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将倒在地上咳嗽的老头提起来,愤怒地朝他踢了一脚,「死老头,
说!到底怎么样才可以出去!你关了老子三天了!」老人被踢得吐出血来,嘴巴
还是依然微笑着不言。整个过程只用了五秒钟,让众人都有些惊愕,倒是一旁的
金发女人回了神,连忙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三天?!)
贵树摸了摸鼻子,心里直打鼓。一是自己可以基本确认众人也是受害者,二
是刚才的房间根本没有让他有一点时间观念,看来,每个人被关的地方都不一样。
黄发青年就这么用手提着老人,恶狠狠地看着他,就像一个扑食的饿狼。老
人仿佛要把身体里的血都吐完了,但还是保持神秘的微笑,就像一个慈祥的爷爷
看着暴虐的孙子。女人的劝架声完全没起到任何作用。许久,老人才用手擦了擦
嘴角的血迹,笑着用舌头把血舔了舔。
「吾想你们一起,愉快的玩些游戏,另外,这些游戏会有惩罚与奖励。」
「谁他妈跟你玩游戏,去你妈的!」
没等众人发表意见,黄发青年又将右脚抬起,狠狠地朝老人下体踢了过去。
不过,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老头就这样倒了下去,身体却慢慢地
往地下沉去,完全违背了物理法则。就当众人恐慌不已的时候,一丝又似男又似
女又似幼儿又似成人的声音射穿了黄发青年的耳膜,「玩,还是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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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觉得这几天实在倒霉极了,与同伙刚收拾完作案现场,还没来得及好好
放松一番,就眼前一黑,被传到这鬼地方。这三天来他一起被关在一个病房样式
的房间里,只能看墙壁上的时钟和吃屋子里源源不断的食物过日。那几天他一直
在想的是这是不是神的惩罚,甚至怀疑自己一生都出不去了。他流泪了,这个号
称流血不流泪的男人,终于在这未知的地方里流下了滴眼泪。第三天的时候,
没有任何征兆,门自动打开了,巴山快速离开以后,才发现门外是一个巨大城堡
样的房子内部,自己正处于其中,他一直也不会忘记那句话:「请等待所有玩家
入场。」直到人齐以后,他才发现原来这只是一个死老头的恶作剧,暴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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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还是不玩。」
巴山呆立在原地,思绪却飞涌起来。他怎么说也是个堂主,被捉弄也就算了,
何时被人威胁过。
「滚!老子不玩!」
巴山狰狞的脸庞,把刚才劝架的金发女人吓了一跳,但接下来的事却让她更
加恐惧。
只是那么一会儿,眼前躁动的黄发青年突然四肢僵硬,眼睛里流出血来,四
肢、身体、头部慢慢地溶解,最后,化为一摊血水。
「啊啊啊啊!」
金发女人尖叫起来,双手捂住眼睛,蓝发少女直接昏倒在地板上,红发女人
也终于变了脸,带上了一丝不安。制服打扮的男子依然微笑着,让另一位脸色发
白的贵树在心里标记了一下。
「诸位,玩还是不玩?」
这声音犹如死神一般围绕在众人的耳畔,没给他们任何的喘息时间。
「玩……玩还不行吗」
金发女人下意识想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纸巾却只能掏出一团空气,她愣了愣
才想起自己只剩穿在身上的服装了。
「玩啊,干嘛不玩。」
制服打扮的男子倒是很轻松摸了摸自己的手。
「我同意。」
红发女人很镇定地摇醒了昏倒在地的蓝发少女,少女刚醒来又差点昏过去,
红发女人无奈用手捂住了少女的眼睛,少女则移开了红发女人的双手。让红发女
人有些诧异。
「没事的没事的,那个家伙只是想让我们玩游戏罢了,看你还小,应该很喜
欢玩游戏吧,答应一下吧。」
「好……好的,我……我也玩。」
少女对红发女人投以一个感激的目光,让她惊讶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玩。」
贵树对着蓝发少女笑了笑,仿佛又看到了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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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空间微微振动起来,在众人的正前方显出了一条光幕,光幕上写满了
红色的字体,众人抬头看去。
一、所有个人拥有五千点数,点数为零时无法继续参加游戏并受到惩罚。
二、每场游戏将有不同数量的参加者。
三、赢者奖励点数不定,输者奖励点数不定,惩罚也不同。
四、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