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庆,便可将炸毁大坝之事向他说明。他必然心中疑惑,要问你缘
由。你切不可提起地下城之事。若是让他知道地下城的存在,必然率先杀进地下。可这地下城四通八达,指不定让那老贼从那个出口走脱了。若是让她寻见了我
,为娘也是名节不保。你只消说,黄河大坝已岌岌可危,若不及时引流,怕是一
旦决堤,先冲毁了围城大军的营帐,被老贼出城反击,胜负难料!」
杨文彪道:「如此说辞,怕是那呼延庆不会轻信!」
穆桂英望了望佛见笑那空荡荡的房间,急道:「这瑶娘今日一早便出门为我
去打探十姑奶奶的下落,到此时尚未回转。如是能寻到十姑奶奶,让她亲手写一
封书信,交给呼延守勇、呼延守信兄弟二人。那二人定然认得母亲的笔迹,想来
那呼延庆与萧赛红定然不会生疑!」
杨文彪道:「既如此,明日午后,孩儿再来寻找母亲。若是瑶娘姑娘拿到了
那十姑奶奶的亲笔书信,自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拿到,孩儿便只好出城试他一
试!」
穆桂英点点头,又问道:「那潘贵的尸首现在如何?」
杨文彪答道:「尸首尚藏在后院的花草从中,若不及时处理,唯恐有什么闪
失。今日孩儿听闻,昨日夜间,羽林军五将校从母亲房里出去之后,又寻上了一
名女子。将她捆绑在凳子之上,拿那木轮机刺她的私处和脚心。那女子哪里受得
过?竟往后折断了腰肢,死于非命。方才孩儿自请处理尸体,且先将那女子的尸
体藏了,掉包成潘贵的尸体,先行搬出去处理。」
穆桂英一想到那晚自己也曾被李飞熊等人用木轮机蹂躏小穴和脚心,便浑身
出了一层冷汗。
亏得她是习武之身,腰肢有力,方不致于折断。
那些寻常女子受了此刑,哪里能受得过?她既为自己感到后怕,又为那横死
的姑娘惋惜,便道:「待偷出了那姑娘的尸首,当好生掩埋!」
这时,那勾栏坊里的丝竹之声,已隐隐飘到后院里来,想必已是开张营生。
杨文彪不便久留,便告辞道:「那客人用不了多时,便蜂拥而至。若是被他
们碰见,想必又要连累母亲。孩儿先行告退,明日午后再来拜见母亲!」
穆桂英点点头,放他离去。
待杨文彪一走,穆桂英心中暗暗祈祷,但愿这引水灌城的计谋可以实现。
只是一想到还需再等待五日,便不胜苦恼,独自叹道:「想不到,还要再受
苦五日,方能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