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羞愧。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母亲。
她母亲丰腴肥满的屁股上,烙印虽然已经愈合,却仍鲜艳如血。
他还从未看到过自己的母亲如此屈辱的模样,心里压抑不已,策马跑到兄长
杨文广的身边,惊惑的问道:「大哥,他,他们竟如此侮辱母帅!」
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想来敬重的母亲被别人随意糟蹋的事实。
杨文广尽管曾和穆桂英一起被狄龙兄弟俘虏折磨过,也见过她屈辱凄惨的模
样,但看到穆桂英身体上的痕迹,比在狄营还凄惨百倍,不由害怕的身上寒气直
冒,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心中默念道:「娘啊,看来你在山中所受的苦,远不
止我能想到的那些……」
他们身后的宋军方阵,这时也一阵躁动不安,士兵们议论纷纷,他们的反应
和杨文举如出一辙,惊讶,恐惧,无法想象。
不少人互相询问道:「咦,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真是穆元帅吗?」
「穆元帅的屁股上竟有敌人烙的这么难听的封号,真是可耻啊!」
一开始,他们只是相互议论。
但事实往往是这样的,在无法解释的现象面前,人们便会开始猜测个中的缘
由和遐想着穆桂英失踪的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开始在军中流
传起来。
在刑车的另一边,站着一名十三四岁却老成深邃的少年,脸上依然保留着天
真稚气的表情。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戎装,威风凛凛,像一个手握着生杀大权的少年将军。
而被吊在刑车上的穆桂英,赤身裸体,屈辱可怜,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像俎
上待宰的鱼肉。
少年和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彷佛一边在天堂,另一边在地狱。
又好像那个高傲的少年主宰着车上这个可怜的妇女的生死。
杨文举看到他哥哥也是一脸的茫然,心中焦急,对洪飞大喊一声:「老道,
我母帅乃是堂堂天朝的浑天侯,你竟敢对她如此无礼!你们这些宵小,都已经见
识过我母帅的厉害,当心她将你们全都碎尸万段!」
洪飞阴笑着说:「可怜的杨将军,在你的心目中,是不是还以为你这个当了
浑天侯的娘亲仍然是那个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女中豪杰?你是不是还在指望着
她来为你们扳回既定的败局?哈哈,那我现在告诉你,她落在了我手中,已经什
么也不是了。她现在已经当不了你们的保护神了。就算我现在要她去做妓女,她
就得马上到青楼去接客。」
杨文举大怒,虎目圆睁,呵斥道:「休得再侮辱我母帅,本少爷这就让你见
识见识我们杨家枪的厉害,接招!」
说完,他拍马便要上前夺人。
不料被杨文广一把拉住。
杨文广眉头紧蹙,沉声道:「二弟,休得冲动!」
他指着刑车接着道:「这辆刑车四周都设置了暗弩,炸药等机关,若你贸然
救人,不仅无法救出母帅,恐怕你自己的性命也得搭进去。」
杨文举定睛细看,果然在刑车的车沿上设有数十只大小不一的暗箱,这些暗
箱黑黝黝的口子都一致对着车上的女俘。
只要有人触动了其中的机关,那些黑口子里便会射出无数短弩,被吊在车上
动弹不得的穆桂英和前去施救的人就会在瞬间被射成刺猬。
洪飞大笑道:「杨将军果然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机关,真不简单啊!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虽然你们母帅杀了我南唐好几员大将,但贫道已经决定
不杀她了。贫道现在只是让你们看几场你们母亲的表演,让你们真正见识一下你
们母帅的真面目。只要你们别轻举妄动,你们的母帅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如
果你们有谁不听我的劝告,到时候你们的母帅被万箭穿心也怪不得贫道了。」
杨文举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急得乱踩马蹬,对文广道:「大哥你说怎么办?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敌人羞辱?」
杨文广沉吟着说:「势到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正当这边的杨家军不敢轻举妄动的时候,那边刑车上却有了动静。
只见那名少年道士紫灵走到裸妇穆桂英的跟前,伸出一双小手轻轻的抚摸起
女俘赛过凝脂般洁白的娇躯来。
他那双不老实的手专挑穆桂英敏感的部位下手,不断挑逗刺激着穆桂英已经
脆弱的几乎崩溃的神经,使她不停徘徊在欲望决堤的边缘。
而另外两名长得贼眉鼠眼的猥琐汉子金银道人也凑来,玩弄起穆桂英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