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无力地靠在身后人的胸口,不断地用深呼吸来舒缓赵晋荣带来极致快感时的缺氧。
没有得到回答的赵晋荣堵住冒出汩汩淫水的铃口,“砚砚的小骚逼是不是又痒了,叔叔要照顾好砚砚的处女逼,不然砚砚又去勾引别的男人了呢。”
濒临高潮的男人浑身烫得惊人,蜜色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赵晋荣口干舌燥,吮着男人身上的汗珠,被他指腹堵住的精孔一翕一张,显示是忍到极致。
“叔叔好担心,砚砚的骚逼以后只给叔叔操好不好?”
赵晋荣另一只揉着男人胸腹的手向下,细瘦苍白的指尖抚过胀成深红色的肉棒,握了下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插进刚刚得到解放的会阴,只用指节顶了几下,便听到男人低声地喘息说:
“砚砚的嗯哈骚逼以后只给叔叔操,叔叔操得砚砚骚逼好舒服啊哈...”
赵晋荣满意地松开手,越发大肆地撞起男人的后臀,只觉得这谷缝湿滑软烂,销魂欲死。
男人后腰被后身人阴部的耻毛搔刺,整个屁股缝里湿漉漉的分不清是阳具无法高潮导致后穴分泌出的肠液还是赵晋荣鸡吧流出腺液,那黏哒哒的透明液体流到会阴再滴到地毯上,如同女人小便一样稀稀拉拉地被逼出几滴尿。
费观砚被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刺得睁不开眼,只能紧闭着眼睛,胸腹被撞得前后晃动,腰胯费力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抚弄。
“要呃啊!”
腰胯被猛地扣住,埋在屁股里的鸡吧牢牢嵌在里面,一股一股的浓精喷在本就磨得通红破皮的臀缝里,费观砚惊叫一声,夹着后臀的肌肉在那只枯瘦的手掌里完成了第二次射精。
身后的人咬着后脖颈的肌肉粗喘,热气喷洒在他被咬得破皮出血的皮肉上,而埋在他后臀里的鸡吧还在恋恋不舍地蠕动磨蹭。
耻毛搔着他的后腰,有点痒。
费观砚仰着头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眯着眼去看头顶的灯光,想要适应接受水晶灯带来的刺激和晕眩。
乳夹已经被取下来,肿得几乎要破开的乳头上能清晰地看见乳夹的齿痕。赵晋荣拨弄了一下,看了眼咬着下唇忍耐的男人,“下次用乳贴,你说呢,砚砚。”
勒在皮肉的束缚绳被松开,男人光滑的蜜色皮肤上完整地残留着被束缚时的红痕,看得赵晋荣眼底欲色翻涌,指尖爱怜地顺着勒痕走动,惹来男人的一声轻笑。
赵晋荣回过神来,捏住费观砚的下巴,“很好笑吗?”
费观砚但笑不语,实际是嗓子眼实在痛得厉害,喉咙里还是刚刚被林州的精液味,量多得让他觉得已经从胃里反上来,黏在咽部。
赵晋荣也笑起来,眼角有浅浅的纹,“还是让叔叔看看砚砚的处女逼有没有被叔叔草出血吧。”
费观砚正扶着茶几站起来,长时间被捆绑着跪立让他浑身的关节肌肉都变得迟钝,闻言他看了眼赵晋荣,勾了勾唇角,“不知道赵总,想怎么看?”
脊背贴着冰凉的茶几玻璃面,费观砚两条腿像M型一样展开,以方便赵晋荣对他的私处进行观察。
管晋莱工作不过几年,手里拿了一个又一个大项目,得到的奖项摆满了整个书房,是业界里最耀眼的新星和黑马。他有才华,他需要机会,赵晋荣是敲门砖,每一个项目的甲方就是那道门,而在门里,还有许许多多需要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费观砚一手撑起上半身,一手掌着这块敲门砖,湿热的舌苔碾在他会阴部的皮肤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和微弱的快感,他看着埋在他胯里的男人的后脑勺,哑着声音问:“这么喜欢逼怎么不找女人?
“你想要逼吗?”
赵晋荣抬起头,嘴唇上还有晶亮的唇液,仿佛吃了什么叫人垂涎三尺的美食。费观砚捂住眼睛不理他,他就又把头埋进去。
他太喜欢这具身体这张脸,喜欢男人的目中无人和不卑不亢,明明是被玩透了的骚货却能像嫖客一样嚣张,操这样一个结实强劲的男人,远比女人带劲。
他尝到了血腥味,他的头埋得更深,双唇嘬吸着那块皮肤,疼得费观砚忍不住臀部后缩躲避,赵晋荣反倒埋得更深,用吸奶的劲儿去嘬。
“操!”
费观砚粗喘了一声,嘴里骂了一句,他明天大概打不开腿了。早在男人射精时滚烫的精水顺着屁股缝留到会阴处时他就已经感觉到隐隐的疼,但是此刻,他觉得整个鼠蹊部都酸麻无比,又痒又烫,叫他几乎支撑不住上半身,但他知道再玩下去,明天根本出不了门——
赵晋荣及时退了出来,男人泞泥的下半身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他满意地点头,站起身,伸出手要去拉男人起来,“走吧,洗澡。”
费观砚看了他一眼,拉住那只手,站到地毯上,才觉得下半身都是麻的,脚下一软,又叫赵晋荣直接揽到怀里。
费观砚不知道那块肉被玩成什么样了,但是每次走动都有牵拉的疼痛,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被留宿在这间总统套,甚至因为赵晋荣所言他已经被清洗干净——
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