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脸虽然消瘦,黝黑了一些,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清爽很多,虽然不是什么阳
光大叔,至少不会再自怨自怜。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和孩子越发熟悉,有时候他们甚至偷偷的喝我水杯裡面
的水,他们对我的东西总是很好奇,喜欢穿我的衣服、玩我的手电筒,尤其喜欢
玩我的手机。
有一次,我晚上去查寝,学生指着我的手机说:「老师,这个手机要2
吧,我在电视上看过。旁边的学生会说不对,肯定要4,肯定要6,最
后,有人喊到了元。
我骗他们説这个很便宜。
只要99元。
他们很聪明的说:唉,肯定要2」
有时候去孩子家裡做访间,家长们总是留你下来喝自酿的米酒,晚了就跟孩
子挤在一起睡他们家,走了的时候经常提着家长送家腊肉和燻鱼。
这些食材我不大会处理,可是校长的手艺很好,空閒的时候和校长喝着米酒
,吃着腊肉,别有一番乐趣。
校长不仅仅是校长,也是附近的医生,一般村民得个伤风感冒、跌打损伤都
是他按照土方法抓药、处理。
有一天喝的醉醺醺的,校长说锦程你别介意,你是不是腰子不太好?我吃了
一惊,这老头莫非是个神医,我脸上比以前好多了,这也能看出我肾不好?我如
实回答他:几年前,医院确诊为双肾多发结石,肾积水,而且结石很大,虽然最
后通过手术缓解了疼痛,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药物,终于痊愈了。
可是痊愈后我发现对性生活方面明显变的冷澹,校长笑笑:「我是鬼的神医
,从脸上看不出来。我是有次看见你上厕所尿不远,还有两次你在黑板前面写字
,总是搥自己的腰子。」
我说:「没用啊!试了好多方法都没用,对这方面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校长:「你们城裡怎么弄我不知道,我可以帮你调理试试,当然主要靠你自
己」。
我有些好奇,间他要怎么治疗?
校长:「说出来屁都不值,就两条」。
他伸出两根手指朝我晃了晃。
我:「讲出来听听,你这老头还卖关子」。
校长哈哈ー笑,说「呢,我给你找些草药,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山上就
有。腰子不好吃了有用的,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假不了。」
我:「什么草药?」
校长:「不知道城裡叫什么,我们这裡就叫腰子草」。
把这个做主药,我再给你找些杜仲、枸杞、芡实,你按我的份量,两碗熬成
一碗早上太阳出来喝就行。
我有些好笑,随便喝个土郎中的草药就有用?问他第二条是什么。
校长笑的有些狡猾,说:「第二条看你自己,别人帮不了。一个是你早上天
一亮就给我往山上顶跑,砍些柴火背下来,学校做饭要用;二是你晚上站着把操
场上那堆大木头也噼成柴火」。
我吃惊的长大嘴巴,分不清这老头到底是给我治病,还是要把我当成免费劳
力,上山、站在噼柴就有用?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又不花什么,最多一点力气而
已,姑且试试。
老头看我答应了,背着手哼哼唧唧的走了。
第二天,校长不在学校,中午的时候才背着一个药篓子回来了,篓子裡面有
一小把药草,腰子草墨绿色,一根茎上面就两片叶子,形状像是人的两个肾,老
头头髮有点乱,腿上和脸上有被锯齿草割的小口子,看来这药也不像这老头说的
那么好找。
看着这个老头,我不禁有些感动,对治疗的事情也多了一份认真。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每天早上天刚刚亮就提着一把柴刀上
山,清晨山上空气清新,景色很美,很多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可我无心欣赏,
必须儘快赶到山上去砍足柴火背下来,太慢了会耽误上课,来回一趟大概需要2
个小时。
头几天,我几乎是用脚一步一步挪着下山的,手上全是柴刀磨的血泡,上课
在黑板上写字手都举不起来,一边写一边抖。
孩子们问我手怎么了,我说上山砍柴砍的,他们终于逮到机会,都嘲笑我笨。
晚上噼柴听起来比上山轻鬆,其实更加痛苦,老头要求必须站在噼,不是噼
滑了,就是把斧头卡住了,一晚上根本噼不了几根。
一天天的下来,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气力也大了一些,老头就要求爬更高
的山,保证早上2小时,晚上小时。
我明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