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扑腾着紧抓着浮木,张栖野甜甜的汽水味信息素就是他在情潮里的唯一浮木,他的意识模糊,浑身透着粉红,像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张栖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儿,冰凉透亮的地板映出徐正烟挣扎的理智,张栖野一把拎住徐正烟,把徐正烟往床上拖。
徐正烟此时正虚弱,但是因为是alpha,他反抗的力气还是很大,差点就从张栖野手上挣脱,张栖野加大了力气,右手抓着徐正烟的领子。
徐正烟被一把甩到床上,殊不知危机已经来临,张栖野捏住徐正烟的下颚,看着徐正烟白皙的面孔透出水蜜桃一般的粉红色,脖子上像是沾了捣碎了的桃味爆爆珠,一大股粉红色一直延伸到衣服下面,他的恶趣味得到一阵满足。
徐正烟?高岭之花?发情也不过如此,倒是别有一般风姿。
张栖野将徐正烟翻过身去,清爽甜美的小汽水味道又扑散了出来,这次是别有用心地勾引,像是一根毒藤蔓,紧紧缠绕着徐正烟的心,毒得他在情潮里意识模糊,捆得他动弹不得。
徐正烟感觉到危机的时候已经晚了,张栖野俯下身,亲吻着徐正烟的腺体,沁香的兰花味萦绕在鼻翼,莫名的凛冽感总是能让张栖野心猿意马。
两个炽热的躯体紧紧缠绕,张栖野将徐正烟禁锢在怀里,凛冽的兰花味灼烧着张栖野的理智,身下也不知不觉有了反应。
张栖野对准柔软的腺体,伸出了獠牙,坚硬的獠牙刺破柔软的腺体,像是啃了一口大大的棉花糖,张栖野满嘴徐正烟的兰花味。
而张栖野甜甜的味道也钻进了徐正烟的身体里面,徐正烟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甜蜜的汁液四溢,手指轻轻一掐,粉红熟烂的果肉就奔涌出来,他浑身透出张栖野的甜味来。
一株高傲的兰花被插在了充满柠檬汽水的罐子里。
徐正烟被硕大的疼痛刺激了,剧烈挣扎着,像是一头垂死挣扎的凶兽,张栖野根本不会放过徐正烟,他死死压着徐正烟,松开了口。
“畜牲!”
徐正烟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他双眼猩红,后颈的疼痛提醒着他:他被另一个alpha标记了。
他原本引以为傲的理智和绝对权威像是透顶的一面镜子,在张栖野的暴力击破下,顷刻崩塌,破碎的镜子从他的头顶陨落,划破他身上每一块肌肤,他满身是血,他踩着碎片,一步一个血印,远方是永无止境的黑夜。
徐正烟的挣扎对于张栖野来说,就像一剂浓厚的催情剂,磨着他的耐心,他自从进了监狱,真的好久没有碰过别的生物了,别提有多难受。
这下徐正烟正好撞枪口上,他火急火燎地撕开徐正烟的上衣,白皙通透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张栖野轻抚着徐正烟的躯体,像是在安抚他。
“别乱动,会很疼。”
张栖野在徐正烟的耳边轻声腹语,热气喷洒在徐正烟的脖颈,又是红了一大片。
如此完美的身体,张栖野是第一次见到。
他一只手伸进了徐正烟的裤子里,一只手轻解皮带,alpha的后庭不像omega那样天生会喷水,干涩紧致的小穴是未曾探索过的禁区。
张栖野轻轻摩挲着后庭,在穴口绕着圈子,等到穴口微微松弛,他才缓缓挤进一个手指头来。
紧致的肠肉第一次受到外来物质的侵略,抵抗推挤着手指,张栖野的手指寸步难行,但还是迎难而上,他调整了自己和徐正烟的体位,让徐正烟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徐正烟正面面对着张栖野,双手无力地垂着,他因为情潮的再一次颠簸而喘着粗气,热气喷洒在张栖野的耳边 成为理智燃烧的最后一根导火线。
张栖野按压着肠肉内壁,肠道紧缩着,他知道徐正烟很不舒服,这时候也大肆地放出甜甜的信息素来,他安抚着徐正烟焦躁不安的情绪。
张栖野再次向肠道深处进发,这一次他将一整根食指都探了进去,像是古老的商路上沙洲苦渡无边海的苦行僧,渴望着天降大露,在充满荆棘的朝圣之路上艰难前行。
终于在尽头深处发现了甘冽的清泉,水很少,却足以止渴。
张栖野的速度很快,他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后穴的疼痛让徐正烟重重咬了一口张栖野的肩膀,张栖野“嘶”了一声,索性直接将第二根手指贯穿到底。
后穴已经逐渐湿润,久逢甘露的大地渐渐湿润起来,张栖野脱了裤子,直抵龙巢。
快鸡蛋大的龟头根本进不去湿润的穴口,微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喷洒着甘甜的汁液,张栖野才半天才进去一个头。
徐正烟就疼得双眼莹莹,他知道自己在被一个alpha进行彻底标记,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只能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做着古老的情事。
张栖野也察觉到肩膀上有点潮润润的,他亲亲徐正烟的耳畔,说着古老的情话:“忍一忍,一会儿不疼了。”
也只有这种时候,alpha才会凭着兽性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栖野腰身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