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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兰摧玉折(猥琐师叔x大师兄/daojutangxue/cukou/nueshennue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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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汗珠滑过他高耸的眉骨,滴落在胸肌上。微深的肤色沾了汗,闪闪反光,更显出一股魁梧气息,颈间青筋凸起,仿佛还能看见脉搏正在有力地跳动。

    那双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失去神采,虚虚落在空处。他紧抿的双唇却难得张开,主动地,热烈地,逸出沙哑的呻吟。

    “师父……操、操我……请您操我的烂穴。”

    “弟子全凭师父摆弄……求师父疼我……干我……”

    羞耻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从那英朗的薄唇间吐出,卑微,恳求,自暴自弃地。

    鹤骨支起身,要去吻那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不顾一切般,却终究避开了嘴,落在那人下颌处干瘦的皮肤上。

    像是在祈求谁的垂怜,神或者鬼,仙或者妖,无论是谁都可以。

    “嘿嘿……小烂货,让为师疼疼你。”

    一向冷淡麻木的弟子竟如此献媚,晏如哪里还忍得住,重新捏起滑不溜丢的玉势塞进鹤骨的后穴,整个人也趴上那具雄壮身躯,在饱满的胸肌上胡乱啃咬。

    “叫大点声,再叫大点声!骚东西……勾得为师天天想着你,一天不操这个烂穴就痒得慌……哈哈哈哈!”

    胸前隆起的肌肉留下口水和牙印,乳尖还插着根根银针,肿痛不堪。

    晏如的鸡巴在徒弟腹肌上用力摩擦,感受肌肉下蕴含的力量,流畅的线条,肉贴肉的刺激。他愈发兴奋起来,拍打着手掌下紧实的蜜臀,破口大骂:

    “天生浪货!整日板着副脸,谁不知道你上了床这么骚!你那三师弟也浪,却从来没勾得为师这么馋过……呼……啊……”

    晏如手中真气运转,那玉势顷刻间便热得微烫,插入敏感的肠肉内,更如烙刑一般。

    “啊啊……!!”

    鹤骨忍不住惨叫一声,后穴收紧,几乎要黏在这火热玉棒上受着煎熬。他额上汗珠滚滚,古铜色肌肉闪闪发亮,更是活色生香。

    “求求您……师父,不要……太烫了……啊!”

    那玉势不退反进,强硬地破开穴肉,插进了更深也更脆弱的地方。饶是受遍折磨的鹤骨,也只能梗着脖子哀嚎出声,在榻上扭动,想躲开这根烙棍。

    他叫得越惨,晏如的鸡巴就越翘,龟头又开始冒出精水。随着真气撤走,玉势也被猛地抽出,短小的鸡巴立马取而代之,在高温肉穴里不住顶弄。

    “哦哦……好热,好爽的烂穴,暖得为师的鸡巴好舒服,不愧是灵玉做的宝器……哦,要射了,射了……”

    被烫伤的肠壁对每一次摩擦都敏感至极,偏那鸡巴又左戳右刺,在火辣灼痛的肉穴里到处搅弄,每一下都触感分明。

    鹤骨不顾体内烧灼,夹紧了穴肉,一边呻吟一边哀求:

    “啊……求、求师父恩赐……”

    这一下绞得晏如的吊梢眼开始翻白,阴囊贴着鹤骨的会阴处狠狠磨了几下,往肠道里射精。

    他长期纵欲无度,元神有亏,体虚早泄,说是射精,却毫无冲击力,稀薄的精水断断续续像尿液一般漏进了下面的肉穴里。

    “呼……浪货,拿去吧……”

    一缕真气没入鹤骨的下腹,热意随之从腰间酥酥升起。他躺在榻上,疲惫不堪,感受新得的真气在体内游走,也感受到师父的精水如何滑过灼热疼痛的肠壁,又从穴口流淌出去。

    窗外天色大亮,到时辰了。待体内的真气融合平缓后,鹤骨才慢慢起身,走向房间的屏风。

    屏风后按惯例放着一盆凉水,供事后沐浴。他拿粗布浸透了水,把身上的精斑和血迹一一拭净,又听到晏如懒洋洋的声音:

    “嗯,今日还算听话,不枉为师对你如此看重。把为师伺候好了,不但你春信师弟舒舒服服,你那妹子也过得好些,知道吗?”

    屏风后面只有哗哗水响,半刻才传来一声应答。晏如不曾看见,屏风后的鹤骨机械地拨弄着冷水,手里紧紧攥着那块粗布,骨节发白。

    他双目通红,用尽力气才忍住情绪,只觉得这水比刚才更冷了,简直寒意入骨。

    后穴还痛着。往常他不会在这里彻底清洗,总是匆匆擦拭一番就赶忙离开,多待一秒都觉得更肮脏一分,今天却抬脚跨入浴桶,泡在了这盆冷水里。

    晏如见鹤骨还没离开,以为他今日兴致好,又继续得意地絮叨。

    “听说你妹子快嫁人了,你姨母正帮她相看,到时候……”

    寒意往骨髓里直钻,鹤骨冷得发抖,双指并起,插到后穴里细细清洗。冰冷的水冲洗着灼痛的内壁,触感如此分明。他低头见胸前两粒肿胀发紫的乳尖,哪是个正常男人的模样,终于无声痛哭起来。

    阿娘,阿娘。

    他阿娘给他取的名字,叫宁闻竹。

    当年晏如带着十六岁的他来到太川派,说这一辈弟子是「鹤」字辈,给了几个字叫他挑。宁闻竹扫了一眼,就选了最末的「骨」字。

    「鹤骨」,到底还留了一丝强硬,要顶天立地地在这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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