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不地道了!想这穆桂英好歹也是当朝侯爵,怎
能让她如此?"佛见笑道。
"呸!什么当朝侯爵!现在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黄文炳骂道,"怎的?
你是怜悯于她么?若是,那你来替本官舔干净上面的脓水如何?""这…
…"佛见笑皱起眉头,差点没吐出来,急忙用手把嘴掩住,却怎么也不敢说下去
了。
"哈哈!穆桂英,你瞧见了没?可没人愿意替你挡这差事,还是要劳动你的
贱嘴了!"黄文炳说着,已将腰往前挺了过去,把肉棒送到穆桂英的嘴边。
"嗯嗯……"一股恶臭又向穆桂英突然袭来,虽然不像那天一般,其中还夹
杂着汗臭和尿骚味,但这股如腐烂一般的恶臭,还是令她无法忍受。她急忙闭紧
了双唇,又向旁边扭过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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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快吃进去!"黄文炳一边命令,一边强行又把穆桂英的脑袋别了过
来,巨大肮脏的龟头紧紧地顶在了穆桂英的嘴唇上。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黄文炳见穆桂英死活不愿意张口,便有些恼怒。
只见他忽然抬起脚,一脚踢在了穆桂英的裤裆上。
"啊!"穆桂英只感觉小腹和胯部都像被黄文炳踢散架了一般,整个人都像
是往上纵了一纵,不由张开口大声惨叫出来。
黄文炳趁着这个当口,急忙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唔!唔唔!"穆桂英又痛又惊,双手不停地去推黄文炳的身子。可是黄文
炳早已将双手紧紧地箍在她的后脑上,她就算把黄文炳的身子推开了,可是自己
的脸也跟着一起贴了过去。她的嘴根本无法离开黄文炳的肉棒。
"大人,不可如此……"佛见笑见穆桂英受此屈辱,心下不忍,急忙上来劝
解。
黄文炳没有理睬她,双腿一弯,身子顺势倒在了床上,顺带着将穆桂英的身
体也拖到了他的身上去。他这一倒,竟丝毫也没让穆桂英的嘴离开!
"唔唔!唔唔!"穆桂英不能再推黄文炳,只能用手拼命地拍打他。她能感
觉到,那些藏在阴毛深处的跳蚤,又一个一个地跳了出来,蹦到她的脸上,蹦到
她的衣服里面去了。
黄文炳右手依然扳在穆桂英的后脑上,腾出左手,一把将佛见笑拉到自己身
边,也将佛见笑的后脑扳住往下按,两个人的嘴唇紧紧地亲吻在一起。他和佛见
笑一吻,身子又酥了几分,手上的力气不由松了下去。
穆桂英趁此机会,急忙把身子抽离,扑到床边呕吐起来。那长满疱疹的性器,
到处横流的脓汁,怎能不让她感到恶心?
佛见笑在旁见了,也是恶心不已。但她好歹只是和黄文炳亲吻,并没有接触
到那令人看了都发瘆的的脓汁。
黄文炳与佛见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分了开来。
黄文炳这边刚刚把佛见笑放开,这边又扑到了穆桂英的身上,如一条饿狼一
般,开始撕扯起穆桂英的衣服。
穆桂英只顾着呕吐,要把嘴里的秽物都吐出去,哪里还有心思来管身上的衣
服?不一会儿,便已被黄文炳扒了个精光。黄文炳兽性未减,又将穆桂英的身子
翻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扛到自己身上,正要拿肉棒插进去,却哈哈大笑出来:
"穆桂英,想让你把老子的性疾带到西夏去,想不到你倒是没去成,现在竟又带
了回来!"佛见笑闻言一惊,急忙朝穆桂英的私处望去,只见穆桂英的阴唇上,
竟泛起了一颗颗红色的斑点,像是漫天花雨一般,从她的毛孔深处涌现出来。
穆桂英也见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吓得脸色都白了。怪不得刚才她一直觉得
下体瘙痒,想不到竟真的染上了性疾。
"贱人!你现在也染了性疾,还有资格来嫌弃老子么?"黄文炳见穆桂英也
性疾缠身,愈发大喜。只觉得身子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他,让他忍不住地就
把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
"啊啊!不要!"虽然穆桂英也明白,疾病不会越染越深的道理,可心里毕
竟害怕,身体拼命地抗拒起来。
黄文炳的双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捉起穆桂英的双脚,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