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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an在沙发上rixiyun玩ju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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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高同志!你究竟在干什么啊!?

    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脑子里的火势也蔓延到了面部,只好先支吾两句,试图把这件事随便揭过去,“那个,额……”

    李老师侧过头,异常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我也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他把湿纸巾揉成一团,丢进了桌角的垃圾桶。

    “哦,这样啊。”祝高挠了挠头,然后继续安静地啃着他的紫菜,试图通过零食的海洋来掩饰刚才的尴尬事件——李老师脸上的无奈都快溢出来了好吗!?

    “别动。”

    “崇光,我回来啦!”

    “不是……你要干嘛?”

    祝老师觉得自己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好友手里拿着的东西,竟然是自己前些日子弄丢的吸吮玩具!

    “这是什么?”

    这个情况下,他显然想不起能让这东西冒名顶替的物件,何况他本来就没有别人那样理直气壮地把小道具说成黑头仪的勇气,最后只能顺着第一反应说话:“你……你觉得呢?”

个挑战:

    ooc过头了吧大哥!

    祝高张了张嘴。

    “……?”

    “李老师啊,你看这……”祝老师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点:毕竟这实在要远远近于他们之间通常有的交往距离。

    看着电视上奋力搬树的男女主,祝高下意识地问了句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友平静的答复已经送到了耳边:“为了把河对岸的大量物资运输过来……还有就是扩大食物供应的地区。”

    祝高并不是厌恶肌肤接触的人,恰恰相反,他很喜欢和别人黏在一起。但从他和李崇光认识的第一天开始,那种“高岭之花”的形象就已经深入了脑海,所以即使后来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他们也都一直贯彻了先前的交往距离。

    顶着李老师饱含探究的目光,祝高觉得自己都要心肌梗塞了——快啊!随便想个长得很像的东西!只要能糊弄过去就完事了!

    他关上阳台门,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对方早就把地上四散的薯片全部清理干净了,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啊,刚刚在阳台是耽搁得久了点儿……”

    祝高往后挪去,试图从这种无形压迫中抽离出来,但他的这一动作明显刺激到了身上的男人——他被自家好友一把掀起了上衣,紧接着,某个嗡嗡作响的小玩具也落了下来,吮吸口对准的地方是他右边的乳头。

    “李崇光!”

    李崇光冲他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继续用湿纸巾擦拭手里的某个小物件。祝高一时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好奇地凑上前,问:“你在摆弄什么呢……卧槽!”

    “……”

    ——这是社会性死亡!!!

    李崇光凑得更近了,祝高几乎是被整个压在沙发上,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和平时不同,摘下眼镜的李老师少了几分儒雅的书卷气息,反而更具侵略性了。所以即使现在有满头雾水,他还是觉察到了危险的存在:

    祝高内心一片混乱。

    这是他认识的那位李老师会干的事???

    过了一会儿,神智比较清醒的李老师抽了张纸巾,率先弯腰扫起了薯片。祝老师“噌”地一下站起来,借着拿扫把的理由,飞也似地逃离了客厅。

    可是现在……

    偏偏就在此时,他家好友也跟着俯下身来,在锁骨到前胸的一段落下细

    走到阳台之后,自觉情况不妙的祝老师并没有直接去找扫把,而是先拧开浇花用的水龙头,掬起一捧凉水,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扑去。反复几次之后,他终于感觉晕晕乎乎的大脑确实降下了那么点热度,便又用清水在脖颈周围擦了一圈,直到确认理智彻底恢复,这才安心地拿了扫把和簸箕,准备回去把剩余的薯片扫掉。

    李老师凑得更近了,祝高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气——是刚进门时闻到的,近于薰衣草气味的幽香。

    “他们为什么要搭这个桥啊?”

    “没事,过来吧。”

    这波毁灭性打击来得太突然,突然到祝高觉得自己的酒气又要上来了:要不他怎么会听见大脑里“轰”地燃起了火焰呢。

    理智告诉他,现在需要拍掉胸口上为非作歹的那个玩具,但这东西实在太会吸了。祝高抬了好几次手,愣是没能把小玩具连着李老师一起从身上推开。

    “嗯,让我猜猜看。”李崇光单手摘下眼镜,又用指腹摩挲那物什橡胶制的吮吸口,“如果根据我姐那里得到的知识,我会觉得它更像护肤用的黑头仪。但我们亲爱的祝老师显然是用不上那个的,所以……这是‘那种’玩具吧?”

    “你你你……”

    电视里正在播放紧张刺激的战斗场面,但两人谁都没在看屏幕,而是颇为震惊地面面相觑。

    同理,紫菜嚼多了,人也自然会口干舌燥。祝老师在桌子上摸索,试图找到自己的那瓶奶啤,但他一个不小心,竟然把薯片袋子囫囵扫了下来,家庭装的番茄味薯片天女散花般撒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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