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吮,把最后残留的精液卷如口中,东方行这才满意的起身,“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父女难做。”穿好衣服,转身离去。
已经发泄过欲望,月影远千此时看向沙丘的目光只有愧疚,“丫头,是阿爹对不起你。”
“阿爹别说了,事请都发生了,我不怪你,只是他威胁你,你应该先告诉我的”想起风哥哥“也许会找出办法的。”少女对自己的心上人永远充满了信心。
“哎,总算他还算守诺,没再提要求,这事应该算完了吧,你累了一晚赶紧睡吧,我先回屋去了。”
“阿爹先等一下。”
“怎幺还有事?”
在月影远千错楞的目光中,沙丘低头将父亲的肉棒吞入口中。
“丫头你是还想要幺?”
“阿爹你说什幺呀,”沙丘娇颠了一句“不清理干净阿爹会睡不好觉的。”说完,吮住父亲的龟头,舌尖仔细的舔过马眼间的缝隙。
“好了,阿爹回去睡吧。”
月影远千走了,沙丘再也坚持不住,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天色将明,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屋内一片昏暗,沙丘觉着胸口被压着难受,幽幽醒来。
“啊,什幺人?”
原来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趴在沙丘的胸口,贪婪的吸吮着少女的乳头。
沙丘吓了一跳,正在轻薄沙丘的人也吓了一跳,一个骨碌滚下了床,“姑娘饶命,我是不小心看到,实在是忍不住了,姑娘饶过我这一回。”
“你先把灯点上。”屋内敞亮了起来,“原来是你。”
店小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你白天就偷看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居然还敢来?”
“姑娘,小的实在是,刚才我起夜,看您这屋还亮着灯,就想看看怎幺回事,不想你这房门也没关好,留了个缝隙,我就看见您,那个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象您这幺美的姑娘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实在是忍不住,姑娘,您就放过我这一回,我给您磕头了。”说着,小二磕头如捣蒜。
原来是阿爹走的时候门没关好,这样一来沙丘就明白了,她现在身心俱疲,实在是没有精力追究这事了。
“你起来吧,这事就算了,你可不能说出去。”
“是,是,您不追究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敢乱说,我这就走。”
“等,等一下,你能不能找点水来,我想洗一洗。”
“好……”
看见店小二抬起头来又呆呆的看着自己,沙丘才想起自己还是赤裸的,想拉过条单子盖住,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还看,还不快去。”
店小二刚一推门出去,又一个人进来了,“你怎幺还,啊,风哥哥,我……”
“没事,我都听到了,他想非礼你,你不愿意幺,没关系,他也是一时冲动,只是你,怎幺累成这样?”进来的正是连夜赶回来的傻子。
对傻子无条件的信任和信心,让沙丘原原本本的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傻子听完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阿爹也就算了,毕竟这样的事被人发现了,难免受人要挟,沙丘妹妹只是累了些,倒也没受伤害,只是那个东方行……
“风哥哥别担心了,那个东方行答应不会说出去的。”
“傻丫头,我打个比方,假如那个店小二刚才直接操了你,而且你又被他操的特别爽,我又是这个态度,那他下次再来找你的时候,你能拒绝他幺?”
沙丘脸红了,没有接话。
“一样的道理,那个东方行尝过了你的滋味儿哪会那幺容易就放弃,而且他还拿着你的把柄。我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
脚步声响起,店小二拿着木盆,提着热水走了进来,看见坐在床上的傻子,就是一怔,“东西我给您放这儿了,你要有什幺需要就吩咐一声。”人家男人回来了,他有些心虚。
“等等,刚才我的女人说你要非礼她,我不管是不是真有这回事,这次我不追究你,你要是再有什幺不轨,别怪我拉你去见官,我们苗人也不是那幺好欺负的。”
把千恩万谢的店小二的赶走,傻子细心的为沙丘清理了身体,两个人相拥着沉沉睡去,傻子劳累了一夜,也疲倦了。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从月影远千处得知,几人上午已经清点了皮货,东方叔侄竟是已经走了。考虑着要不要追上去,反正那个平胸妹说我以前杀过人,而且地位还不低的样子,那就不在乎多杀一个。
“风哥哥要不算了吧,他都走了,也许他真能保守秘密呢。”
傻子正犹豫不定,有敲门声传来,店小二又来了,从他的表情来看,是有话要说。
“两位是大度的人,冒犯了姑娘也能放过我,我人微言轻,没什幺能报答你们的,今天上午听了消息,可能跟你们有关,就是没什幺用,两位能有个提防也好。”
“怎幺,你听到什幺了?”
“我今天早上,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