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去想办法解决,让我在走廊
里躲一躲。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只好目送他进了电梯。其实作为在商场里全裸
过的我,甚至还全裸地举行了婚礼,理应不担心这种事。但那些全裸的状况是需
要一些心理准备的,而且每次都是玩得疯了才会完全放开身心。现在我一个人在
酒店的走廊上,心里全是害怕。长长的走廊也没有可以让我藏身的地方,其实电
梯旁边,我的身后就是消防梯,但我当时竟没注意。没作任何思考,我走到自己
的房间门口,呆呆地站着,心想这时候也不会有什么人出入吧。
站了一会,我觉得很久了,事实上只有几分钟而已。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
我循声望去,从电梯里出来的竟然是一男一女。那男人穿着极为随意,T恤、大
裤衩、拖鞋,我几乎要怀疑大堂的保安是怎么让他进来的。而那女人却是另一种
风格,浓妆艳抹,婀娜妖艳,裙子短得几乎露出了内裤。我的脑海里立刻浮出了
两个字:妓女。
见到真正的妓女让我有一点点的小激动,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一丝不挂。那
男人看到我先是吓了一跳,大概是以为遇到了鬼吧,但很快就判断出我不是鬼,
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漂亮女人。那人走路时就死盯着我看。嗯,我的头发乱乱的,
其他应该还好。在经过多年裸体之后,我完全没有了遮挡重点部位的条件反射,
就这么无遮无挡地被对方打量着我的全身。那女人也是盯着我看,一脸的坏笑,
大概是把我当成同行了吧。两人脚步不停,和我擦肩而过,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过程连一分钟都不到,当他俩消失在房门里我才反应过来,我又暴露了
一回。
这时我不知怎么想到了蜜月旅行时那个在火车上全裸的女人。暴露的欲望再
次充满了我的全身,我现在只希望再来一些房客看看我的裸体。当然全裸地去一
楼大堂我还是没有胆量的,后来我干脆在走廊上踱起步来。赤裸的脚丫踩在软乎
乎的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期望的房客没出现,许辉的那个上司倒是回来
了,而且不是一个人。
酒店当然不会你要个房卡就给你个房卡,人家是要核对身份证的。印象中应
该是前台的服务员或者楼层的服务员来开门,而这次和那人一起来的,竟然是个
保安。那保安看到光溜溜的我居然也没怎么吃惊,跟我说打开门以后需要向他出
示开房人的证件。这是许辉开的房,我们俩人都没有许辉的身份证。我只好说没
有证件,那保安收回了正要开门的手,愣愣地看着我。
保安说你得证明你是这个房间的人我才能给你开啊。我傻傻地说,里边有我
的内衣,我进去穿上你看合不合身行不?那保安被我的傻回答给逗笑了。我也觉
得这回答挺蠢的,捂着嘴也笑了一会,胸前一阵乱颤。看来只能让许辉来送身份
证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许辉能不能打到出租车。
这时那保安说,还有个办法。他可以从监控录像里调出我俩出来时的画面,
这样也可以证明。不过必须得两个保安同时证明才行。我说行啊,那你快去证明
吧。那保安又笑了一下,说这样得请你们俩到监控室一下。如果刚才没遇到那一
男一女,我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肯去的,而现在则不同了,有了这么一个合理的理
由去暴露,我简直都有些高兴了。
我以为监控室在一楼,正幻想着全身赤裸地出现在酒店大堂的情景,却看到
保安按了四楼的电梯。保安带着我们两人,在酒店里弯弯绕绕地走了很久,才到
了监控室。与走廊上昏暗的灯光不同,监控室里亮如白昼。明亮的灯光洒在我赤
裸的肌肤上,我忽然有一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感觉。刚才灯光昏暗我还没发现,
我阴道里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出,几乎干在了大腿上,印记相当明显。
监控室里还有一个保安,这保安看到我全身赤裸地走进来也没有怎么吃惊,
只是盯着我看。我心想看吧看吧,请随意欣赏本姑娘的裸体。两个保安慢条斯理
地在设备上找录像,最后终于从屏幕上看到我赤身裸体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景象,
不仅这些,裸走以及接吻的画面都看到了,虽然画面不够清晰,但足以判定那个
人就是我。两个保安定格了画面,然后看着我比对,有点装模作样的感觉。
其实在屏幕上并不容易看清脸,但画面里最抢眼的是两个大乳房。我觉得在
明亮的灯光下,被人审视脱得精光的裸体很奇妙。看了一会后,那个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