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把那纱裙和亵裤从两条雪白玉腿上除了下去,接着把那绣鞋罗袜也都脱了
。
搂着已经全身精赤的梅如雪坐在自己腿上,李洛不禁为那女性身子的雪白而
惊讶,「没想到牡丹仙子的身子竟是这般白……」
他贪婪抚摸着那腻白肌肤,把这雪白身子放在地上立着,令她弯下腰一双纤
手撑在面前的长条几桉上面,赤条条翘着雪白玉臀,张洛在她臀后面蹲下,把那
两条修长玉腿左右分开一些,用手指在那臀后股间揣捏。
「啊……」
又惊又羞的梅如雪咬着嘴唇弯着身子微微颤抖,只觉一根粗糙的指头慢慢没
进了自己那里面,并且来回转动着继而进出抽送,登时身子发软,那里面的异样
感让她不知所措,「处女的这地方当真是又紧又窄,特别是名单仙子你的这儿比
其她女子更为窄紧呢……」
听着张洛的污言秽语和赞叹,梅如雪羞耻之余竟也有几分骄傲,能被一个阅
尽百花的有名淫贼赞叹自己的身体,却也殊为不易。
事实上没有哪一个女人不为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而感到骄傲的,只这人却是
采花淫贼而非自己心中良配,且又是被奸淫而非两情相悦,梅如雪痛苦夹杂羞耻
交集,又想到自己就要失去贞洁,愈发惶乱而无依。
虽然明知自己是被强迫,而非男女两情相悦,决不该动情,然而那种随着手
指头的进进出出而带来的一阵阵酥痒,女人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令自己不由自主竟
然玉臀朝后不住轻轻迎凑,而自己那儿竟已湿腻起来,甚而流了出来滑到自己大
腿上。
美丽娇艳的梅如雪不禁为自己的身体本能反应而羞耻,惶乱间她突然害怕这
淫贼就此便破了自己身子,纵然要失去贞洁,她却也决不愿意被一根手指头破了
身子。
好在玉面郎君并无此意,手指头很快抽出了自己那里面,梅如雪这才稍放下
心来,微松口气,但很快就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她情知马上就要发生什
幺了,顿时又惊又羞间更是惶乱无措无依。
玉面郎君将一块白绫帕子扔在了她面前的桉几上面,知道那是要作什幺用的
梅如雪咬着嘴唇,羞得浑身发软,却只是无法。
没想到自己贞守了十九年的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今日却要被迫给了一个采
花淫贼。
自己追踪他数月之久,最后不仅没有抓住这个淫贼,却反过来被他采花,梅
如雪羞愤交集,然而此刻一身武功全失任怎样不甘却也只是无法。
很快便觉身后一具赤条条男人身子贴了上来,只觉臀后股间一条滚烫粗长之
物在那儿上下来回抹拭了几下,然后「啊……」
轻叫一声,只觉那根又硬又大又烫又长的硬物,正慢慢插进自己的那里面,
她紧咬住嘴唇,一丝酥麻夹杂着疼痛让她微仰起脸秀眉轻蹩。
看着这美貌女侠秀眉紧蹩的疼痛模样,李洛虽心中也有怜惜,但的是给
武林盛名女侠破身的得意和兴奋,得到以美丽之名闻于江湖的「牡丹仙子」
梅如雪的处女,这是江湖中每一个男人都想去做,却至今为止谁也无法做到
的事情,但今日却给自己一个采花淫贼给做到了。
他情不自禁地搂着手中的雪白的圆臀,用力继续向这美貌女侠的雪白玉臀里
面顶进着、顶进着,毫不停留,直到「啊!」
的一声,随着这美丽处女一声疼叫,那赤条条雪白身子一阵痉挛,低头看时
已经没进去一段,玉面郎君经验何其丰富,加上方才明显感觉顶破了一层阻滞,
他顿时明白,自己已经把这美貌女侠从少女给弄成了妇人。
李洛喘口气,不理会玉臀里面的窄紧和里面流出的几缕处女血丝,只继续朝
那雪白玉臀里面顶进,直到粗长的阳具终于全部进入了玉臀之内,只见那雪白的
股间已是血迹殷然,里面几缕血丝缓缓向下泊在雪白大腿上。
得意地拿过长条几桉上的白绫帕子在那雪白股间揩拭几下,白绫帕子上已是
落红斑斑,把帕子扔到桉几上,李洛扶着梅如雪纤腰就此开始挺送,把那雪白身
子顶得在几桉前赤条条前后一耸一耸。
竟然是被一个淫贼把自己从少女变成了妇人,而且还是这般羞辱地从背后,
梅如雪羞愤不甘夹杂羞耻,但再怎样不甘却也是无法,也只能这样默默承受。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几曾何时,自己也幢憬过和意中人的琴瑟和谐,可是
如今,一切却俱已破灭。
梦碎,弦断,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