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兴了吗?我问自己。好像是。但走到客厅,看着被我衣衫半解,春光毕露的女孩。我心底的兽性再一次的燃起火焰。短时间内重新上马估计是不太可能了。但换点玩法倒是没问题。走到浴室,从洗衣盆里找到了今天才换下的月白色旗袍和一双带着香味的肉色丝袜。用这骚气的衣物重新给老师换装后,我把女孩也抱进她妈妈的房间,就瘫在老师的身旁,我寻来几条丝袜,捆住老师的手脚,然后拿胶带贴起老师的眼皮,让她无助的睁着没有聚焦,无神的双眼,身着旗袍,脚穿丝袜高跟,手紧贴着自己没有内裤,插着一根嗡嗡作响按摩棒的xiao穴,看着自己的女儿在我身下受辱,被我挠着脚心,舔着脚趾玩到高潮。「喜欢吗?」「骚货,喜欢你女儿xiao穴的y水吗?」我把两指间可以拉出几道银丝的妹汁抹在老师的嘴边,扯过她的一条腿,与她女儿的小脚丫一起,蹭在我的rou棒上,用她们母女的足穴,一起合力为我重新点起武器的火药。是稚嫩和成熟,也是肉丝与黑丝的交汇。当我的rou棒穿梭在两处相似却不相同的足穴中时,本已力竭的恶龙再一次昂起它的狰狞炮首。「准备好了吗?老师」「亲眼目睹你女儿的开苞秀」我扛起少女的双腿,如曾经所想的一样,在那处女xiao穴前试探着摩擦,等到慢慢的,女孩敏感的身体被我逗弄出水,我便狠狠的一挺腰——一下刺穿!不知是因为长久没有眨眼的滋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王月莲被迫大睁着的双眼在目睹这一幕后,有一滴泪水,悄悄的于男人满嘴的流言秽语与女儿不自觉的娇吟声中,自眼角流下。这痛苦的一夜似乎已经过半,但深眠在药物中的女人所不知道的是,这痛苦的人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