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手撑着床打桩一样突突突就是三百来下,
周霞呻吟着又泄身了,儿子鸡巴被勐夹一下,快来了,封住母亲的嘴,舌头自己
送上了,儿子一边吸一边冲刺,最后几下冲的真勐,都快捅到子宫了,周霞的口
水被儿子不断吸入喝下,儿子的精也被运送到了周霞的阴道深处。
晓东站在门口叫道:「妈,你好了没有?等你半天了!」
卫珍把两万块钱学费一会锁起来,一会塞到一只胡国庆的旧棉鞋里,始终还
是不放心,这要是被偷了自己可到哪再去赚这笔钱回来?想来想去还是存起来最
安全,于是用报纸把钱包好放在包里,锁好门和晓东先去银行。
公交车人非常挤,城市里聚焦了太多求生存的外来人口,卫珍有点紧张,一
只手始终按在肩膀上的挎包上,另一只手抓着扶手,晓东站在他后面。
车门一关上卫珍就后悔了,早知道应该出点血打个车去,这车上味道太难闻
了,人挤的想转一下身子都难。
母子两人站在快到后门的地方,每次一有前面的人要下车,晓东都会被挤的
紧贴母亲,虽然鸡巴很规矩,但卫珍包着连衣裙的屁股还是感觉到了,不停的有
人喊着:「请让一让,我下车。」
晓东的下身和母亲的下身也就不停的贴紧、分开、再贴紧、再分开,晓东很
开心,这事母亲可怨不着他;卫珍开始还瞪了一眼儿子,可儿子却头一歪,摆出
欧洲人的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后来再贴上她就象征性的往前意思一下,以示和
儿子的下身划清界线。
坐了七八站终于到银行了,卫珍总算舒了一口气,她举起双手活动了一下身
子,此时晓东的脚正在公交车的跳板上,只见从前面冲过走过两个年轻人,其中
一个平头的一把将卫珍的包抢了过来,然后撒丫子就跑,卫珍马上一边追一边喊
:「有人抢包了,快来人啊!」
晓东怕母亲被坏人打,也赶紧疯狂的追了上去,那两人看来是惯犯,逃跑的
线路都是些人不多的小巷,几个弯之后卫珍就只能蹲在地上喘气了,晓东是体育
优等生,一直紧跟不舍,让那两个人找不到摆脱的机会,终于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两个坏人一对眼,各拿出了一把刀,晓东赶紧在身边找武器,还好边上有一根
粗粗的木棍。
晓东虽说没怎么打过架,但好在身强力壮,三个人纠缠在一起,晓东胳膊上
被刺了两刀,肚子上也被划了一刀,好在口子不深,伤的最重是大腿根,平头一
看边上围的人多了,匕首又老是被棍子隔开,便朝晓东下死手,往他裤裆处踢去
,好在最后关头晓东退了一小步,但还是疼的在地上打滚,警察终于赶到了,晓
东的勇敢保住了妈妈的辛苦钱,也让两个坏人落入了法网。
卫珍坐在医生对面,流着泪对医生说:「大夫,我儿子还小啊,他明年还要
考大学呢,他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医生微笑着说:「听公安局的人你是个老师吧,请放心,你儿子三处刀伤都
是皮外伤,上点药打几针就好了。就是下身那一脚稍微严重点,睾丸都肿起来了
,要每天早晚各上一次药,孩子大了妈妈不方便,让他爸爸给他上药吧。我先开
半个月的量,一定要记得按时上药,这个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是如果不坚持上
药的话到时恶化就很难说了,说不定会影响到将来的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