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现得好?」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
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么时候来过带
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么意
思。
这是投名状。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速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
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
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声尖叫中,光头卡擦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
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
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李东柱抱着脑袋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我!你再给我几天时间!
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
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
「你干什么──!」
我的心又开始发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叫房玉芩。
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但没
几秒钟,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让你赌!让你赌!」,然后失声痛
哭起来。
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挺稳车,双手插
袋一脸习以为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
T恤蓝色长裤,扎双辫的十七岁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
地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后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
的我身上。
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