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四溅而开,恍惚片刻的我完全不知是该为久
憋之后的轻松高兴还是应该为自己丢失的尊严而痛哭一场。可是现在,我不得不
接受一个已经发生的事实,迎来如此惨烈结局的我被迫在失禁的同时,依旧在脚
心受袭的窘迫下,大笑着任由几个男人把我的丑态尽收眼底。
「呜呜呜……」
眼角的泪水像是不会断裂的丝线,可是从脚心传来的痒意却叫我不得不继续
开怀。在这其中,到底是快乐多过折磨,还是折磨更甚快乐?我想我已明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