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他存不存在都不知道…」
「特别看守区不是进去的权限很高吗?我未经申请进不去吧?」
「我现在已经快抵达特别看守区,你之后一定要好好解释清楚。」
还没有等牧师回应,刑警就把电话掛断了。牧师推测现在整个北门看守所的临时人员人力应该都在支援精神病患杀手的移送,特别看守区应该没有任何人员,刑警可以在不引起任何注意的情况下进出駙马的牢房,现在就等刑警拨电话回来说他发现了什么。
「呃…」牧师沉默了一会,回答「是的。」
「我要你现在到特别看守区一趟,你要去駙马的牢房。」
「是你的两位同事,我们现在僵在这边。」
「谁还管特别看守区!我们现在都在穿镇暴警察的装备,等一下要去街上支援!」
「没有…但是我有他给我的信。」
「搜寻什么?我到了駙马的牢房我应该要找什么?」
「我没有时间了…」
「我现在被困在北门看守所大门,外面都是抗议的人群!」刑警电话一头传来吵杂的人声
「传教士他果然…做了什么事情吧?」医师的语气充满了担忧
「你在哪里?」牧师接通电话就立刻厉声质问刑警
「我怎么知道?八成是狗王与警政署达成什么协议了!你如果还有责任感的话,就立刻回来!」
「你果然在追查他…难怪他不愿意跟你说话…你从一开始就对他很有敌意。」
「不,我是说,我进去前应该要经过申请吧,我没有要打算偷溜进去。」
「传教士跟你的工作有关吗?」
「镇暴警察?镇暴警察不是内政部警政署的工作吗?为什么会轮到法务部的约聘人员处理?」
「等一下,你为什么确定这封信是他写的?」
不久后,牧师的手机响起,刑警打来的电话,牧师心想也该是时候了,也该是揭晓传教士私藏的讯息是什么了。
「我…」牧师被拉住衣角的姊姊吸引了注意,医师无声的摇摇头,用眼神担忧的要牧师不要回去「我没办法…」
牧师有些不耐烦的再度拨起手机,这次他打算打给刑警
而駙马最近离开的地方是…
「不…这封信的事情很重要…我必须现在处理…」
「怎么可能!」
「上面用譬喻的手法要我们去駙马的牢房搜寻。」
「听着,北门看守所已经下令全部人员支援移送,他们却脱离任务出现在这里,他们也很可疑!」
「如果姊姊的朋友是真实存在的人,他可能涉入了多起谋杀案。」牧师温柔而耐心的回应姊姊
「传教士?传讯息给你?你跟他接触了吗?」
「信?上面写什么?」
「上面写『朝圣之路』…应该是指接触他的方法吧…」
「我很确定」牧师看了一眼医师「…我的线民提供的。」
只听电话另一头传来连续的咒骂声后就中断通讯了。
「特别看守区,駙马在特别看守区的牢房有没有怎么样!」
「呃…」
「他们应该都去支援移送才对!」
「她很可信。」牧师语气肯定的说
「你都已经回家了,该忙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吗?」
「每个人都有他不为人知的一面。」牧师安慰着他的姊姊
「听着,我们没有时间了,传教士传递讯息给我了。」
「等等」刑警电话那一头传来对话的声音「他们说他们来清扫牢房。」
「妈的!你现在就挑最忙的时候打来!」值班室的同事透过电话一阵咒骂「外面的民眾已经把移送的车队围住了!」
「啊!」牧师惊喊一声,迅速拿起手机拨到北门看守所的值班室「值班室!我是牧师!駙马的移送任务完成了吗?」
「难道你还是相信他是我幻想出来的吗?难道你看到那封信时的震惊,还能继续隐藏吗?他讲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吧!」
「駙马的牢房里面有人!」刑警低声说着
「清扫牢房?有这么紧急吗?他们一定
「谋杀案!这不可能…这么温柔的人…他这么有同理心…」医师因为震惊而紧锁眉头
刑警背后的噪音越来越小声,牧师推测他应该往特别看守区移动了
「显然不是所有人」刑警听起来有些难堪「现在我没办法解释为什么我这个刑警会出现在这边。」
指的是駙马,牧羊人应该就是指关押駙马的刑警与自己。羔羊离开的马厩指的是哪里?马厩是羔羊栖身的地方,应该是指北门看守所,牧羊人要去探寻的地方,所以线索应该就是在马厩里面。
「虽然是我猜的,你的线民…呃,不会就是你姊姊吧?」
「你的线民?你的线民可信吗?」
「那个地方管理很松散,你可以直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