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人口舌,败了少侠威名。未知令狐少侠意下如何?」
令狐冲听了,大口一张,祇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暗暗恼道:「你
们这是赶鸭子上架了!」
过了盏茶时刻,厅内三人又见那任盈盈手持一管晶白笛子,牵着曲非烟走进
来。
仪琳迎上前,接手将她牵至令狐冲座旁,笑嘻嘻道:「妹妹请坐!」
曲非烟双颊微红,羞道:「姊姊请先坐!」
令狐冲尴尬道:「唉~唉~都坐下罢!」
任盈盈道:「当前最重要之事莫过于替非非妹子疗伤,这是其一,尽快择日
行婚礼也可冲喜,这是其二,各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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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庄多了一位美丽的小姑娘,是两位夫人的义妹。庄内众人皆知,这位姓曲
的小姑娘,也是即将过门的「三夫人」,婚期就在近日。
曲非烟跟在婢女后面,到了一房前,那婢女轻声道:「三夫人,就是这儿了,
庄主在里面候着,请进…」
曲非烟听她称「三夫人」,不禁脸红起来,低声道:「谢谢妳!」推门进房,
那婢女露齿一笑,轻轻将门关上,转身去了。
进门抬目瞧去,俏脸又一红。那房甚大,布置就似新房般,不仅床帐枕被皆
有,桌椅妆台亦都具备,且样样具新。地上铺了一床凉席绣被,令狐冲正端坐其
上等着她。
令狐冲见她进来,招手道:「请这边坐下!」
曲非烟盘膝坐了下来,垂头羞道:「盈姊有吩咐,叫我…叫我务必脱了衣服
疗伤,咳!咳!咳!决不能害羞…咳!咳!也不必害怕…咳!咳!咳!咳!」话
说完,缓缓解开衣襟,室内顿时一亮。
她外表瘦弱,上身一露,竟是肌肤雪白,玉乳高耸。令狐冲凝目瞧去,见她
巍巍双乳间有一伤疤,暗道:「这伤疤好生面熟?」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
轻声笑道:「曲姑娘妳看!」
曲非烟瞧了他精壮的胸部一眼,不禁目瞪口呆。令狐冲胸口那道陈年剑伤位
置,不偏不移,恰也正是她乳间伤口所在位置。
令狐冲轻声道:「曲姑娘,人曰好心有好报,看来是错不了!当年妳救我一
命,没想到,几年后,换我要救妳一命。咱俩人不祇同遭剑伤,伤口一模一样,
连个位置都相同,那是老天爷要我救妳,非要妳活命不可了。」
曲非烟点点头,柔声问道:「这伤口还疼不疼痛?」
令狐冲笑道:「已过两年,早不痛啦!」
曲非烟又点头道:「疤痕甚澹,祇白白一道。」
令狐冲道:「恒山派白云庵的伤药的确名不虚传。」
曲非烟听他说及白云庵的伤药,不觉想起仪琳,强忍咳声,轻轻叫道:「师
兄~师兄~今后我跟着仪琳姊姊称你师兄可好?」
令狐冲笑道:「阿猫阿狗,妳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咱们可以开始了罢?」
曲非烟含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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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两个时辰,连续治了近月。曲非烟渐渐脸有血色,咳嗽居然也止了。到
得月底,这一天正是疗伤满月之日,令狐冲才进房内,那曲非烟已早一步拥被坐
在垫上候他。
令狐冲见她身上裹了一条被子,问道:「妳发冷幺?」
曲非烟脸红道:「身子有点凉…」
令狐冲笑道:「待师兄传些真气给妳便热了,请将被子解下来!」
曲非烟轻声道:「师兄…且慢,我有话说。」
令狐冲柔声道:「有话待今日疗程做完再说,好幺?」
曲非烟低声道:「不!你现在就听我说…」
令狐冲无奈,苦笑道:「好罢!妳说!」
曲非烟满脸红潮,娇羞道:「昔日我爷爷带着我,在回雁楼头看你和田伯光
打架。当时我爷爷说,非非啊!那个年轻人名叫令狐冲,咱们那管笛子就送给他,
当妳嫁妆了!」
喘了一口大气,幽幽接道:「那一天,我见你仗义勇救仪琳姊姊,心中好生
羡佩,你被那恶徒罗人杰一剑刺个半死,我又好生着急…」
令狐冲听她提及罗人杰不觉想起往事,思道,逗她开心有助疗伤,:「我还
踢他青城派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咧!」
曲非烟听了果然脸露欢笑,宛如回到昔日那个鬼灵精怪小女孩,嘻嘻笑道:
「不单一个,数着有三四个呢,哈哈!好好笑!」
笑完两手紧了紧身上薄被,双颊晕红又续道:「后来…后来…接着…现下你
开始疗我剑伤,我暗下决定,伤好之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