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背影,双眼隐隐泛红,直到徐老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
他握紧的双拳才缓缓鬆开。
「呼。」
徐安白转头看向薇竹的房门,眼神複杂。
自从天见到薇竹,他就被薇竹完美的容貌与气质给征服,他甚至愿意为
这个美丽的少女奉献一切,不求这份完美能够属于他,只求能在她身边默默的守
护即可。
然而......徐安白眼中闪过痛苦的挣扎,「我该怎幺做......
」
徐老霸占着、摧残着这份梦幻般的美丽,如此残酷、无情,但他是自己的养
父、恩人......这时,房门内那令人心疼的啜泣声又传了出来。
徐安白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个重大决定,内心深处响起有史以来最真实
的想法-「我爱她。」
「喀啦--」
房门被打开了。
正在低声啜泣的薇竹惊吓一跳,以为是徐老离去后又再度返回。
然而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后才鬆了口气。
来人反手关上门。
薇竹擦乾泪水,强自散去眼中的哀痛,「药。」
她冷冷道,同时将棉被向上拉,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徐安白点了点头,将准备好的避孕药交到少女手中。
而少女在接过药丸后,清冷的眼里闪过的安心让他感到一丝欣慰。
他静静的站着,看着这个既坚强又脆弱的美丽少女。
见徐安白竟然还没有离去,薇竹的眼中闪过羞愤与害怕,「你是故意来看我
这个样子,想取笑我吗?」
语气虽然比刚刚更冷,然而薇竹却将棉被又向上拉了一些。
「我永远也不会取笑妳,哪怕妳变成什幺样子,妳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最完
美的存在。」
徐安白以爱恋的眼神望向薇竹。
「少说这些话,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男人。」
薇竹冷冷道,她这一生已经被肮髒的男人所毁,除了至亲以外,她不会再相
信任何男人。
薇竹的话让徐安白内心抽痛一下,他清楚看到少女眼中所蕴含的冷漠、绝望
、愤怒-那是对这个世界抱以拒绝,对任何人抱以不信任的绝望眼神。
「不管妳信不信,我是来救妳逃出这里的。」
薇竹一愣。
逃出这里?这是她多幺渴望,近乎奢求的祈愿。
她已经失败太多次,失败到不敢去奢望了......不过她很快就把握住
这难得的机会,虽然不知道徐安白说的是真是假。
「你说的是真的?那就赶快带我逃出去!」
薇竹焦急的道。
徐安白摇摇头:「现在不行,时机不对。现在出去只会引起那些保镳们的注
意,我不知道徐老是从哪里请来这幺多保镳来监视妳,但我看的出来他们都很专
业。」
薇竹的眼神黯澹了一下,但随即又燃起光芒,「好,那你安排个时机吧,只
要你能救我出去,任何条件我都答应妳!」
「我的确有一个条件。」
徐安白点点头。
薇竹一愣,然而在察觉徐安白的目光后,眼里随即露出了然神色,内心感到
厌恶无比的同时,倒也不觉得意外。
「好的。」
薇竹轻轻回道。
包裹着自己身体的棉被滑落下来。
一具饱受摧残,但却依然散发着惊心动魄美丽的娇躯顿时崭露在徐安白眼前
。
***几天后的早晨。
如同往常一般,徐安白驾驶着黑色轿车,载着薇竹离开徐老的宅邸。
只是那些保镳和佣人都不知道,此次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银王高中。
黑色轿车行驶在与以往不同的道路上,一片乌云飘过上空,垄罩了苍穹,让
世界增添几分昏暗沉甸之感。
车内。
薇竹眼神複杂的看着驾驶座的徐安白,像是要将他看透一般。
那天......徐安白始终没有动过她,连半分毛髮也没碰触到。
「或许世上还是有可信的男人......」
薇竹忍不住在心里这幺想着,但随即又马上否认,「就算有,也只有自己的
亲人,最多再加上眼前的徐安白了。」
七个月来的姦淫与折磨终究带给她不可磨灭的深刻创伤,对于男人,薇竹只
有无尽的厌恶与恐惧。
徐安白一边开车,一边从手中掏出手机交给薇竹,「给妳,记得妳答应过我
的条件,如果妳直接报警,我会马上将车调头。」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