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信,我派的规矩,为师今天好好教你。”
"别……师兄,求你、求你别舔了!……啊啊……"他哭得浑身颤抖,挺立的玉茎也跟着上下颤动起来。
他忽然大手一挥,香炉"嗡"声一振,不远处的鹤骨直接被无形的力量拖拽过来,赤裸身体在地上擦出道道红痕,像是瞬间把头送到了师尊手上。漆黑的发丝被大掌狠狠揪起,迫使那张脸凑到少年胯下。
臀缝感到一阵热气。肉棒正沉沉抵在外面,滚烫坚硬,极具威胁。
少年全然脱了力,已是气若游丝,趴在床边几乎晕厥。他低垂的脸却又被师尊抬了起来。
一次一次,直到额上脸上的精液都进了那张嘴。林郁茫然无神,舌头跟着手指搅动,磕磕巴巴说了出来。
玉簪上粗下细,前面一节滑进去后,剩下的部分就有些艰涩了。初鸿捏着顶端那朵雕刻精细的祥云,抽插旋转着,终于把整根玉簪塞入了林郁的肉茎当中。
少年浑身赤裸,玉白的身体情热难耐,泛着嫣红,胯间无一丝毛发,阴茎笔直,呈现出极少使用的浅淡肉色,龟头粉嫩湿润,马眼被撑得大开,其上缀着一朵品质绝佳的翠玉祥云。
“大师兄方才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啊啊……!"
正是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点点白浊,干涸的精斑,是林郁高潮时射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初鸿的指尖划过那些白痂,眸色转深。
男子生得硬朗,鼻梁高挺如雕塑,猝不及防触碰到直直挺立的玉茎,两人皆是一愣。
很想要……再来一次。
香炉边,隐忍许久的鹤骨极低地呜咽一声。
鹤骨嘴上功夫了得,又像是在极力讨好口中的青涩肉棒,舔吮吸弄,声音响亮。不过几个来回,林郁被他口得魂都快没了,整个人软倒在初鸿怀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一只手突然堵住了顶端的小眼。这一下堵得他眼前发黑,忍不住挣扎起来。
食指修长,沿着脸蛋刮下一指白浊,送到林郁嘴里。
"怎么,师弟的小鸡巴格外好吃么,平时从没见你伺候得这般卖力。"
"不要……让我,让我射……啊……"
师尊扶着林郁的腰,让少年坐在自己腿上。他长臂一展,从后边把怀中人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分开,用羞耻的姿势正对鹤骨的脸。
经过方才一番折腾,大脑受到的刺激远远超过了肉体,他被年长男子绝对压制,神魂颠倒,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并未释放过。下身硬得发痛,叫嚣地刷存在感,可更令他感到耻辱的,是后穴那一阵阵寂寞的收缩。
说不定比他那三位师兄更有潜力呢。
即使他不愿面对这样的自己,就像每一次自慰后的深重自厌。可是,这种渴望却无法被忽视和否认。很想要,像被鹤洲侵犯那样,再被侵犯一次。
师尊的大掌不过揉捏几下,林郁就完全勃起了。
他的眼神游离,嘴里还腥得发苦,但看到初鸿射过一次的阳具仍向上挺立,气势汹汹,更觉得口干舌燥。
林郁不知怎的有些怯意,腰往后让,却被师尊的手牢牢把住,反而往前推去。鹤骨竟也不抗拒,微微敛下眉眼,顺从地含住送到嘴边的龟头。
初鸿才刚刚尽兴,差点忘了鹤骨还在此,闻声露出一个慈和的微笑。他去探林郁的下身,亵裤里竟欲望半抬,他的小徒弟果然是一块好料子,越粗暴对待就越能兴奋起来。
“……春信,谢师尊赐、赐精……”
初鸿冷言出声,硬生生拽着头发,把鹤骨拉开。那双薄唇还在努力吸吮,发出"啵"的一声,直把林郁吸得软声一叫,就要射精。
如他所愿,师尊慢慢剥开他的衣袍,露出一具年轻嫩白的身体。鹤洲似乎并没有好好清洗,只套了件外袍就送了过来,少年胸膛和小腹上还余留着上一场欢爱的痕迹。
"急什么。"初鸿捏住林郁的阴茎,另一只手从发髻摘下一根玉簪,眼疾手快从马眼直插进去。
温热,柔软,湿滑,本就极少被人触碰的阴茎突然被纳入另一个口腔,快感如闪电,猛地击中了林郁。少年紧绷的腰肢不自觉塌了下来,软如春水。
鹤骨呆呆地看着眼前美景,竟不等师尊发话,主动凑了上去。舌尖灵巧,绕着那处被凌虐微肿的马眼轻轻打转,像是企图带给他一丝安慰。
那双深邃眼眸看起来极为疲惫,布满血丝,明明是如此英气刚毅的面容,怔愣时竟显出一分卑微可怜。那双瞳仁,漆黑无光,却汹涌着无尽的悲伤和深情。
浓腻,胃腔抽搐筋挛,一汪胃液混着方才喝下的精液一齐呕在了地上。
"来,鹤骨,给小师弟好好舔舔。"初鸿笑得和气,"毕竟你二师弟也出了不少力,你可不能落了下乘。"
可林郁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想射出的精液被堵住,只能回流,下身又痛又爽,尿道内传来火热肿烫的疼痛。此时,师兄的舔弄无疑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