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戟点点头。
钱无用抹好药膏,隐隐往外渗血的伤口登时止血,效果立竿见影。他将丘戟扑倒在床上,丘戟目前心中理亏,任他动作。钱无用的手指顺着他的胸口往下,在胯下轻轻一点,用带着一点沙哑的嗓音轻声说:“平常憋坏了吧?发泄出来就好了。”
“可我已经有了你。”丘戟说,在钱无用惊讶的目光里又强调一遍,“我已经和你是道侣了,不会去找别人的。”
“我不用你负责。”钱无用说,可丘戟拉着他不放,他有点想叹气了,“昨天我只给你弄了手活儿和口活儿,并无道侣之实。”
钱无用的思维的确停滞了一瞬间,丘戟的身材——完美。钱无用一瞬间只能想到这个词。修仙之人总有一天要脱离肉体凡胎,很多人对真气修为更看重,并不在乎身材。而丘戟童颜巨乳,皮肤紧实,全身皮肤肌肉紧实,胸部丰满鼓胀,在丘戟朝前倾的动作下几乎是沉甸甸的垂坠着。从他的胸到腰的那一道已经不是弧线,简直是折线,形成的角度惊心动魄,和上半身构成了完美的倒三角体型。他的胯部很窄,屁股挺翘,下面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部肌肉线条并不夸张,极为流畅,看起来很舒服。
钱无用哑然失笑,觉得自己变成了钱无语,他说:“我们都是男子,既无父母媒妁之言,也不可能行双修之道,自然不会是道侣。”
丘戟点头:“有一方插入另一方?”
丘戟说:“嗯,好,不行的话跟我说一声。”
丘戟露出茫然的神情,说:“手活儿和口活儿?那我的走火入魔......”
如果光看外貌对他的年龄还有点疑虑,在丘戟干脆利落除去衣服的时候,也该飞掉了。
钱无用问:“你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吗?”
钱无用在年少时交了不少狐朋狗友,曾经涉及不少风月场所。他见过许各种各样的美人,但从来没见过丘戟这样的。他在丘戟把他压倒时突然问:“你跟别人做过这事儿吗?跟女子也可以 。”
丘戟恍然大悟,他简单的头脑里瞬间就理好了逻辑。他需要配合,于是拉住钱无用,说:“再试一次,我要清醒着再试一次。”
为什么要用疑问的语气?钱无用心想。丘戟明显还是个处子。尽管有方恩居和慈殊这样的奇葩道侣在,但修仙之人大多仍然是讲究不沉溺于情爱,镇缘宗能让从小就呆在山上的孩子知道这些就已经算全面教育了。
“成年了?你之前露出的形态可是……”
钱无用简直要笑了,他问:“去妓院啊......哎呀不该说这话要被老师瞪。你是仙师,随便都能找人泄个火。”说完就要挣脱不知何时反客为主的丘戟。
丘戟摇摇头,这时候他不再像仔细嗅闻猎物的野狼了,而像一只懵懵懂懂的小狗狗,刚刚准备探索新的领域。
“对你负责,还有弄清楚我的走火入魔是如何消失的。”
就在钱无用唾弃了一瞬自己的无耻和感动于他的贴心时,丘戟又说:“万一你因为太累了发挥不好怎么办?我精神,我来你说就行了。”
钱无叹出了那口憋了好久的气,说:“重点在突破瓶颈啊。镇缘宗武痴丘戟真是名不虚传。我先确认一遍,你是真的想做全套?我的意思是,插入式性行为,学堂有教基本知识吧?”
丘戟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边点头边直接动手去解钱无用的裤子。他知道理论知识,但不知道具体如何操作。好在断崖平常就随意,见到同性身体的机会非常多,彼此处理个伤口或者贴身肉搏什么的就是日常。目前为止,丘戟神情带着隐隐期待,下手平稳,就像日常即将开始暴打徒弟们的事前热身。
“可师父和慈殊师尊就是道侣。他们就既无父母,也无双修。”
这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钱无用说:“好吧,你想干什么?”
钱无用一听就更加来气了,他还没有掀翻丘戟。他说:“你是猩猩还是石头,怎么纹丝不动?这个时候应该躺下。”
钱无用对丘戟说:“让我在上面,我知道怎么做。免得受伤。”
钱无用问:“怎么,难道担心你会吃亏?”
钱无用顿时咬牙切齿,他抓住丘戟的胳膊,试图把他用力掀......没掀动。他一边持续施力,一边说:“我倒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发挥好。”
丘戟奇怪地看了一眼,说:“这有什么吃亏的,只不过我昨天晚上把你打了一顿,你又制止了我的走火入魔,肯定很辛苦。听说这事儿很累,我不希望你更累。”
邱压着他,没动。
钱无用觉得一头猛兽压在自己身上,正在神色专注地细细嗅闻,评定食材是否新鲜。丘戟此时的神态没什么攻击性,比起昨天的狂暴,现在简直称得上心平气和。他的面部线条冷硬,眼睛上挑,嘴唇丰满。即便规规矩矩束着冠,他带着自然波浪弧度的头发仍然狂野的蓬松着,这让他在英俊之余多了一丝不羁与狂野的气质。
丘戟无辜地说:“可别人压在我身上,我总会条件反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