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上的露珠。
本以为敞开胸口就可以了,没想到她直接将衬衫脱下交到我手中,细细密密的小雨撒在她的肩上,乳房上,不断的滑下滚落,我看得有些呆了。
接着她又褪下短裙,这时我才缓过神来,当要阻止她时,褪下脚踝的短裙已经递到我的眼前。望着雨中全裸的小文,怪异的画面让我的心里忽然泛起一丝的不安,危险但又充满了异样诱惑。
她脱下凉鞋转身赤着脚走入幽暗的小巷,我忙拎起地上的凉鞋跟了上去。
“在这里等我!”小文的嘴里说着,赤裸的小脚并未停下,而我像是被施了魔法定在原地。
雪白的身子摇曳在蒙蒙细雨中昏暗的小巷里,越来越远,我挽着她脱下的衣物,手里拎着凉鞋,痴痴望着她迷幻的背影,眼睛紧紧盯着黑暗中的那抹白色的背影,好像如果不盯紧,她随时可能融化消失于绵绵细雨中。
一辆汽车在我身后鸣着喇叭呼啸而过,我猛然缓过神来,疾奔冲进小巷。当将那冰冷柔软的身体被我抱在怀中的时候,我感觉刚刚似乎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穿越。
“咯咯!咯咯!”小文竟然在我怀里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满布雨滴的俏脸让我想起雨中的雏菊。
最黑暗的时候也正是最接近黎明的时候,当小文打电话,近乎尖叫的告诉我自己医院被留用的时候,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我被留用啦!留用啦!啊!啊!!”电话里夸张兴奋的尖叫声让我一时怀疑电话的另一头到底是不是小文。首发
放下电话的我内心狂喜不知,几乎也要尖叫起来,一定是小云!我连忙打电话给小云表示感谢。
小云电话里懒懒说没什幺,听起来似乎在睡觉。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美国。一算时差,她那里正是凌晨,我连忙仓促挂断了电话。
当天我和小文吃饭后又去唱歌,小文醉了,在包房里裸唱的一番后又拉着我去那天的小巷。
“不是吧!”此时才夜里10点,大街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求你啦!”小文站在巷子口拉着我的撒娇的哀求着。
什幺情况?心情不好要裸奔,开心还要裸奔?这时我才意识到当初自己对暴露癖的认识有偏差。虽然小文一再坚持,我还是将她拉上了出租车。
没想到一没注意,红着脸的她竟然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将短裙退到了膝下,吓得我连忙一把抓住裙子。我本以为帮助小文实现了愿望可以治愈她的暴露癖,没想到问题反而加重了,这是我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坐在影院的后排,我不时警惕的四处环顾着稀稀落落的观众,根本无心关注屏幕里的画面,身旁的小文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全神贯注看着电影,几粒爆米花掉落在肉丘的柔毛上,赤裸的大腿上,她全然不知,全神贯注的看着屏幕里的画面,而脱下的短裙正被她坐在屁股底下,如果这时有观众进来,那幺……摩天轮上,小文将自己脱得光溜溜,后面吊篮里的情侣已经注意到我们这里了。
电梯里,小文总会站在靠墙的角落,吃饭时,我们必须永远并排坐在靠墙的位置,我总是坐在外侧,与小文相处的日子里,我患上了精神衰弱症。
因为小文,我开始翻阅研究与暴露癖相关的资料,希望找到一个方法解决我现在面临的窘境,可一直也未能找到一个合理可行的方案。虽说她像我保证过只会在与我一起的时候做坏事,可这显然不是最好的办法。首发
成为正式的护士的小文租住了一套不到40平米的单身公寓,唯有在那里与她相处我才不用紧绷起神经,她尽管光着屁股在家里走动,只要拉上窗帘就可以。
实现梦想的小文似乎经历了涅盘重生,整个人变得活泼开朗起来,与我当初认识的小文有了很大的改变,她还是那朵雏菊,不过是阳光下怒放的雏菊,也许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随着研究的深入我才发现,现在并没有一个十分有效的方法戒掉她的暴露癖。是我告诉她暴露癖并不是病,是我告诉她适度的暴露身体可以舒缓压力放松神经,如今的小文完全的接受了我的理念,小文对暴露的欲望越加的强烈,这也使我越发的不安。
小文与大伟是通过我相识,对于此事,我心里仍有些耿耿于怀。
大伟是我大学的同学,也是我几个谈得来的朋友之一。他家境很好,一米八五的个子高高瘦瘦,是很讨女生喜欢的类型,不过性格有些自闭。
大二时他迷上了摄影,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都说’摄影穷三代,单反毁一生‘,不过对于他那样的家境来说,几万元的摄影器材也只不过是个玩具。大学毕业后他开了一家摄影工作室,由于他常年外出采风,摄影工作室成了一个摆设。
我很少见大伟注意过哪个女生,不过当他见到小文时,眼神明显不对了。用他的话说,’从小文身上领悟到了人体之美。‘大伟为小文拍了很多艺术照,当然,其中不乏巧妙避开露脸的人体照。当小文次将这些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心里竟泛起了一阵醋意。
小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