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姜玉澜也没有如此紧密抱着过。
姜玉澜刻意维持的冷静,瞬间就被击碎了。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那
张丑陋的脸就在跟前,前所末有的近,让她在心理上、生理上都感到极度的恶心、不适,几欲做呕。
而且抱紧公孙龙后,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邪恶的器具顶住,那根恶心的器具居然还在抖动,仿若在上下抚搓着她的下体!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姜玉澜被孤立的意志,翻腾着滔天的杀意,只有这种杀意能稍微安抚她此刻被彻底侵犯的尊严。
但那丑脸的主人,抬起手去撩拨她的发丝:“夫人是如此天姿国色,老夫修炼天魔功嗜色如命,一生中御女无数,玩过的绝色美人不知凡几,但似夫人这般姿色风姿均是上上之选的,却一个手掌就能数得出来。
也不枉老夫忍耐如此之久!”“来,让老夫一亲芳泽。
”“唔——”嗯——!一声吟叫,一声哀鸣。
姜玉澜脑子极力在想着一个【不】字,但毫无作用,身子依旧我行我素,那个【亲嘴】的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甚至比闪电还要快,却让她的头颅不可控制地朝着公孙龙的丑脸靠近。
姜玉澜此刻控制不住地感到绝望起来。
终于,两唇相触。
“唔——!唔唔唔——!”姜玉澜本尊的灵魂在颤抖,在哀鸣,那极度的不适感折磨着她,这不是一般的亲嘴,是她从末有过的体验,那是舌头被吮吸过去,自己的舌头与对方那恶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然后自己口腔中的津液被对方吸了去,对方那恶心的液体送了过来,然后她居然还主动把这些闻到看到就想呕吐的东西全部吞咽下肚!恶心,极度的不适!姜玉澜纵使在年轻时期,与夫君韩雨廷热恋之际,韩雨廷对待这等绝世出尘的女子,何曾敢有半分亵渎之心,又何曾敢如此粗鄙地亲吻她?但……此刻双方的舌头纠缠着,搅拌着,不断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那泛滥般的唾液甚至从嘴角溢出,滑落。
“终于能一亲芳泽了,夫人的唾液真甜~”“哈哈哈哈——!”待公孙龙尽兴,两人纠缠的唇终于分开,此刻姜玉澜哪里还有一门之主、冰牡丹之相?她仍旧抱着公孙龙,那张眸子中笼罩着绝望的脸,嘴巴依旧半张着,猩红的舌头仍吐在外,那唾液,也在舌尖、下巴往下滴落,完全一副被y药蚀坏了脑子的痴女之相。
什么冷静,姜玉澜心从下沉至坠入谷底,接下来更是无尽的深渊,只会让她一坠再坠,最后摔落在深渊之底,彻底碎裂。
公孙龙则兴奋得浑身发抖,他潜藏在太初门这几年,被迫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仅仅是对姜玉澜的,甚至对其他其实唾手可得的女子亦是如此,也仅仅是在逐渐收网,自己伤势痊愈了七分之际,才对主动送上门的美孕妇肖凤仪下手。
如今,如今,这一切的克制,终于可以肆意释放了,怎么不叫他兴奋!“姜夫人,老夫失礼了,实在是压抑得太久了,嘿嘿,一时把持不住。
”“夫人可知夫人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何处吗?”公孙龙说着,却围着姜玉澜转了起来,仿佛集市看牲口一般,不时摸下胸、摸下臀的:“容貌、身段这自不必说,但苍南境之大,美人数不胜数,容貌身段拔尖的不在少数,虽然不及夫人这般出类拔萃,但也是上上之选。
但似夫人这般修为高深,而且犹如完璧的女子,却凤毛麟角……”“嗯——”姜玉澜闷哼了一声,双目徒然瞪圆。
刚刚,身后的公孙龙,一根手指居然隔着衣裙,插入了她的……她的肛菊谷道之内。
那手指抽出后,那裙布依旧塞在肛道内,被磨盘大的硕大丰臀夹住,说不出的羞耻狼狈。
但纵使如此,姜玉澜依旧在锻打着意志。
她的傲是天生的,除非敌人将之彻底击溃,她是不会主动屈服的!待公孙龙行至跟前,她死死地盯着公孙龙,无言地表达着她的仇恨,鄙夷,和抗争。
“呵呵呵呵——”但姜玉澜的表现却让公孙龙却呵呵地一阵失笑出来。
这不正是姜玉澜的魅力吗?可惜啊,他很快就要让这个女人明白,这样的傲在他面前是多么地不堪一击!“该怎么开始呢……”“呵呵呵呵呵……”“啊……无论什么时候,默默耕耘后,待到收获果实的那一刻,是如此地让人感到满足……”“又害怕暴殄天物……”“呵呵呵呵呵……”“人活着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公孙龙像患了疯病一般,一边在地窖内来来回回,将一些瓷瓶、器具拿出来,一一陈列的长案桌上,一边喃喃自语着,偶尔发出一连串失心疯的笑声。
看着案桌上逐渐铺开的器具与瓶罐,姜玉澜突然想起了徐长老。
她去看过徐长老,自然也看到了牢房内被随意丢弃的刑具,看到了徐长老到底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至徐长老那般地步……如果可以选择,她此刻宁愿死。
“哎,太多选择了也是一件叫人苦恼的事情。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