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温坐在沙发上，打着吊针，家庭医生嘱咐了几声又开了副药，费煜坐在旁边看，医生提着医药箱走之后，费煜才说话：“行了？我走了。”
“不准走。”费温别扭道，伸手抓费煜的衣角，丝毫不顾手背上的针。
费煜瞪他一眼，费温作势要将针头拔开，费煜深呼吸一口气，又坐下了，费温这才乖乖地躺会床上，靠在床头板，眼睛死死地黏在了费煜身上，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费煜忍不了了，开口说：“你到底想怎样？啊？”
费温这时候又变得乖巧：“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别装了，你是不是又想干什么了？”梳好的发型早就因为烦躁的心情而被揉得乱七八糟的了，费煜想，费温看上去太反常了。
“我没有。”费温低垂着眼，平静地说。
“我不信你，你小时候什么德行以为我不知道吗？”
“是真的，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费煜简直被这个疯子搞昏了头：“我问你啊，费温，我们是亲兄弟吗？”
费温乖乖地点头：“是。”
“你想…嗯、想Cao我？”
费温又点头：“嗯。”
“亲兄弟之间做这种事情是违背道德理论的。”费煜说，“所以你想都别想，我讨厌你，你碰我我都觉得恶心。”
费温眼神暗了暗，咬紧后槽牙，语气有些不爽：“我也讨厌你，很讨厌你，那又怎么样？你看上去很好Cao，屁股很软，nai子也很香……嗯，这点我不讨厌，但你傲慢、自大，我想让你因为我痛苦。”
费煜越听越不对劲，他鄙夷地看向费温，终于舍得把视线施舍给他：“你说什么？”
费温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紧张地将手环藏到被子里，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说：“没什么，不用你管。”
费煜这下倒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掀开被子将他另一边的手拽出来，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姿势有些暧昧，费煜的腿在费温双腿中间，拽着费温的手腕把手环展示在两个人中间：“这是什么？”
费温撇头，不说。
费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软卷曲的触感……和他在软件里摸到的小狗的头发触感是一模一样的，费煜掀开他的衣服，小腹有颗痣，还有块小疤，他和小狗做爱的时候摸到的时候没太注意，现在想起来，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费、温！”费煜咬牙切齿，气得眼眶发红，费温却着了迷，脸抚摸上费煜的脸颊：“哥哥，你现在好漂亮。”
费煜一拳挥到他的脸上，费温的脸颊还没完全消肿又被这样揍了一拳，但他不在意脸上的伤，手掌包住费煜的拳头，凑过去用舌头舔费煜的下颚：“被哥发现的话，那我就不藏了，哥，你长着一对nai子的时候真的好漂亮，逼也好粉，Cao进去shishi的，好舒服。”
费煜恼羞成怒地捂住他的嘴：“闭嘴！”
费温把他的手移开，把费煜抱在怀里：“哥喜欢被顶里面，玩你的ru头的时候你也好可爱，本来想把房主权限抢过来的，但是被你发现了，哥，你做爱的视频我都有，我昨天晚上就是看着视频自慰的…可是好没意思，你看起来好爽。”说着说着便又觉得自己委屈了，一口咬上费煜的脖子，留下齿印。
“Cao，疯狗啊你！”费煜疼得流眼泪，捂住脖子，挣扎着要逃开，费温却死死抱着他，用手去接他往下掉的眼泪，稀奇地像是见到珍宝一样，他身体很烫，肌肤贴着肌肤，费煜要被他烫昏了，继续说：“哥哥，我真的很讨厌你，你也很讨厌我吧？小时候你总是看不起我，仗着比我高就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我，你还用垃圾砸过我，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一直很想报复你，现在我的机会来了，我一定要让你体会到对着你最恶心、最讨厌的人哭是什么感觉，吃弟弟鸡巴吃得很舒服吧？嗯？”
“我他妈就是讨厌你！你个疯狗，你和你的婊子妈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我家里！”费煜真的快疯了，口不择言胡乱辱骂道。
费温瞳孔缩小，恶狠狠地掐住他喉咙：“你说什么？”
费煜喘不过气来，脸色通红，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水ye糊了满脸，但还是要说：“你…你妈当小三、不是婊子是什么？我妈、都是你和你妈害死的！要不是我妈…咳，发现出轨，她就不会去自杀！Cao，你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全都去死吧你们……”说着说着，费煜也有些绝望，他也不再挣扎了，松开了手。
费温见他真的快被憋死了才放手，费煜大口大口喘气，满脸泪：“你应该掐死我的。”
“没那么简单。”费温撇开了头，抹掉自己手背上针孔溢出来的血珠。
两个人相对无言。
费温忽然说：“我妈…不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