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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挑qing录(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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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又想又无能的状态下,他是不是可能性变态了呢?叫阿娇找些男人来现场表演春宫秀,绝对有可能对不对?阿娇帮了他这么多忙,还有特別服务,现在被他一脚踢开,你说她想不想报复?」

    「以她一个弱女人,敢跟恶势力对抗?难道她不想活了?」小阿姨再问。

    「差矣!人为财死的道理妳忘了吗?阿娇两手空空顿时无法活下去,妳说她敢不敢揭发王老头?」

    「我知道怎么做了。」阿忠终于展眉了。

    「把阿娇挖出来对不对?」静波问。

    「不管她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挖她出来。」

    「记住。」静波又严肃起来:「她可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不是你报复的对象。动之以情、动之以利都可以,就是不能动之以刑;将来我们很可能让她面对媒体,你要是对她不好,她反咬你一口,那咱们不是自讨苦吃吗?」

    「不会,我绝对不会。」

    「王老头那边呢?」小阿姨仍有疑虑:「要不要先警告他一下?万一他不知好歹,在图画馆工程上先整我一下,岂不是错失一步?」

    「秋香妹子。」静波拍拍她肩道:「妳別忘了,他的行动不方便呢!」

    5

    在阿忠下达对阿娇的「通缉令」时,张静波可没閒著,他约了王老县长的女儿王娟见面。见面的场地很奇怪,也非单独地。

    那是在本县一位素人画家举办的画展上,非但民众踊跃更有些敏感的政治人物和新闻记者。

    「张大哥,觉悟了吗?」王娟追随在他身旁一面观赏画作一面微笑着问。

    「觉悟什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幅幅画作问。

    「放弃秋香了吧!」她叹了口气。

    「无所谓放与不放弃。」他也叹了口气后续道:「妳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

    「这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很简单,妳就是我的妹妹。」

    「就这样?你找我来就是要说我们是亲属关系?或者形同亲属关系?」

    「除此之外,我们还可能有什么关系?」

    「譬如夫妻呢?」

    张静波一下愣住了,他停止了脚步,垂首思索了一会方回道:「我是有老婆之人。」

    「谁都知道,你老婆已经归佛了,天天茹素,根本与你只有夫妻之名而已。」

    「小娟──」他又叹了口气:「妳踰矩了。」

    「随便你怎么说。」王娟只好转移话题:「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要妳告诉妳爸爸,我还是他的儿子。」静波沉稳地说。

    「就这样?」

    「就这样。」

    「你骗我。」王娟笑了起来:「你怕了,你怕我爸準备动手整你对不对?」

    「妳──」

    「张大哥,只有我可以救你,你信不信?」

    6

    张静波信了,不信也不行。他在政治圈混了这么久,谁都可以不信,唯独王老头;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臣服了;不管他是不是孙悟空,但可以肯定的是王老县长是如来佛,当年他可以将静波拉拔到这个地位,现在就有能力毁掉他。静波突然发觉,他要面对的真的是如来佛,祂可以掌控一切,掌握他的生,乃至於他的死。

    这样一个人,他敢对抗吗?或者是说这样一个男人的女儿,他敢对抗吗?

    他应王娟之邀到了王家,不是客厅,而是臥室。

    他并不知道这间臥室正是阿娇每次带男人来此「表演」的臥室,否则他早逃之夭夭了。他只感到这间臥室的穿衣镜特別大,大到让人站在它前面会有一种畏缩感。

    他特別站在它前面欣赏自己的体格;同时他希望突破那层畏惧感。

    那层畏惧感的根源,恐怕正是这屋子的主人。

    「王老县长人呢?」他小心翼翼地问,深怕他就隐藏在这屋子的什么角落似的。

    「被我哥哥接去他家住啦!」王娟坐在床舖上回答。

    「那佣人呢?」

    「我放他们外宿假啦!」

    「这么说,公馆内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当然。」

    「然而妳又直接把我带进臥室来,岂不是很怪异?」

    「不是怪异,是明显。」王娟笑瞇瞇地斜睨著他:「一切都不用言语了。」

    「这种方式我不能接受,我要回去了。」他站起身。

    「你可以走,我不会强求你。」王娟转为冷冷的腔调:「如果你想跟小阿姨一起遭殃的话。」

    张静波停住了,背对着她,仿佛她手中有一块偌大的吸铁石。

    「妳爸爸到底想怎样?难道我这么明白地向他效忠还不够吗?」他头仍未回地说。

    「他要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这会静波将身体转了过来,紧盯望着她问道:「为了什么?」

    「你应该问的是他怎么做,而不是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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