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分开钳住两片细藤,用力撕扯,
整条藤蔓随着一阵啪啪的脆响,便被扯成了两片。
女孩把已经加工完成的藤蔓放在旁边的石头上,那里放着几十根片这样的藤
片。
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她之前一直是双膝跪地,上身前倾,用肘子撑着
身体的重量,这个并不是个舒适的姿势,但她只能这么趴着,因为她的菊穴里插
着一根长长的木棍,顶端还连着一块红色的布料,随着河风的吹拂不断飘动——
这是一面旗,插在女人肉体上的旗。
和人间的其他地方的生物一样,恶魔们也热衷于在他们征服的地方立起高大
的桅杆挂上自己的旗帜以宣示主权……但这些旗的似乎是某种恶趣味,上面
既没有标志也没有固定的图案,只是细木棍上系上一条碎布而已。
这样的旗子在这片狭长的河谷里有数十根,近两米长的细棍加上布料,直立
起来的重量对于脆弱的肉体来说确实过于大了一些,也因此女孩们都拼命的收紧
自己的菊花——否则她们脆弱的肠道大概会被木棍锐利的尖端刺穿。
女孩依旧双膝跪起,只是双肘并没有再撑着地面了,而是将乳房和地面贴在
一起,双手前伸,屁股翘得很高,这样可以稍微舒缓一下手臂的酸楚,她尽可能
用小的幅度挪动腿,同时用力收紧菊穴,尽可能让旗子少的晃动,只是轻微的晃
动是不会引起恶魔们注意的,她想恶魔们在高处的山丘上开起了淫宴,七八个比
她年纪稍大的女人并排跪在地上,高高的撅着屁股,露出肥美的阴阜,稀疏的毛
早已经被刮了个干净,狼人们举着酒杯,相互致意,然后相互划拳——这是很多
年前他们从人类那里学来的,输了的人有的灌上一大杯酒,大部分则是找了一个
稍有点姿色的女奴,上来便是粗暴的奸淫,以求快速完事儿,他们粗糙的肉棒经
常会从女人的阴道里带出一点血丝或者几块碎肉,但他们似乎并不在乎,他们要
的只是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输给同族的火气在这些年轻的女人身上完全发泄了
出来,因为不断失败掉而丢掉的面子似乎也从这些女人身上找了回来。
女孩小心翼翼的活动四肢,过了好一会儿,又爬起来,恢复原来的样子,拿
起几根片好的藤条,开始编织绞索。
她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从开始到结束,旗子都只是轻微的晃动,这意味着
她的小动作很大概率上不会被发现。
但她运气显然没那么好,先是一根鞭子抽在她背上,留下殷红的痕迹,巨大
的力道把女孩抽的滚了好几个圈,紧跟着又是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
女孩的身体弓得像个虾球,木棍在肠道里搅动,巨大的痛楚使她几乎发不出
声音来,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因为充血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大股的冷汗瞬
间就浸湿了她的鬓角,眼睛里爬满了血丝。
她感觉小腹里面有一股子温热的液体正沿着肠道流出来……
狼人蹲下身子,一只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握住木棍,往往狠狠一扯,
女孩一声惨嚎,几滴红色的液体从菊花飞溅出来,后面还连着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她强忍着剧痛爬起来,跪在地上,上半身挺直,低下头这个动作会让她菊花上的
伤口再次撕裂,但她知道如果不爬起来,后面可能就不是鞭打和脚踹这么简单了,
有这么做过的人现在大多正在被数十个恶魔轮着肏,有几个下半身被豁开了巨大
的口子,露出花花绿绿的内脏。
狼人又是一阵听不懂的语言,虽然听不懂,女孩还是能知道他的意图,狼人
解开裤子,粗长黝黑的肉棍跳出来拍在她的脸颊上。
即使恶魔们浑身肌肉坚硬如钢铁,但这个位置总是脆弱的,或许她只要用力
一口下去,这个看似高大的狼人瞬间就会倒在地上,她就可以趁机拔出对方腰间
挂着的短刀,捅进他的心脏,那是比她手上的小铁片凶险百倍的利器。
狼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话,女孩仔细打量着高高立起的
阳具,计算着距离,张开一口银牙……最后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伸出舌头,细细
舔舐肉冠,每一条褶皱都没有放过,小舌头灵巧的舔舐下,很快整条肉棒都沾满
了女孩的涎水,她双手捧着肉棒的根部,细细的摩挲。
随着女孩的舔舐,狼人的肉棒也越发的坚硬炽热,狼人抱着女孩的头,用力
的按了下去,近三十公分的阳具直接贯进了女孩的喉咙。
女孩的不住的战栗,喉咙被异物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