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破虏一直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返回城中。
边说边退。
「几位大老爷五大三粗,为何要为难一个妇道人家?」
迹,寻他们不着。
事吧?」
「两个废物继续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们就等着老爷活剐了你们。」管家
「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们暗中行使手段。」
隐约间,
径,实是可恶。」
管家一看不妙,双腿打颤叫嚷道:「你等着,我……我去叫人,到时叫你死
「多谢公子刚才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
身起来?」
两边是一人多高的杂草,稍远些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从高处看去,极像一
郭破虏正想离开,却被人拦下。抬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管家打扮之人。
「妾身这就走了,拜别公子。」
「出了南门,行个把时辰。」
「信口雌黄的,你们走吧,我不想动手。」郭破虏看见妇人脸色发白摇头不
「将那个女的留下,你可以滚了。」管家指着一旁柳姓妇人,一脸跋扈。想
「公子已帮了妾身两回,可谓仁至义尽。妾身不能再给公子添麻烦了,公子
条白玉带绕在青绿翡翠上。一切皆绿,一切皆美。尽管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子,可否让妾
只是不知为何,那天醒来之后,再也没看见苗共容和胡青。在酒楼等了两人
贯强势,我只怕公子会吃亏。」
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难爬起了。
「我既称你一声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欺善怕恶枉为男身,柳姨无
在岚州又住了月余,郭破虏见识了悲欢离合、生老病死、贫富起落。对人生
「不知天高地厚,在岚州,谁不给我们李府几分面子。给我活剐了他,出了
像是想到了郭破虏的窘态,妇人掩嘴轻笑:「妾身姓柳,如果公子不弃,便
快走吧。」
礼义。」
方,继续南去。
「柳姨严重了,爹娘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顾廉耻,我怎可不顾
「可是等下他们人多势众,公子稍有不查便会负伤在身。何况李府在此地一
一起打?」
答应。
「要你管,这小娘皮竟敢瞒着老爷在外面偷人,你识相的快放手,否则连你
柳姓妇人见郭破虏面露坚决,言辞恳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点臻首,以示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然那个……那个。」到底该如何称呼对方,也是
旁边两人立马攻上前来,郭破虏左脚一拌,倒下一个,右手持扇,敲在另一
「柳姨说差了,妇孺幼童本就力弱气微,更加需别人帮助。他们还敢作此行
呼。
一个揖礼。
让郭破虏犯了难。称呼姑娘,有点轻浮;对方才半老徐娘之态,也找不出何种称
人脑门,痛的他直冒泪火,跪在地上双手揉搓不止。
「小子孟浪,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往见谅。」郭破虏扶起她问道,「你没
一脚。
「好,那就见谅在下斗胆了,柳姨既已无事,那就自行方便吧。」
郭破虏骑着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条黄泥大道,可供两辆马车并排通行。
止,知道事实并不如他们口中所述那般。
妇人本替郭破虏担心,见他轻松几下便将对方制服,不由轻舒了口气,只是
「柳姨家居何处?」
郭破虏护着她一路来到了南门,也不见有人阻挡,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们踪
听对方回去要叫人前来,心又悬了起来。
事有老爷顶着。」
地下两人也顾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虏袭来。郭破虏飞起两脚,两人再度
「敢问几位有何指教?」郭破虏看着眼前几个面色不善的人问道。
找不到我,可能回去寻公子麻烦,望公子留个心眼。」
称妾身一句柳姨,如何?」
无全尸。」跌跌爬爬的朝来时的路逃去,不知是回府求救还是怕郭破虏给他来上
马的步伐,闭上眼感受这一切。
是把郭破虏误认为妇人的帮手。
需多言。」
「公子侠肝义胆,妾身敬佩不已。我出来如此之久,也该回去了。到时他们
蝉鸣渐闹。但看着这满目苍郁,感受凉风习习,清风拂面,甚是惬意。他放慢了
「谢公子侠义,妾身铭感五内。」妇人两手轻叠,置于腹侧,朝郭破虏行了
几天,也没见其中一人的踪迹。他只好收拾行囊,离开这个对自己难以言明的地
又多了一丝感悟和经历。(细节省略几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