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哪里奇怪?」
媛馨闻言道。
「首先这案子的性质就很奇怪,到底是临时起意的激情杀人还是早有预谋的
谋杀?
如果说是谋杀,有哪个凶手会选择冰锥这种东西当凶器呢?冰锥这种东西,
虽说很尖锐,但是又短又细,如果刺不中要害很难把人杀死,其杀伤效果远不如
刀具和枪械,甚至在突然袭击之下的杀人效果还不如用绳子勒。
而如果说是临时起意的激情杀人,但是凶手在行凶之后的毁尸现场却显然是
经过精心布置的——不管是用来焚烧衣服的汽油桶,还是提前挖好的坑,甚至专
门选择行人稀少,而且会掩盖痕迹的下雨天焚尸。
这些显然都不是凶手临时起意就可以安排的……」
「嗯,确实如此……」
媛馨闻言点了点头,来到棠妙雪的身边坐了下来,认真地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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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凶手和被害人的关系——如果凶手是在有点距离的位置刺杀
被害人,那么被害人的贯通伤应该是水平方向的,而现在被害人身上的伤却是由
下而上的,这就说明这俩人应该很熟,凶案发生时二人应该离得很近……」
说到这,只见棠妙雪忽然站起身来,分开雪腿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旁边的媛馨
的膝盖上,伸出玉臂一把将媛馨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乳沟间。
「雪姐,你,这是干什么?!现在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吧?!」
见此突发状况,媛馨顿时娇羞地喊道。
「藩米就是这么死的……」
棠妙雪不理媛馨的叫喊,左手揽住她的脖子,右手用大拇指在媛馨的腰间做
了一个捅刺的手势。
有了棠妙雪的示范,媛馨顿时明了,从棠妙雪的乳房间抬起头来,望着她推
测道:
「这个姿势……雪姐,你是说藩米被刺死的时候,凶手在跟他做爱?可是能
扛着尸体去大桥下毁尸灭迹的,只有男人才有这力气吧,难道……难道他们是同
性恋?」
「不,从尸体上冰锥伤口较浅这点来看,刺死藩米的确实是个女人……」
棠妙雪边说边起身松开了媛馨,拿起的照片接着分析道:
「……所以我推测,凶手应该是一对男女,女人是在跟藩米做爱的时候,临时
起意,趁他不注意时下杀手的,而男人则负责在事后毁尸灭迹。
但问题是,这依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在这起意外凶案发生前,就把
后事安排的这么周密,除非这男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说到这,棠妙雪皱着秀眉,用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而在旁边的
媛馨看了看眼前赤身裸体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棠妙雪闻声抬头望着身边的媛馨疑惑道。
「嘻嘻,雪姐,你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埋头的样子让我想起那个
著名的雕塑思考者,只不过那个是男的,雪姐你是女的。我真应该把雪姐你
这模样照下来刻成雕塑,跟他一起放在博物馆里流芳百世。」
媛馨打趣道。
「呵呵,算了吧,就凭你这小丫头的雕刻水平,弄出来的东西只会让我遗臭
万年,好了,不开玩笑了,我现在就穿衣服,然后咱俩去藩米生前的工作单位看
看……」
说到这,棠妙雪弯腰捡起地上的高跟鞋站起身来想去穿衣服,可就在这时,
只见一团沾满精液的纸片从高跟鞋里掉了出来。
棠妙雪愣了一下,捡起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亲爱的棠大队长:
你果然是世间罕见的淫荡尤物,我对你昨晚的表现很满意,今天下午五点,
我带你去见珀峰,记住,把自己洗干净点,那个色情业大佬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爱你的苏俊威。
「嘻嘻,真是大色狼……」
棠妙雪嫣然一笑,把纸条攒进手里,然后拿起旁边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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