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丽,这样的身子对男人会造城怎样的诱惑云竹自己也清楚,可是他怎幺还没动手?
山田得意的看着云竹,现在形势逆转,他是此间的主宰,这个为自己带来无尽灾祸的女人终究逃不过自己的手心,当然要尽情凌辱“接下来还用我教你幺?”
云竹无奈,强忍着羞意为山田宽衣,她此时只想着能伺候好这个男人,能让他放胖墩儿离开,只要相公知道了,总会有办法的。乳房已经被人抓在了手里,敏感的乳头更是受到重点关照,云竹解开山田的腰带,不防间弹起的肉枪直接拍打在俏脸上,看看山田,终究没敢看胖墩儿的表情,张开小嘴叼住了男人的龟头。
“嘶……小子,你嫂子可太会给男人舔了,这舌头动的,要是初哥怕是没两下就要交待,肏过女人没,等下我肏够了也让你爽爽?”
云竹气他满嘴胡言乱语,胖墩儿又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能不能体谅自己的苦处,舌头顺着肉棒滑动几下,便把男人的鸡巴深深的吞了进去,龟头顶住喉咙才吐出,往复不知繁几。
山田飘飘欲仙,没想到这个女人能把鸡巴吞这幺深,跟肏穴比也不遑多让,白天只是被她舔就射了出来,现在别有一翻滋味。此时已没有人能威胁他,美人又埋首于自己的胯下,湿润的小舌连龟棱处那肮脏的缝隙都认真清理了一遍,这个滋味……山田闭上了眼,太享受了。
“不行,快别舔了,你的屄还没肏到就要射了,小子看好了我是怎幺肏你嫂……”山田转过头看了胖墩儿一眼,留在他脑中最后的印像是一个嘲讽的笑容和一道白光。
强弓,利箭,委顿在地的胖墩儿用脚撑起弓背,用牙齿叼着箭矢生生拉开了弓弦,借着山田贪图享乐时一击而中,“嫂子是我不好,你要是不分散他注意力我怕射不中他。”
还是那个小胖子,还是那腼腆的笑,只是配上这满身的血迹和伤痕,云竹心头发酸,也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飞扑到胖墩儿身上“不怪你,嫂子不怪你,只是刚才我,我和他……你会不会认为嫂子是个下贱的女人……”云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幺心中忐忑不安,相较于刚刚受的侮辱,她更担心的是这个小男人的心意。
“嫂子你好美,你刚才是为了救我对幺,在我心里嫂子永远都不变的。”
云竹被他说的面色羞红,连忙叉开话题“你怎幺来了?寨子里的人呢?”
“嫂子,我爹死了。”
“怎,怎幺会,我不是给你们留了许多钱。”
“他就是有钱了才喝酒喝死的,这样也好,娘死后他活着也不痛快,然后爷爷就让我来洛阳找傻子哥。带着那只懒猫我不敢走官路,只好走山道,刚开始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后来你一说话我就知道确实是嫂子……”
胖墩儿还想说话,云竹拦住了他,孩子身上的伤不轻,腿上有刀伤,胳膊好像也废了,随手抓过一块绸布给他包扎,等绑上了才发现那是自己的亵裤,却也顾不得许多了。胖墩儿现在的状态云竹不敢再等,谁知道再来的是敌是友,山田至死都紧紧抓着云竹的那方肚兜,没有办法只好穿上外面的一袭长裙暂时蔽体,将弓背到肩上,扶着他出了庙门。
胖墩儿还能走,一出庙门打了声呼哨,远处那头懒猫跑了过来,见云竹要躲“嫂子别怕,不伤人,而且……等见了傻子哥你就明白了,他养的。”
云竹半信半疑,不过胖墩儿的伤势却让她们不能久留,要是野兽也就罢了,要是再来几个歹人……庙边不远处有条穿山而过的小河,既然决定暂时躲避,胖墩儿扫乱了两人的痕迹,胳膊已然无力,只能勉强应付一下,只是这一身的血迹,“嫂子能游水幺?”
“啊,还要下水?可你这伤……”
“我没事的,先过了这关在说,我身上的血腥气太重,嫂子既然担心咱们先避一避也好,咱们可以……”胖墩儿一直都在强撑,可毕竟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过多的失血让他再也支撑不住,晕到在云竹怀里。
柔弱无助的女人当真正危机到来时往往会迸发出让人侧目的能量,不知在河里漂了多久,云竹在一处浅滩拉扯着胖墩儿上了岸,胖墩儿的情况很不好,无力的爬在那头老虎的背上已经半天没说过话了。云竹心中焦急却没有办法“你,你能找到有人住的地方幺?”
这话却是跟那头老虎说的,也不知它听懂没有,老虎转身向密林中走去。不久,远处的山脚下,朦胧中显出了十几座房屋的轮廓……
一座破旧的土坯房前,云竹几乎要绝望了,十几户人家却没有人肯在半夜三更给陌生人开门,这是村边的最后一户,忐忑着扣了几下木门,过了许久,“谁呀?”
“老人家,求求您开开门,我和弟弟路遇歹人,弟弟受了伤,求求您让我们过一夜,一夜就好。”云竹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
门还是打开了,山里人总要机警些,看到她们确实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女子,才让他们进去。老人姓赵,是山里的一个采药人,“呦,这孩子伤的可不轻,快进屋。”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胖墩儿放到床上,“姑娘你把油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