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褪下衣衫,露出
白皙的皮肤,拥抱着耳鬓厮磨。在教国,这些事情如果被发现她们大概会被除以
好几年的监禁,所以她们只能偷偷摸摸的,像两个偷蜂蜜的小贼。
只是自从【北国】的叛乱,龙川港落到了恶魔们手里,她们便再也不属于教
国了,主的威光不再庇佑她们,而主的戒律也不能再约束她们,她们失去了一切,
却在某种意义上得到了自由。
过了好久,佩尔娜抬起头,看着妹妹的脸,嘴唇间连着亮晶晶的丝线,满脸
绯红,她感觉到一股子热流在体内爆开,沿着伤痕累累的花径涌出来,似乎是感
觉到了姐姐的情动,佩雅头深深的埋下去,小嘴含住姐姐的乳房,细细的舔弄着。
佩尔娜伸出手,一根手指轻轻的探进妹妹紧窄的蜜穴,另外几根手指轻轻挑逗着
柔软的阴蒂。两具雪白的肉体在氤氲的水汽里死命的纠缠着,仿佛要将对方和自
己融在一起。
恶魔们并没有在旁边围观,这是很少见的,在这些日子里,佩尔娜几乎无时
无刻不在接受恶魔们的淫虐,哪怕是睡觉的时候都说不定有一两个恶魔悄悄靠过
来将她肏醒过来,再肏昏过去,这不是没有发生过的。恶魔们突然的改变让她有
些疑惑,但她并没有想得太多,一无所有的人,也不必害怕失去。
清洗完毕,擦干身上的水渍,她们手挽着手,推开门,恶魔们在外面等候,
这是次,她们受到作为人类的「尊重」。
巨大的眼罩几乎盖住了佩尔娜的半张脸,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脚镣随着她的
走动哗哗的响起来,恶魔几乎是拖拽着她往前走。
当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她几乎被炽烈的光照的睁不开眼来,她在那个昏暗的
小屋子里已经呆了太久,无论是接客还是睡觉,猛然间见到这样的的光难免有些
不适应,过了好久她的眼睛才恢复过来。
妹妹在旁边瑟缩成一团,无论她的身体发育的再怎么成熟,到底还只是个十
六七岁的小女孩。
佩尔娜走过去,伸出手搂住妹妹,佩雅比她矮了足有一个头,正好能站里着
把头埋在姐姐的胸前,或许是因为视线被遮住,又或许是因为姐姐的拥抱,佩雅
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湿润的感觉在她胸前溢散开来。
劣魔猛扯着佩尔娜的头发,她往后趔趄了几步,手臂松开来,失去了姐姐的
支撑,佩雅一下子软倒在地,一摊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下流出来,打湿了一大块
地面……她失禁了。
「站起来,婊子,站起来」劣魔拽着佩雅的手臂,几乎是拖着的把她往旁边
拖拽,地上留下长长的水渍。
与接近三米高的劣魔相比,佩雅就像是个玩具娃娃,她确实也表现得像个坏
掉的娃娃,一动不动,只是四肢不住的战栗,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淌落,顺
着脚尖滴在地上,深碧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写满了恐惧。
佩尔娜跌倒在地上,头撞在边沿的杆子上,她这才注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笼子,整体形似鸟笼,只是如果这里真的装过鸟的话,那鸟的翼展至
少得有十米,笼子外面望去是嶙峋的石头,几个黑魆魆的洞穴嵌在岩壁上面,不
知通向何方。
她这才发现那炽烈的光是从哪里来的,这个笼子悬空挂在垂直的岩井中央,
缓慢的往下降着,下面是奔流的熔岩,不时几蓬汹涌的火焰从那里面爆裂开来,
带起阵阵涟漪。
佩尔娜突然发狂似的的撕打压着他的劣魔。
虽然早就知道「自由」也许只是个美丽的谎言,但当这个谎言被揭穿的那一
刻她依旧难以接受——把她们扔到这种地方,自然不会是让她表演淫戏的,这是
一个祭坛!即使它并不像传统的祭坛那样庄重正式,比起被熔岩烧成灰烬,和这
些畜生拼了反倒是更好的结果。
然而柔弱的贵族小姐显然不是成年恶魔的对手,即使只是恶魔序列最底端叫
不出名字的劣魔。
粗壮的恶魔只用了一只手就把她按下去,另一只手照着她的脸狠扇了两巴掌,
带起几滴飞溅的血,佩尔娜披头散发,血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显得极其惨烈。
劣魔把她的手反绞在身后,狠狠的扯了几下,佩尔娜听到了咔咔的声音,然
后便是剧痛,她知道自己的骨头断了,劣魔把她摁在地上,手臂的剧痛让她几乎
不能动弹,只有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仿佛在下意识的抗拒着什么。
可惜对于恶魔的力量来说,她的抵抗实在是微不足道,劣魔轻轻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