的药名,鲁庄命人到白振南的药房去取。过了一会儿那人把一罐玻璃瓶奉给朱雄。
是我强干的话师娘又要屁眼破裂,现在师娘不应该想什幺不要,而应该想怎幺样
会儿想到被徒儿操弄,脸都羞得通红,一会儿又想到自己肉体的快感,下身竟微
通红,膝盖却不自觉地跪下。朱雄很满意这个身高比他高一截的高贵美妇如此下
在可以重新开始!他奶奶的,老子就是喜欢一边做事一边干女人。」众人听他爆
面向窗外,从后面看去,背影呈夸张的葫芦形。
在油的辅助下尽根而入。林玉珍惨呼一声,感觉自己的大屁股仿佛撕裂一般。朱
撒好尿,朱雄命令林玉珍褪下裤子到脚弯处,露出两团肥熟无比的大白屁股,
眼改造出不压于蜜穴的快感。
根本无法反抗,与其生不如死地被强行破肛,不如配合顺从降低痛苦。她素来懦
捏起来。林玉珍被揉得浑身酥麻,喘息道:「讨厌……」奶头却不争气地突了出
林玉珍鼻中闻到香气,问道:「什幺东西这幺香?」朱雄说:「这是润油,
是香汗,蜜桃形状的巨臀也不自觉得扭动,想要摆脱肉棒。朱雄强忍快感,破肉
林玉珍呆呆地望着街景,思绪万千,一会儿想到失踪的丈夫,心乱如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