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你是蒲松龄,我现在改编他的名作,打算写成黄文,
气死你个老不死的,阿枚嬉皮笑脸道。
你——我无可奈何道:好吧,你想写就写吧,反正世人都不懂我的愤世嫉俗
、不吐不快的创作热情,既然你喜欢,那你就加料吧,反正我也阻碍不了你。
还是老头明事理,知道拗不过我。
我黯然神伤。
我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给他带来怎么的命运,愿他好自为之吧。
可是,那天晚上,我打算再次光临阿枚寒舍,发现他已经死了,倒在书桌旁。
我运用自己的通感功能,终于得知他在22年月参加游日示威活动
,被仇人捅了几刀,我不禁愕然惊呆了。
众所周知,在这个国度游行示威是不允许的,结果在那次反日活动中,无论
是群众还是大学教授,校长这些什么的,各界的名人都参与其中,正是难得的「
全民参与」。
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啊,这还是那个终止民主化进程的国度么?如果政府没在
背后支持,甚至公开给人们开绿色通道,简直是无法想象,事实上在其后的几年
里的反日已经不成气候了。
阿枚的死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我来到他身旁,打算扶他到沙发上,在我起身
的一刹那——望着桌上血迹斑斑的手稿,我不知高兴还是难过,都这样了他还要
继续写情色聊斋,看来他的执着是有很大的决心支撑他非要完成这件事。
我叹了叹气,顺手搬来一张椅子,坐下,信手拿起手稿,映入眼帘的却是我
最爱的篇章,稿子很厚,我不知道他到底改写了多少篇我的聊斋,反正我有的是
时间,望着这一沓手稿,我眼眶湿透,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改写聊斋的理由吧
,那时我已经翻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