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二送我回到老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客厅里很黑，只有二楼的一个房间隐隐透出光亮。我记得这是攻一他爹的书房。
刚开始上楼梯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攻一他爹今天睡得比较晚。直到一声似哭非哭的呻yin声从那个房间传了出来，我才察觉到有些不对。
暗哑的低叫声越来越大，一声一声闯进我的脑子里，让我无法思考。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不关我的事，我必须马上离开。我的身体却难以自控地一步一步向前走，慢慢靠近那个房间。
这是潘多拉之门，我不该打开。
但是我还是推开了。
房间里很亮。攻一他爹坐在书桌边，正慢悠悠地翻着摊开在他面前的一本书。似乎是听到了门边的动静，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像往常一样和我说话：“回来了吗？快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这是很正常的场景。前提是...我没有看到他旁边跪在地上的赤裸的男孩。
我控制不住地移下视线，看向那个不停颤抖的少年。
他看着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浑身都是雪白的。他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清脸，却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抓着身下地毯蜷缩的手指，还有tun缝之间不停抖动的跳蛋。
他跪在攻一他爹的脚边，离攻一他爹只有一步的距离。可能是知道有人进来了，他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身体抖动得的幅度越来越大。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攻一他爹翻开书页的声音。
像是才意识到我没有离开，攻一他爹放下手上的书，有些疑惑地问我：“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我该离开才对。尽管这样想，我的脚却像生根一样扎进地里，不能动弹。
“没事就去睡吧。”攻一他爹合上书本，带着手套的手轻轻擦过身旁少年的背脊，“你也看到了，我这里还有事情。”
伴随着他的动作，那个少年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了，软着声音不停地求饶。
他的声音很好听，侧着流泪的脸也很美。
但是我只能看见攻一他爹放在他身上的那只手。
如果我走了，他们会做什么？会接吻吗...会做爱吗...攻一他爹也会温柔地叫他宝宝吗？
然后会...爱上他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停下...”
这是谁在说话？是我吗？
“嗯？为什么？”攻一他爹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惊讶地望着我。
“因为...因为...”
快说啊，总受。什么都好，快说话，快阻止他们。
“因为...我比他更好！”
啊啊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在说什么？我疯了吗！？
和我尴尬地想要钻进地缝不同，攻一他爹几乎下一刻就笑了，“是吗？那得试试才知道。”
试...试?怎么试...?
“出去。”
我吓得一抖，抬起头才发现并不是在和我说话。
地上跪着的少年狼狈地爬了起来，哆哆嗦嗦地跑了出去，还轻声带上了门。
随着“嘭”的一声，书房内最终只剩下了我和攻一他爹两个人。
攻一他爹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轻轻敲了敲面前的办公桌，“过来。”
而现在，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