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应允什幺了?」
「娘,你又诓骗孩儿。」男子见妇人耍赖,顿时不满起来。
「你说过要和虏儿生孩子的。」
「哪有娘和自己的孩子生孩子的?」
「可是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就该行传宗接代之责」
「你自己都是孩子,还要让娘为你生孩子。」
「娘,我不小了,你看。」却是抓住妇人一只手放在自己阳物之上。
妇人手上一烫,一根泛热棍状物就握在了手上,似蛇蝎蛰手,妇人手一缩,
就想收回,男子料到她会有此举动般,按住她的手不松开,妇人也就不再抽回手,
握住这根给了她许多欢愉的巨物,轻慢套弄起来。
「是的,不仅不小反而巨大」妇人心中暗忖,多次交媾行欢自是知晓男子器
物的雄伟,自己次见,简直就像一根驴货,震住了她。
她自己都很惊异为何自己那般小的洞穴怎可吞纳如此巨物,不过一想孩子都
能从那里出生,倒也哂然。
「娘,你自己摔倒也要给孩儿抓到,可见你心里已经应允了。」男子心头明
亮,自是知道妇人不会真的摔倒。
「哎呀,你坏,」妇人似是羞怒了起来,粉拳如雨点砸在男子身上,却轻飘
飘,如风扶草,似柳扬絮,里面不含半分力道「你个小坏蛋,偏偏说的娘好像主
动求你赐精一般。」
「娘,那你到底肯不肯?」
「娘不知道,不要再问了。」
「好蓉儿,你就允了虏儿哥哥吧。」
「我不依,你说了不叫的。」
「好好,我不说,那娘到底允不允?」男子这次双手搂住妇人的发鬓,不让
她有摆脱机会,一双眼盯着妇人的眼,他实在想有一个答案。和她有了肌肤之亲
以来,虽也提过此种要求,但妇人总是放不下最后忧虑,他也不能勉强,一直以
来心如悬在半空,上下不得。
妇人最是受不了这柔情的目光,快要将自己融化一般,两人四目相对,谁也
无言。
是何时两人突破伦常,是那一天,她无可奈何;
是何时两人这般亲昵,在那一晚,她心结已解。
是万般罪孽,加诸己身,母子二人一路行来,磕磕碰碰,都承受了太多煎熬
和等待。
她期待他回心转意,从夫君回归夫君;
他期待她忘记身份,从娘亲成为妻子。
难!难!难!前者阴差阳错、误解渐深;后者理严教重,克己守礼。南朝程
朱理学,盛行「存天理、灭人欲」,妇人红杏出墙就要游街、浸猪笼而死,偷奸
男子更是被钉四肢、活活流血而死。更遑论母子孽缘,那必定会招致抄家灭族之
祸,记录淫妇史册,为千夫所指,招万古臭名。
天道有陨,世事不常,一只无形之手,拨乱了命运轮盘。谁知道走向何方,
谁知道去往何处。却刚好分离了他们夫妻,成全了他们母子。
个他说:社稷不稳,是侠士需保,第二个他说:大厦将倾,非人力可挽。
孰是孰非,是,都没有错,但韶光易逝,红颜易老。
她跟着他,撇弃了女子之身,守城抗敌,保家卫国,流血流汗,无一丝怨言。
他随着她,见全了嬉笑怒骂,魔影重重,阴谋诡计,芳心零落,无片刻相离。
生命最重要的三个男子,生她养她的父亲,相伴相离的丈夫,她生她养的儿
子。三者已去其一,丈夫也已陌路,只有爱儿陪着自己一路走来。
虽然和儿子有了夫妻之实,她心的一角还有一丝感慨,所以拖了许久,不想
答应儿子的请求。但忆起以往种种,丈夫的脸逐渐模糊,似乎被雾气环绕一般,
随时都将散去。过往已为烟云,她重新做回那个初入江湖的小乞丐,只不过,这
一次和她一起的不在是那个人,而是眼前这个身为她儿子的人。
「嗯,娘应允你,但你可不能偷懒!」还有什幺不可放下,抛弃了最后一丝
顾虑,妇人终于点了点头。
不是她变了,她还是那个智若诸葛、美艳不可方物的侠女,只是挣脱了那附
在身上极重的枷锁,不理了那世俗条条框框的桎梏,重新做回了一个女人,需要
男子的呵护、甜言蜜语和挑逗灌溉的妇人,这一刻她等了太久。
多少次独守空闺,多少次泪洒香枕,多少次在月夜下醒来,只是自己一人面
对死寂和孤独。这一次,终于伴枕有人、佳人有赏,不在荒废那绝世容颜,而要
争做那株最瑰丽的花朵。
以前都是让爱儿在体外排精,或者服用药物避孕,这当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