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二人。今日便也不为难你,先陪我们二人饮上一杯如何?」
穆桂英一听,算是放下一些心来,便道:「那好,都依你们!」
吴虎筛了三杯酒,自己拿了一杯,给雷上卿一杯,又给穆桂英一杯,道:「
饮了!」
说罢,自己便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干了。
穆桂英也只有陪着他们饮了一杯。
吴虎与雷上卿都是粗人,如今虽是太师麾下,却也并非残暴。
一巡酒下来,又是尴尬起来。
穆桂英唯恐他们不悦,便主动从吴虎手中抢过酒壶,又筛了三杯,道:「如
今我虽身陷囹圄,不能自拔,但好歹也是当今侯爵。承蒙二位将军关照,日后当
多多照应于我!」
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吴虎和雷上卿急忙也跟着饮了一杯。
穆桂英算是有些明白过来,这两个人碍于自己往日浑天侯的身份,虽然心中
念想,但不敢胡作非为。
今日就算委屈一下自己的身子,让他们二人满足了,日后必能得到这两人的
关照。
便又急忙倒了酒,道:「再饮了这杯,算是酒过三巡了!三巡酒罢,今夜便
伺候两位将军入寝了!」
「好!好!」
吴虎和雷上卿连连点头。
正如穆桂英所料,这二人到底有些忌讳穆桂英的身份,不敢乱来。
如今见穆桂英主动投怀送抱,自然高兴。
于是,三个人又饮尽了第三杯。
刚刚放下酒杯。
忽然,穆桂英感觉浑身如针刺一般的剧痛又起,周身皮肉彷佛被无数细密如
牛毛的银针包围,只要她一动,那针尖便刺进她的肉里去。
她想要忍受,不由地用嘴要住自己的胳膊,试图已手臂上的疼痛来缓解周身
的剧痛。
可是紧接着,她的身子又如痉挛一般颤抖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颤抖,只感觉整个身体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将她晃
动一般。
「糟了!」
穆桂英在心中暗叫,偏偏在这个时候,五石散的瘾疾居然发作了。
不过想来也是,她已是一整天没有服用过了,也该是发作的时候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
吴虎见状大惊,急忙将穆桂英扶了起来。
穆桂英的眼泪和口水已经一起流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中风一般。
「唉!你这不明知故问么?这分明是五石散毒发!」
雷上卿道。
在庞太师治下的羽林军,上至总兵,下至士族,几乎人人服用五石散。
雷上卿焉又不知之理?吴虎道:「五石散发作,若不及时解决,恐有性命之
忧!」
说罢,拿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交给雷上卿,道,「你快去像老鸨买些过
来!」
雷上卿不敢怠慢,匆匆开门出去。
不多时,便见他揣了一个白瓷瓶回来。
「化酒!」
两人手忙脚乱地开始化了起来。
好在三人刚刚饮完酒,桌子上酒壶和酒觞都是现成的。
他们先是筛了一碗,将药石化了。
此时的穆桂英,已是在床上坐不住了,蜷缩着倒了下去,双臂紧抱着膝盖,
一边颤抖,一边眼泪口水流个不停。
吴虎急忙将她扶起,雷上卿把那药酒,给穆桂英灌了下去。
这药酒一下肚,穆桂英的痉挛便渐渐止住了,人也很快变得精神起来。
只见她不停娇喘着,体内宛如有一条火龙在四处游走,让她的皮肤泛起了血
色。
五石散不就有使皮肤细嫩光滑之效,连续数日服用了大剂量五石散的穆桂英
,皮肤已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连皮下的经络都似乎变成了银白色。
这一会五石散刚刚下肚,像一块白璧无瑕的美玉中,渗进了血丝,更是像一
块血玉一般。
吴虎瞧瞧雷上卿,道:「服用五石散,需行散方可。不如你我也服了吧!」
雷上卿二话不说,又化了两碗药酒,道:「既然来了,不好好玩弄她一番,
又怎对得起那一人二十两黄金?」
说罢,便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吴虎见他饮了药酒,便一咬牙,也端了酒碗,把那药酒饮了。
殊不知,这勾栏坊里的五石散,与羽林军上下服用的药石,又有些不同。
那勾栏坊里的药石,皆是掺过春药的,那五石散本就有壮阳、助长房事之效
用。
此番二人一服,那火热的药力还未上来,身下的肉棒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