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碎肉,这都是爱德华撕咬的痕迹。
“明明……不会有这个副作用的。”霍尔德抱着爱德华,跪着将丧尸的上半身搂在怀里。“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他抚摸着爱德华有些毛躁蓬松的发,试图用手指压平他眉间的皱纹。爱德华似乎是感觉到了安心,表情有了极细微的变化,从紧绷着的状态慢慢放送下来。可是依旧没有醒。
同事守了他一个小时,早已经远远过了作用期,可爱德华仍然没有醒来,或许是不愿醒来。
霍尔德和告别的同事打了招呼,独自留在了爱德华的房间。他疲惫异常。尽管他只是什么也没做,心理上带来的压抑与疲累却远比充实的工作多。手指按压着肉感唇瓣,霍尔德抱着爱德华半晌没有回过神。
他在酝酿一个计划。
如他本性一般,离奇又淫荡,还带着赌命的疯狂。
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双唇贴合,涎水滋润了干涩,甘甜柔美的味道撬开了被血液脏污的犬齿,探进了仍泛着腥气的口腔。霍尔德幼猫喝水一样一点一点舔着爱德华的唇齿以及口中的舌头与口腔内壁的软肉,舌尖勾起爱德华的舌头相互纠缠,碾磨吸吮。爱德华没有给出回应,但接吻时霍尔德感觉到爱德华的身体并不僵硬,还有着轻微的动作,或许爱德华已经处在了朦朦胧胧地半睡半醒中,只是他不愿意醒来面对。
他跨坐到爱德华身上。
他出门时太着急,身上衣物多是睡衣外披了一层正装,脱起来倒也轻松。
他慢慢褪下裤子,内裤下扯,只露出股缝间的粉嫩肉缝,身体下倾,刚好压到要起不起的龟头上。
软肉吐着水为嫩穴破开一道小缝,肉穴与龟头的浅触便滋滋冒出声响,黏着地吞吐着刚刚进入的肉屌头部。肠道温热柔软,霍尔德的性爱经验很丰富,他先固定着腰试着反复吞入。爱德华的肉棒长到吓人,就算经验丰富的男妓看到都会感到惊恐。生前的他常常和爱德华调情,说他这根东西也只能跟着自己才不至于没有发泄的地方,若是捅到别人穴里,少说也要把人干废。“真是……一次性肉棒啊……”霍尔德咬着牙。就算是熟练如他,在每次吃入时都免不了要一番受苦。爱德华的宽度就足以把他的穴撑成拳交可进的松垮肉洞,更不用说在长度上夸张点说都快要到了一步到胃的地步。他起身又坐下,全程保持着插入姿态,每次下倾都能让爱德华的阴茎落进更深的湿软媚肉包裹中。
霍尔德的穴心不算深,每次插到一半是他最难受的时候,爱德华的肉柱把他的退路全都堵住,向前撕裂一般,向后又要遭受同样的痛苦,穴眼还不断叫嚣着瘙痒,得不到抚慰让他的全身都会像火烧一样。霍尔德咬唇,忍疼慢慢向下,把半截肉棍吃到穴里。霍尔德坚信这一定是有用的,丧尸鸡巴已经起了反应,逐渐坚硬起来。虽然无法射精,但是有这种勃起的功能就说明爱德华的基本意识还在。于是他更加卖力地上下扭腰抽动着。
熟练了性爱的后穴一直在喷水,大股骚液浇在了龟头上,却被阴茎顶得死紧,无处蔓延。霍尔德每次往里进入都能听见肉棒插到水里咕叽咕叽的声音,这也成为了他判断的标准。
小腹鼓起的肉块膨胀,那是丧尸巨大阳物顶出的一小片区域,随着肉棒入穴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到最后甚至大有破体而出的架势。
霍尔德叹了口气。
他刚刚勉强把爱德华的肉棍巨物装到穴里。仅仅是完全插入,就要了他半条命。更不用说,装屌的肉穴在几天前刚被粗暴猛插的爱德华撕裂,至今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这就是进入时要命的痛苦之一。
“啊啊……爱德华……快醒醒……”霍尔德呻吟着,眼角红润。他是很容易在做爱中流泪的人,但也拥有让人为他吻去泪水的魔力。“你的……大鸡巴……快把我操死了……”他喘着气,“起来……呜呜……抱抱我……”爱德华没有回应他,但霍尔德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似乎能察觉到爱德华出自本能一样,极小幅度地向上顶,想要插地更深一些。
虽然嘴上没有任何回应,但爱德华很诚实地在他体内一柱擎天地勃起了。霍尔德有些无奈。他的臀肉已经能微微压到爱德华的两颗硕大卵蛋。爱德华还活着的时候霍尔德经常趁他洗完澡穿着浴衣时去把玩这两颗沉甸甸的大蛋。爱德华对性欲没有很多追求,每次都迁就爱人,而霍尔德极度放浪,就算很多时候并不想做爱,也会常常摸着爱德华的大鸡巴玩。爱德华也包容着一贯任性的霍尔德,被摸得想射了就直接射在霍尔德手上,被他舔去,或者抹在小腹,示意爱人该上正餐了。他喜欢卵蛋拍打臀部的感觉,和爱德华的插入一样有力量。明明在遇见他之前爱德华还是个连自慰都不熟练的处子,与他做后,竟让霍尔德每次都能感受到与猛兽交媾的危险与刺激。身上的每一处,包括隐藏在黑色制服下线条优美的紧实肌肉,饱满挺立的傲人胸部,干净利落的漂亮腰线,与又长又宽壮如兽屌般的巨大阴茎,无一不是专为操人而生的。但就在他第一次和爱德华性爱前,爱德华似乎对自己自身魅力一无所知。除却建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