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人更是欲火难耐,但他尚能自持。把萧赛红的腰带解开,将她的裤子也
扒了下来。由于萧赛红的脚上穿着牛皮战靴,想要脱去她的裤子必须先替她脱了
靴子。两人又嫌麻烦,只把裤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作罢了。
尽管如此,萧赛红也已几乎赤裸。她浑身的皮肤黝黑,泛着深褐色的幽光,
少了一分女人的妩媚,却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威严。如不是阴阜上的那一小撮
浓密的阴毛使她看起来稍显生动一些,金道人和银道人几乎要认为她非人间的活
物,而是一件来自于远古的青铜雕塑。
她出身番国,中原的礼数本就不怎么深入人心,即使赤裸着身体,也没有像
穆桂英那样羞耻难忍,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她怒睁杏目,娇叱道:“鼠辈,
你胆敢如此?”
金道人猥亵地笑道:“萧元帅,你现在已经这副样子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呢?”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抓向萧赛红胸前的两个大肉球,轻轻抚摸起来。萧赛红的乳房
巨大,金道人一只手掌竟不能完全覆盖。
银道人的样子更加猥琐,像一名赃物到手的窃贼,掩饰不住心头的狂喜,激
动地把他罪恶肮脏的双手伸向萧赛红的胯股之间,贼笑着:“萧赛红,你这里已
经荒废已久了吧?让俺来为你重新开发开发。”
萧赛红无力地扭动着身体。虽然可以无视中原的礼数,但如此赤身裸体地任
人玩弄,也已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和愤怒。她挣扎着骂道:“混蛋!你们,你们
快给我住手!”她的怒吼尽管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但经过所谓的“软筋散”的
过滤,声音到了嘴边听起来还是那么无力和虚弱,根本无法对猥亵她的两个人造
成任何震慑和威胁。
银道人剥开女元帅那两爿饱满的暗红色阴唇,挑逗着看起来依然如神像般高
贵的阴蒂。他的两个手指不停地来回揉搓,使她原本柔嫩的阴蒂一下子变得坚挺
起来。同时,银道人的下体也无限膨胀起来,巨大的阳具几乎要把裤子也撑破了。
萧赛红的乳房在金道人的蹂躏下,也愈发坚挺,高高地耸立在胸前。
金道人本想就地把她解决了。但无奈地上满是灰尘,积得足有一寸来厚。他
每次急促的喘息,都能在室内吹起一阵迷雾。而滚在地上的萧赛红的裸体上,也
沾了一层灰白的尘土,看上去不甚美观。他指着这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对银道人
说:“来,把她抬到椅子去!咱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银道人环顾四周。这个小屋内仅有一盏破旧的茶几和几把藤椅。他拉过其中
一把藤制的躺椅,掸净上面的灰尘。然后和金道人一起,一个双手插入女元帅的
腋下,一个抱起她的双脚,把相对他们来说极其沉重的萧赛红抬到了藤椅上躺好。
萧赛红的身材高大,对一般男子还要高出许多。因此躺在藤椅上,还是露出两条
被高腰的牛皮靴筒紧裹的小腿。
金道人和银道人这时也解开了裤带,各自把裤子褪到了自己的膝盖处。银道
人站在躺椅的前面,玩弄着自己那支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别看这俩兄弟个子小,
胯下的物什足以使大多数男人汗颜。他握着肉棒的根部,上下甩动。此时,他站
立的姿势和女元帅横躺的高度正好合适,巨大的肉棒拍打着萧赛红那张如雕塑般
精致高贵的脸。萧赛红皱着眉头,左右转动着脑袋,躲避着对方的羞辱。她可以
清晰地闻到对方胯下那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这股气味,足以让她恶心地作呕。
金道人把萧赛红那两条结实的大腿分别扛在自己的两边肩膀上。萧赛红的两
条小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身后。金道人高昂的阳具像一门随时待命发射的巨炮,已
经对准了女元帅敏感而致命的地方。
萧赛红的心内慌乱不已。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避免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对方
的攻击范围之内。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腿是那么无力,无论她怎么费劲积攒起
来的气力,都会在她发力的一瞬间消散殆尽。愤怒、羞耻、恐惧,所有的感觉一
下子撅住了她坚强的心,使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你们……住手!”她本
来威严的呵斥,但听上去又是如此软弱和无力。
金道人微微向前挺着腰,使他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在女元帅微微张开的阴道上。
萧赛红此时像一个束手待毙的死刑犯,只要对方再往前推进一步,就宣告着
她的贞操破碎。忽然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委曲求全用双手替这两个道人手
淫解决,这样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