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初门”潜藏个几年,而且从这控制之术如此牢固看来,江湖中,公孙龙必然控制着许多暗子,很有可能是一门的长老、甚至是掌门,却是哪怕对公孙龙有任何想法和算计,均是有力也无处使。
韩云溪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再怎么糟践自己,也不会比再度落于公孙龙手上更不堪。
但姜玉澜没有因此就过度地争取。
这会让她处于不利的位置。
她的身子已然是韩云溪所有,她主动配合与否,是她最后的筹码了。
——落霞轩。
烛火在摇晃着,看着地上的阴影跟着烛火摇晃,骆玉娘的心也在摇晃,身子在颤抖。
颤抖是人类体现强烈恐惧的最常见表现,但对于修炼到能控制每一块肌肉的武者而言,却更加是最直接的最赤裸的体现。
骆玉娘在恐惧,恐惧自身产生的不可抵抗和不可逆转的变化。
最初,她是清醒的,虽然被天魔摄魂cao纵着,身不由己,但她知道自己是被cao纵的,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被迫的,不是心甘情愿的。
她那个时候,尚且是原原本本的“骆玉娘”,只是失去了对自己躯体的控制权罢了。
她能恨韩云溪,能含有一丝希望,能在闲暇时,幻想着自己重获自由后,要怎么折磨死韩云溪方能一泄心头之恨,能幻想着,届时要怎么做才能掩盖这不堪的一切。
但如今?她被当做了性玩物、母狗、尿壶,一身内力更是被韩云溪采补了近乎一半,修为掉落了一个境界,她本该对韩云溪较以往更加加倍恨之入骨的。
但她心中的恨已经逐渐消失了。
在韩云溪离开后,她乖乖地按照韩云溪的吩咐,给自己戴上了项圈,那项圈的链子就挂在床尾柱上,她像母狗般四肢着地,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等待着韩云溪归来。
曾几何时,她知道韩云溪有些指令是不可违抗的,有些是可以违抗的,前者自然是用了邪法,后者则是随意的命令。
但现在她已经不去分辨了,韩云溪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更甚,期间,她的逼穴濡湿了,在发痒,在蠕动着,让她情不自禁伸手去自渎,又感到失落,她却是在期盼着韩云溪的rou棒!甚至期待韩云溪对她进行采补!骆玉娘为此感到恐惧。
她没有彻底沦陷于天魔摄魂,却逐渐沦陷于天魔极乐在采补的过程所产生了极致高潮快感,明明内力和阴元都在流失,这对于武者来说本该是从上身不断私下肉一般残酷过程,但偏偏那剧烈的,无法言喻的高潮,却随着内力和阴元的流失而不断炸开,让她惊叹事件怎会有如此美妙的快感,仿佛只需要让她一直获得这样的快感,她愿意付出她的一切。
天魔摄魂的催眠,天魔极乐的快感,再加上无力反抗的绝望,彻底腐蚀了她。
如今,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她对自身改变的恐惧瞬间一扫而空,瞧见推门进来的韩云溪,她顿时满心欣喜,顿时如饥似渴感到y道愈发瘙痒,甚至感到丹田开始松动起来,随时那阴元、内力就要从逼穴里泄尿般泄出来,以换取那无可取代的快感。
韩云溪将岳母大人眼中的期盼尽收眼底,感到十分受落。
他行至床边坐下,岳母大人立刻晃着奶子爬到他跟前,她的爬动较当初醇熟多了,会自然地扭动着臀部,仿佛有条尾巴在后。
她替韩云溪把靴子脱了,用嘴巴叼着放好在一边,又乖巧回到面前跪坐着。
韩云溪还注意到,岳母大人似乎挺了挺胸,跪着的双腿也掰得比往日要开。
什么嫉恶如仇的女捕头?如今呐,就是臣服在天魔功下的骚母狗。
韩云溪伸脚,掂量掂量岳母的奶子,戳弄几下,又用脚趾夹住那奶头扯了扯玩,嘿嘿笑道:“还是岳母大人好啊,养条狗也没岳母大人这般乖巧。
”骆玉娘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青,却是羞怯地说:“玉娘就是母狗。
”“叫唤几声听听”“汪汪……汪……”骆玉娘学的唯妙唯俏。
“乖狗儿。
”韩云溪脚伸到了骆玉娘胯间,脚拇指开始抠挖起岳母的逼穴起来,却又说道:“只是总觉得少了许多滋味……”对啊。
滋味。
母亲就这么让他得手了,但他却觉得不是滋味,不甘心,因为这倒不像是他得手,反而是母亲先行下手了。
这时,门推开,韩云梦进来。
韩云梦对眼前的画面见怪不怪,她行至衣柜旁,很快将一身衣裳脱下丢进旁边的衣篓子里,光着身子再到妆台前卸了首饰,才来到骆玉娘身边一并跪下。
被改变的何止骆玉娘。
韩云溪像当初对待肖凤仪那般对韩云梦,韩云梦也越来越习惯“弟弟娘子”这个身份。
两人兼之修为相近,经常一起修炼过招,女人多了后,韩云溪对她的羞辱也变得少了,再偶尔让她尝尝天魔极乐的滋味,就更加温驯了。
韩云溪瞧着跪着的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