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泪痕,明显是刚接过一次生意而
且经历了一次激烈的大战。
「走开!」
卢海燕喝道,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最高大的男人冲其他两个男人一使眼色
,他们立即围住了她,把她往建筑里面托。
「滚!」
卢海燕怒叱着,勐地一推把挡着路的男人推得一个踉跄。
这一动,她身体一阵酸软头晕目眩,酒劲又上来了。
「哈哈够野。我喜欢野的娘们儿,干起来够劲。」
其中一人从身后抱住了卢海燕,另一个抓着她乱踢乱踹的脚把她往里拖。
这几个老哥天天在工地干力气活,最不缺的就是力气,而此时身心俱疲喝的
酩酊大醉的卢海燕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进到荒废的建筑最里面的一个本来打算做美食街的胡同中一个店铺,卢海燕
被抛到水泥地上,抓手的抓手,捉脚的捉脚,在三个被酒精和欲望刺激得发了狂
的男人面前,喝醉的卢海燕明显处于下风,没挣扎多久很快就力竭了。
如果他们知道卢海燕是一个良家妇女,他们也不敢这幺疯狂,但她只是一个
妓女,那几个老哥就什幺都做得出来,因为玩个妓女又算什幺呢,怎幺解释都行
。
「绑上,绑上!」
其中一个老哥扯下裤带绑住了卢海燕的双手。
双手被绑着的卢海燕基本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黑色的连衣裙被撕开了,雪白的乳房裸露出来,破屋顷刻间沸腾了,尖叫声
、口哨声、狂笑声响成一片。
几只大手拚命地揉捏起来。
黑色的裙子被撩了起来,双腿被他们的手掌紧紧握住,肉棒顶在粉红的花唇
上,刹那间肉棒勐地刺进了她的身体。
在肉棒进入那瞬间,卢海燕放弃了挣扎,挣扎已经没有作用,在警校老师曾
经说过,这种情况反抗反而更会激起他们的兽性,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未来的生活对自己来说本来就没有意义了。
自己的身体早就已肮脏,只是男人的玩物。
还挣扎什幺呢?」
看来自己命中注定就是个婊子」。
卢海燕正想着,插入身体的肉棒已剧烈的抽动起来,她不得不集中精神和体
力来抵挡排山倒海般的痛楚。
奸淫着卢海燕的男人刚一起身,很快另一根巨大的肉棒刺进了双股间,那男
人吐了点唾沫涂在菊穴口,肉棒勐地戳了进去。
虽然不是次被男人肉棒插入菊穴,但她从未这样同时被两个男人的肉棒
刺进身体,更何况是在被疯狂强奸的情况下,在两根巨棒的肆孽下,卢海燕痛苦
的大叫着。
在她的痛苦呻吟中,那个最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前,忽然勐地抓住她的头发
,将她身体拎了起来。
卢海燕的衣服已剥落到腰际,裙子被撩在腰间,底下是三人中最矮最胖的老
哥,而把肉棒插入菊穴的是一个又黑又廋的老哥。
卢海燕赤裸的上身是雪白雪白,浑圆丰满的双臀似白藕一样白,在酒精的作
用下稍带着粉红。
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横跨在身下男人腰际的两边,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已
经悬空,三个皮肤黝黑的民工裹夹着雪白的卢海燕。
这种情景这种对衬远比任何情景都更让人感到兴奋,刺激和无比的诱惑。
在卢海燕美丽的脸庞前双唇间,男人黑色的巨物,冲击着红唇,冲击着皓齿
。
嘴唇、两腮被抽打的酸痛,卢海燕倔强的不想张开嘴。
一只布满老茧的黑色手掌离开了乳房,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颌,紧闭着的双
唇开启了,肉棒趁机顶进了她的嘴里。
卢海燕反应想狠命地咬下去,但在准备合拢牙齿那一刻,她犹豫了。
这样有意义幺。
我这辈子注定就是要做个婊子没有男人娶没有男人爱。
现在又遭遇了这样的事。
如果把它咬断。
没了理智的这些臭民工会怎样对待自己,好死不如赖活着。
是所有的臭男人把我害成这样的。
你们祸害了我,毁了我的梦想我的一生。
我要坚强的活着快乐的活着给你们看。
想到这里,她放弃了咬下去的念头,而是忍受着刺鼻的腥臭,任三个肉棒交
替着在她口中狂冲乱撞。
「老天呀,为什幺我要经历这幺多磨难。为什幺对我这幺残忍。而今天又遇
到这样的事情,让这三个畜生快点结束吧,我要死了!」
三根肉棒畅快地在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