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蜻蜓点水般点到为止的手给他带来了多少折磨:“可……可以的,没问题。”
“那就开始吧。”瑟曼一只手托着下巴,朝他微微一笑,“首先是热身,你得自己把肛塞和里面的跳蛋排出来。”
因为刚才瑟曼没有明确指示要脱到什么地步,所以兰斯特只除去了所有衣服,体内的道具都没拿出来,没想到大号会在这里等着自己。但事已至此,他也唯有应一声“是”,接着全神贯注地努力对方完成布置的任务。
强劲有力的腰腹挺直绷紧了,块块肌肉在用力时浮现出更为明显的轮廓。身体内部的穴肉蠕动着,一点一点、依依不舍地按要求把肛塞往外推。兰斯特原本以为将总是要掉不掉的道具挤出来不会太困难,然而他越使力,肠壁与肛塞之间的摩擦带来的古怪快慰就越无法忽视,甚至偶尔松懈一下,已然被激活的贪吃后穴还会主动把它往回吸,差点导致前功尽弃。
“好慢。”就在兰斯特吞下呻吟,抿紧嘴唇准备继续的时候,瑟曼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行动,“算了,我来帮你放松放松好了。”
伴随着这句话,遥控器的档位骤然推至最高,雌虫后穴的肛塞和跳蛋同时开始了带着微弱电流的剧烈震动!
“呜……”兰斯特双手紧紧攥住锁链,被又酸又麻的刺激顶得猛地向上窜了一截,又很快松手软了下来,带动锁链哗啦啦地抖个不停,爽得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这种状况下,他根本做不到集中精神抵达目标,只能语无伦次地道歉:“啊……对不起,雄主……慢、对不、不……不行……求您……咕啊啊啊!”
瑟曼将抽出来的肛塞扔到一旁,只见一股清夜淅淅沥沥地从雌虫大敞的股间流出,连带着两颗裹着一层水光、仍震动不已的跳蛋“啪嗒”“啪嗒”落到床单上。尚未合拢的穴口颤抖着一张一合,挤出更多湿滑黏连的丝线,弄脏了床铺。
兰斯特仰着头梗住半晌,才缓过劲,呛着咳出一声含着哭腔的含糊呜咽。
“好乖,不怕哦,你只是太敏感了,不过靠后面潮吹也确实很爽很舒服,对吧?”雄虫按着他低下头与自己对视,手沿着发顶、脊柱一路向下暧昧地抚摸至尾椎,如此循环往复。
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雌虫顺从地侧头蹭蹭雄主的手,看向他的清浅双眸中波光粼粼,泛着细碎的光,声音还带着释放情欲过后特有的低哑:“是的,雄主。谢谢您。”
他的感激是真心实意的,最可怕也莫过于真心实意。
瑟曼的手微妙地停顿了一秒,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的应该把口塞给兰斯特戴上,不然照对方这么毫无自觉地撩下去可不太妙,事实上现在他就有点控制不住各种阴暗的心思……
通过精神链接稍微感应到大号心情的小号错愕地睁大了眼睛,匆忙试图补救:“我……唔……”
雄虫直接一吻封缄,堵住了他的所有说辞。瑟曼逗弄着雌虫地舌头,同时分心用手指草草开拓一下对方基本准备好了的后穴,摸出一个毛茸茸的小道具在自己阴茎顶端扣牢,便毫无预兆地径直插了进去。
一旦真刀实枪地进来,瑟曼立刻舒爽得头皮发麻。而没过太久,这股快感也直接反馈到了兰斯特的身上,双倍快感的夹击下,兰斯特的反应可比方才激烈得多,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即使大号结束了亲吻,爱怜地啄着他的嘴唇,他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大腿和腰部痉挛似地打着颤,全然失守。如果不是束具质量过硬,可能还真的就要被挣坏了。
雌虫滚烫软糯的穴肉正死命收缩嘬拒着入侵的柱身,却适得其反地给双方增添了更多细致的快感,兰斯特恍惚间觉得自己甚至能感受出雄虫阴茎上每条脉络的走向,更不要提对方在阴茎头上加的东西:略硬的毛发擦过本就敏感的内壁,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转化为源源不断的瘙痒与欣快。最恐怖的是它还在不由分说地往里面推进,他实在不能保证如果就这么被顶到生殖腔口,自己到时候会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
还没等他昏昏沉沉地想出个所以然,已经确认自己控制一下还不至于很快高潮的瑟曼就争分夺秒地挺腰动了起来。一开始他只是浅浅地前后挪动,稍微适应后,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飞速提升。而且他还没摘掉阴茎上的那个道具!
兰斯特几乎是立刻扯紧了双手中间的锁链,往上提拉自己的身体来缓解逃避那让他承受不住的快乐。但这只能说是饮鸩止渴,他能挪动的空间终究有限,而交配时的过度紧绷加速了雌虫的体力流失,很快兰斯特就因为脱力不得不更狠地跌回瑟曼的阴茎上,让雄虫一下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肏到了最敏感的生殖腔口。
短时间内,兰斯特就头脑一片空白地迎来了第二波后穴潮吹,他感觉视野被止不住的泪水浸得模模糊糊,还依稀听见自己发出了许多娇媚婉转到不像自己的声音。大号在耳边温温柔柔地哄着他,他已经不在乎自己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想停下这种快要坏掉了的感觉。可灭顶高潮仿佛没有尽头,一泡又一泡温热的清夜从后穴涌出,当头浇在征服者的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