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在牛皮鞋底的踩碾下沙沙作响。
少女还没从屁股的惩罚中回过神,便马上感到头顶长发被撕扯的剧痛,「你
在作弄的那个地方叫作屁眼。屁眼。母狗奴的屁眼。」
少女恐惧地啜泣,男人彻底失去了耐心,脚下用力。
少女面朝下,侵泡进那肮脏的尿液里。
「屁眼,你那个地方只有这一个肮脏下贱的名字。」
男人脚下一面踩着,露出残忍而享受的笑容,「主人惩罚你,惩罚你把这摊
屎尿脏水喝下去。马上喝,不然今晚上你就不要回家,我把你锁在这间公厕门口
看看你会不会被过往的民工奸死好不好。」
少女想要痛哭都不可能,几乎出于本能的对男人的恐惧驱使她放弃一切尊严。
优雅自尊的少女张大口舔吮地上的尿液,那味道使她腹中不断恶心反胃,却
不得不一口口喝下去。
她禁锢在贞操锁中的幽穴却与此同时分泌出粘稠的蜜液……男人抽开脚,俯
下身,攫住少女的长发把她秀美的头颅从地上拉起来。
少女被那摊尿呛住,大声咳嗽着,恶心的黄色尿汁从少女的鼻腔口唇流出,
混合着唾液,顺着两颊下巴,嘀嗒嘀嗒,淌到地上。
男人微笑着欣赏眼前的杰作,「现在跟主人说,贱逼哪里舒服?」
满脸污秽的狼狈少女反剪的双手攥住白狐狸尾巴,比刚才更加迅速而剧烈地
抽插娇嫩的菊穴,一面放弃了所有尊严地拼命浪叫,「屁眼,屁眼!」
在恐惧和暴力中,屁眼的快感仍阵阵袭来。
一阵阵折磨暴力中,那双昂贵的浸泡在尿液中的海蓝色缎鞋不知何时被踢打
掉一只,剩下的那只也摇摇晃晃半挂在足尖。
华丽繁复的白纱裙浸透在肮脏的黑黄尿液中。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都像这双海蓝色尖头缎鞋,被尿液浸透成深靛色,不可挽回地毁灭和废
墟。
她终于有奢侈的间隙,在惨酷的虐待中,哪怕稍稍为自己的屈辱感到悲伤。
流下无助的泪水。
在两颊和下巴,纯洁少女的眼泪却立刻汇集混入肮脏的屎尿残液中。
但马上她就明白过来,她明白过来这个男人的可怕:悲伤的意思是为什么感
到悲伤。
她为自己悲伤?她如何悲伤——她的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无法悲伤,她无法面对这一切。
她不敢再去想——她不愿再去想了。
公园的废弃肮脏公厕的深处,少女抽泣着,沙哑而凄厉地喊叫:「报告主人
…母狗的…屁…母狗的屁眼舒服!下贱的母狗自己操弄自己的屁眼舒服!!!」
少女的故事还要从头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