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撞击出规律的「啪、啪」声响。
彷彿被这个男人填满一样,何少筠觉得体内每一处敏感地带都在被摩擦。双腿间的
跳蛋仍在震动,刺激阴蒂,随着巨根的抽插,那让人忘却一切的快感再度涌了上来。
「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好舒服喔喔喔」
何少筠忘情的呻吟,这裡没有人能看到她的一言一行,此时她只想忘掉一切,沉沦
在性慾的巅峰快感裡。
随着那男人狠狠一撞,何少筠感觉到子宫深处被巨根侵入,对方的灼热的精液不断
注入。
/家.0m
/家.оm
/家.оm
何少筠抓紧床单,尖叫一声:「老公……我,我要去了……喔喔──」
随即她的唇被复盖。
她的舌被霸道的吸吮。
她身上没有一处不被对方佔有。
片刻。
白鹰抽身退出来,疲软下来的肉棒从何少筠下体内牵出丝丝黏稠的浊白。
「这是今天的第三发,真希望让妳早点怀上我的孩子。」白鹰笑着说,一边把从何少
筠下体内流出的精液塞回去,像是不允许有一丝浪费似的。
何少筠回报一个温柔的笑,她在哭,只是没有流泪。她在性慾的快感中暂时忘却一
切,但被伤透的心依然是空荡荡的。
今天,又不知道做了几次爱,被射在体内多少次。就在何少筠越发疲惫时,她终于
迎来一天中唯一能放鬆的时刻。
夜晚。
在这不是自己生活十几年的房间,有时何少筠会疲累到一觉到天明,有时也会做恶
梦,最近她则是常常梦见以前的事。
梦裡。
「妈妈,这次毕业旅行班上只剩我没有参加,可不可以让我去?」
「但是妳还有英文、钢琴补习,课程会落后的。」
「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游乐园,这次和同学们一起,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很难得」
「我说不行。」她说的斩钉截铁。
「我不管,哇阿──」小芷兰哭得淅沥哗啦。
小学六年级那次以后,芷兰再也没有为了出去玩大哭大闹过,对她的期望要求也不
再反抗。
她不是没有心疼过,不是没有想过让孩子多一些玩乐。
只是为了孩子的将来,她必需为孩子铺好道路,才能让孩子走的一帆风顺。
牺牲是值得的,她倾注所有的爱在孩子身上,等孩子长大感激自己时,她会很骄傲
的说这是身为母亲应该做的
何少筠闭着眼喃喃自语,脸上布满泪痕。
「我错了吗?」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好好爱妳……对不起……」
忽然,她回到与芷兰见面那天芷兰竟然用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如果妳要让我这么痛苦,当初为何要把我生下来!」
「不要──」何少筠尖叫一声,勐然坐起身。
她睁开眼,入眼所见依旧是这个房间,枕边的依旧是那个人,一切都没有变化。
原来刚刚的是梦,梦境真实的让人害怕。
然而若是真能够回到以前,该有多好?
「呜呜……呜呜……」何少筠摀着嘴啜泣,像是怕被身旁的人发现。之前她曾夜半偷哭过
几次,然而都会受到白鹰严厉的惩罚。
「做恶梦?」白鹰的声音冷不防响起。
何少筠身体一抖,正要说些什么,但那个男人已经霸道的将她拥入怀裡。那个男人
轻轻吻了她的唇,然后就这样拥着自己酣然入睡。
男人巨大的鼾声在耳边盪,她的胸部与男人的胸膛赤裸相贴。何少筠不爱这个男
人,她恨这个男人,但男人的体温与鼾声还是让她感到放鬆与疲惫。
她真的太累了。
何少筠的眼皮渐渐沉重,然后再一次回到梦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