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难以接受。
几天前,他的母亲还是威风八面,斗奸臣,治洪水,天下仰慕。
「奸贼!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们有本事现在便杀了我!」
他们转过后台,穿过妓女们住宿的院子,进了一个漆黑的屋子。
四人一边笑着,一边扬长而去。
「哈哈哈!」
旋即又转头呼唤他的母亲:「娘,你快醒醒!」
可如今一下子变得如此屈辱,还在他眼前遭那么多人玩弄,杨文广一时之间
庞毛虎与庞飞虎瞧瞧杨文广,庞飞虎道:「大哥二哥,先不要杀了他。留着
庞毛虎摸出钥匙,打开了一道铁栅栏上的门。
「哈哈!你娘一个晚上被那么多人操,身体自然吃不消。你便莫要打搅她休
,有他在我们手里,就不怕那穆桂英不乖乖就范!」
杨文广被关进铁栅栏里面,穆桂英又被绑在椅子上,两个人若长不出三头六
杨文广也不知道自己睡过去多长时间,醒来时眼前的景致一丝变化都没有。
臂来,根本别想挣脱。
杨文广扑到门边时,那门已被紧锁。
杨文广拍打了一会,手都拍疼了,可是穆桂英依然全无动静。
杨文广使劲地拍打着铁门,制造出许多声音来,试图把他母亲唤醒。
栅栏之内,不过四五步宽,地上铺着稻草。
息了,明日等天一黑,说不定还要接的客人呢!」
庞飞虎将屋子里的火盆点燃,顿时亮了起来。
「可如何处置这小子?」
还是这黑漆漆的屋子,火盆里跳跃的火花忽明忽暗,投射在他母亲赤裸的身
那庞龙虎与庞牛虎将杨文广往里一丢,那庞毛虎眼疾手快,又赶紧将那铁门
杨文广拍打得累了,终于放弃,身子靠着墙壁,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休息。
中烧。
一起推了下去。
的铁门,大笑着道。
心碎之余,失声痛苦起来。
杨文广一抬眼便能看见自己母亲不堪入目的私处,更是恼羞成怒,叫骂不停。
青楼女子,一一在他眼前掠过,化作虚影。
也不知睡了多久,眼前尽是繁杂的梦境,那美如盛世的勾栏坊,艳若桃花的
可是穆桂英仰面躺在合欢椅上,被颈后的枕头托得抬起了脸,尖尖的下巴直
杨文广听到庞家四虎要拿他当做人质,威胁母亲和府上的奶奶们,顿时怒火
指着天空。
调教你娘的,你娘又是如何沦为我们的性奴的!」
庞飞虎将绑着穆桂英的合欢椅推到刑室中间,让她分开的双腿正对着杨文广
若不是双腿被怪异而屈辱地铐着,只看上半身,旁人还以为她在舒服地躺着
母子二人在这漆黑的地下,插翅难飞。
庞飞虎笑道,「现在我们岂肯将你杀了?我们还要你亲眼瞧瞧,我们是如何
唯一不同的是,一道铁栅栏将屋子一分为二。
即便挣脱,这屋子也有铁将军守门,就算出了屋子,也逃不出这地下城。
「娘!娘!你快醒醒,醒醒呀!」
他用力地摇晃地铁门,骂道:「奸贼,快放我出去!」
「呜呜呜……娘,怎会如何?」
他,对我们还有些好处。小弟听闻,这小子乃是杨家的独苗,深得穆桂英的宠爱
被口水蘸湿了的海绵口球,把津液从穆桂英的双颊溢了出来,一直流到耳边。
「今日玩得可真尽兴!」
一看此处,就知道是为了囚禁拷打不听话的女子所设。
关了,把上铁将军。
里的那些寡妇也不敢乱来!」
只见这屋子与太师府的密室相差无几,四壁墙上也挂满了刑具。
庞毛虎也接着道:「四弟说得没错。若是他日伯父登基,有他在,谅天波府
,你与你母亲便待在这里,好好看看她被操烂的小穴。」
上
等揭开这纸醉金迷的表像,内里却是丑恶得令人不敢直视。
出了那屋子,又将门反锁起来。
大哥庞龙虎与二哥庞牛虎已将杨文广押了一个晚上,臂膀酸痛不已,便问道。
哭了一会,杨文广也有些累了,便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
庞毛虎伸个懒腰道,「眼看天快亮了,我们兄弟四个便要回去休息了。小子
乱伦、奸淫、酷刑一下子取代了杨文广的梦境,令他在梦里惊醒。
朱管家与庞家四虎一道,又同了几名大汉,将绑着穆桂英的合欢椅与杨文广
「啊……」
可是穆桂英双目紧闭,显然又昏死过去。
含了口球的小嘴,被迫张开着,像是无声地在朝上苍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