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忍不住叫了出来。
「是不是觉得又酸又软,这是妳阴阳欠调的病症,到底你没有做爱多久了?」
黄伯的目的就是找一个藉口追问亚敏的性生活。
「我老公已经差不多三个月没有碰我了⋯⋯」
亚敏越说越细声,一张粉脸羞得红扑扑的。
「除了老公之外呢?」
黄伯继续追问。
「当然没有啦!」
亚敏急急的说。
「食色性也,女跟男一样有需要,即使有也没有什么问题,没有反而不好!
一个人若是身体的正常需要长期得不到满足,不但对身体不好,精神上可能会变
成花痴。」
黄伯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是花痴?」
亚敏好奇的问。
「花痴就是女人不停想那些事,严重的会引致精神病。」
黄伯说。
「不好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最近真的总是想那个⋯⋯」
亚敏给黄伯一吓,便一五一十的把最近无故性慾高涨的情形告诉了黄伯,还
在他有技巧的引导之下,连自己自慰的事也向黄伯和盘托出。
黄伯听到心里暗暗的笑,手指故意再次在亚敏双腿内侧近尽头的地方一按,
亚敏酸得本能地扭动身体躲开,黄伯的手便刚刚好碰到她的私处。
「啊哟⋯⋯轻一点可不可以?」
亚敏虽然要害给黄伯这样摸了一把,但是心想这只是意外,只怪自己怕痛乱
动,也没有怀疑他。
「不用担心,酸软只是初期现象,只要和丈夫协调一下,不会有大问题。」
黄伯一本正经的说。
黄伯捡了便宜,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乘着替亚敏双腿推拿,双手向上推的时
候大拇指总是跑到她的大腿尽头,好几次还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内裤,但在她开
口抗议之前,黄伯已经狡猾的缩开。
可怜是亚敏敏感的身体给黄伯这样不停挑逗,虽然隔着内裤,仍难免会撩起
她压抑的的情慾,蜜壶不听使唤的不停分泌出爱液。
「我的老公只顾工作,根本不理我⋯⋯」
亚敏内心深处当然希望丈夫和她恩爱缠绵,一下子感触起来,声音听起来好
像想哭。
「这怎可以?既然妳在家里得不到正常的宣洩,就让我帮你吧。来,转过身
仰卧在床上⋯⋯」
黄伯说。
亚敏一直受到催情的香料的影响,身体本就十分敏感,现在再这样给黄伯挑
起了性慾,迷惘之中没有细想便听他的吩咐,翻个身变成了仰卧在床上。
「妳的内裤湿了,很想吗?」
黄伯再次分开她的双腿,看到亚敏内裤中间的水印不断扩散,肯定她已经动
情。
「没⋯⋯没有⋯⋯」
亚敏当然感觉到自己湿了一大片,但这样给黄伯说穿,难免羞得无地自容,
连忙把双腿交叉拼合,原本早已涨红的粉脸直红到耳根,因为怕面对黄伯,连眼
睛眼也不敢张开。找回#g㎡A∟、⊙㎡
「亚敏,你是一个健康成熟的妇人,有正常的反应是应该的⋯⋯」
黄伯说完,便毫不客气把手伸到亚敏双腿之间。
「啊⋯⋯不要⋯⋯噢呀!」
亚敏想不到黄伯直接便进攻她的要塞,个反应是想逃,但是当私处一碰
到黄伯的手,便连靠拢双腿也力不从心。
「噢⋯⋯啊⋯⋯」
黄伯先是用手指隔着亚敏湿透的内裤抚弄她的阴蒂,随着手指的动作逐渐加
快,亚敏娇喘亦都逐渐粗重,原来合起的一双长腿渐渐张开,连那小蛮腰也因着
手指的动作摆动起来。
黄伯见到亚敏的性慾完全被挑起了,便动手把她的内裤拉低。
「不行⋯⋯我有老公的⋯⋯」
亚敏见黄伯想解除自己最后的防线,吓得连忙用力拼起双脚,死活不让黄伯
脱掉内裤。
「你放心,我这年纪早已不行了。我不是想妳和做爱,只是给妳做阴道推拿
,让妳可以得满足,又不会背叛丈夫。」
黄伯稳住亚敏说。
「什么是阴道推拿?」
亚敏从没听过,不明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