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摀着脸颊倒在地上,没有说话,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哭着。
何少筠不可置信的看着芷兰,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如今看来却是这么陌生。
「为什么?」才刚说完,何少筠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原因……刚刚不是已经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了吗?
「……就因为这些原因你难道不明白我都是为了妳好?」
「妳知道有个警察因此而死吗?」
「妳知道妳爸爸现在被虐待的浑身是伤吗?」
「妳知道为了见妳……我付出了什么吗?」
何少筠再度抬起手,嘴唇因为愤怒而颤抖,然而她到芷兰的眼神后顿时一震。
悲伤、怨恨、痛苦、愧疚……何少筠从未见过芷兰如此複杂的眼神。
原来这些年自己加诸在女儿身上的一切,竟已经让她痛苦到做出这种事来?
何少筠眼中的愤怒渐渐转为失落。
「原来妳这么恨我。」
「原来……我是个失败的母亲。」
抬起的手无力垂下。
「我累了。」
奉献一生,她累了。
***
之后的几天,何少筠没有再要求和芷兰见面,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芷兰。
何少筠继续服从白鹰的任何要求,就算心被伤透了,她依然会继续保护她的家人,
孩子就算做错了,也还是她的孩子。
每一天,她唤白鹰为老公,淫声浪叫,肉体奔放,但在不知廉耻的外表下,她的内
心却是空荡荡的。
何少筠跨骑在白鹰身上,浑圆的臀部不断扭动,每一次坐下都将肉棒深深插进体内
,下身与对方紧紧结合,啪、啪、啪的声响绵绵不绝。
她的阴蒂上方被黏上一颗跳蛋,随着震动,彷彿有电流一波波的袭来。何少筠本能
地揉捏着自己的巨乳,海浪般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烦心事。
忽然白鹰将手指伸进她的后庭,一边蠕动一边前进,何少筠一阵收缩,却是将白鹰
的手指夹得更紧。「后面……后面不行……」何少筠娇弱的不断扭动,欲拒还迎,像个不守妇
道的荡妇。
然而白鹰不依不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姿势从跨骑变成跪趴。白鹰啪一声大力
打在何少筠的臀部上,拇指将她的骚穴向外翻开,只见少妇的幽谷已是汁水氾滥。
白鹰两指併直探入,何少筠的小穴柔软的像是主动将他的手指吸入一般,白鹰准确
的找到何少筠体内那处突起,然后快速摩擦插插起来。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家.0m
/家.оm
/家.оm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随着白鹰快速的指插,何少筠的下身发出汁水捣弄的声音,不断喷溅。
「喔……喔……慢……慢点……」
「喔喔喔……不行……快去了……要去了……吚呀──」何少筠翘着浑圆的臀部,仰头长吟一
声。
白鹰手一抽,顿时翻出一个淫瀰至极的黑洞,一股晶莹微甜的汁水不断喷涌而出。
片刻,喷涌的水势渐缓,仅剩断断续续的细丝流淌,何少筠的粉嫩阴唇一开一合,
娇柔颤抖,透露着女人的满足。何少筠疲惫的往床上趴去,娇喘着气,像是失去所有力
气般疲懒。
「舒不舒服?」
「……舒服。」何少筠答道,语气没有一个月前刚被强姦时的痛苦。
在这不存在世俗道德的环境,没有任何人看的到她的所作所为,取悦这个男人才能
保护她的家人,也能让她暂时忘却芷兰。
她没有任何选择,只能配合。
「妳爽了但我可还没爽呢。」白鹰笑着说。
何少筠咬着牙,翻过身,双腿成M字形张开,将阴唇向外掰开。这不知廉耻的姿势自
然也是白鹰教的,何少筠别过头,不让白鹰看到自己偷偷滑落的泪水。
白鹰嘿嘿一笑,说:「这么想要被我插吗,妳这荡妇。」
白鹰提枪挺入,何少筠潮吹后的小穴充满汁水,柔软又温暖,插入无一丝阻碍,抽
出却又被肉壁夹紧,小穴内的软肉被肉棒不断翻进翻出。
然而最美的自然还是何少筠的硕大巨乳,那双手无法掌握的豪迈,就如同她的人一
样,柔的似水,却又饱含母性胸怀。如今这对乳房已可以产出乳汁,白鹰就像幼儿般,
含着何少筠的乳头吸吮。
「簌簌啵啵……簌簌……」白鹰吸吮的忘我,下身大力挺动,每一下都插入何少
筠的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