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象付石的男人穿了一身黑色中山装,这跟我印象里的坏男生付石有些出离原来的形象。
以前他总是太子裤,爆炸头,各种花式衬衣,高调、轻浮,玩世不恭。
以他目前这年龄,穿黑色中山装简直不论不类。
但是这中山装显然是改良的,挺括、合身,搭配着他的板寸头倒显得自有一种低调又张扬的冷峻威严。
遥看着这张少女时期梦寐以求过的脸,我感觉自己的胸口越来越窘迫,好象随时会无法呼吸。
我想,以这男人的各方面气质,他肯定不会是那个偏远小乡镇出身的付石。
这两个男人说了一些什么,然后各自露出皮笑rou不笑的模样,握了握手。
那僵尸男人就起身出了山洞,穿过爆棚般喧闹的场面离开了。
那个象付石的男人惬意地仰靠在沙发上,身边有年轻漂亮的女人轮流为他跪式服务,上酒上烟上火机,但是他对她们袒一露的胸和大一腿根本不屑一顾。
现场更加混乱起来。
许多的男人女人当场纠缠在一起开始交一合。
反正大家都戴着面具,没人知道如此放一浪不羁的男人女人是谁。而且于蝶姐说过,来参加这个派对的人员都是做过体检的,不用担心会有交叉感染的隐患发生。
他们有的贴在墙上做,有的翻滚在地毯上做,有的进了小山洞的床上,还有在茶几上,沙发上的,有几男几女一组,也有单挑或三人四人组合的,,
我躲进了草坪外面的灌木丛里,等着聚会结束跟随于蝶姐妹俩离开这混乱的地方。
有身份特殊的男宾女宾共乘了豪车相继离开,想必他们是借由这个场合邂逅并谈成了某些隐性交易,改换他处另行做乐去了。
夜已渐深,外面的温度更低,我冻的瑟瑟发抖,但是没勇气再到室内去寻求温暖,因为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什么男人给盯上囫囵“饕餮”了,,
一直等到午夜,于蝶姐妹俩才腰酸腿软地撤离了“啪T”,到外面来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儿?还好吧?
我说好,连忙出来跟她们汇合,一起去了更衣室,把衣服换回去。
沐浴的时候,看到她们的胸上和tun部都许多伤痕,是被鞭打过和掐过的,胸尖也是红肿的,tun沟下面都发红了,非常狼籍,,
水汽熏蒸着,她们俏丽的容颜泛着绯红,如刚被暴雨浇灌过的桃花,更加鲜润娇艳。
她们忐忑地问我,小乔妹妹有没有被这样的聚会吓到?不会憎恨我们带你来这种地方吧?
我虚弱地笑笑,穿好衣服,坐在浴室内的木凳上喝了几口水,说,“的确被吓到了,但是并不怪俩姐姐,是我自己愿意来凑热闹的,也算是开了眼界见了世面,以前哪儿能想象得到还可以有这种聚会啊。”
于蝶姐妹俩也说,“是啊,我们也只听过传闻,也是做梦都想不到会这样的。如果不是借助别人的势力、开了咱那会所,我们根本没机会来这种地方的,,,想想,我们一对没文化的农村姐妹、能跟这么多很有名气的女星在一起玩乐,再过分也值了,呵呵。”
我说,“是什么人敢组织这样的派对啊?也太过分了吧?”
我想起被刘和徐楚他们那种小型私人聚会给折磨死的董晴。跟现在这种大规模多人数参加的游戏比起来,他们那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过yIn乱的刺一激度并不在参与人员的多寡上,而应该是各有各的乐趣了。
于蝶姐妹俩摇摇头,说,具体我们也不太知道,都是大来头的人物,一年也没几次的,听说大部分都是在海南和北京那边举行的,我们这种小地方还是次呢。
回程的出租车上,于蝶姐慨叹说,“没想最新222。0㎡到我们会堕落到这个地步了。”
于倩姐也是狂欢过后的极端空虚感,“既然迈进了这个行业谋生,怎么做还不是做?这一次出场费就够我们以前苦累苦做半年的,,,而且以后融进了这个组织,我们的生意就不会再随便被人使Yin招搞破坏了。”
到了S市市区后,我在路边下车,自己重新打车回住处,让原先的出租车直接送于蝶姐妹俩回W市。
当天晚上,我梦到了付石。
还是自己十几岁刚刚开始发育的年纪。春夜,我躺在低矮的小屋的炕上,姥姥在另一间屋子里已经睡着了。
那天晚上,气温徒然升高,晚饭时候姥姥用大锅灶蒸了地瓜面的包子,烧的火过多,炕上的热度经久不散。
我睡在热炕上辗转反侧,朦朦胧胧地难以成眠。
窗外的槐花香透进来,我的头晕沉着,胸部一直在微微的发涨,疼痛,是青春期那种隐秘的成长疼。
我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胸口,那儿有两朵小花蕾正在初绽,鼓鼓的小硬包,一触就簌麻的疼涨着。
肚子里面好象有把火在隐隐地舔着火苗,让我口干舌燥,睡意迷蒙里,我感觉有人翻墙而入,,门闩被拨开了,有人影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