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颤栗起来,忽然觉到男人一手一只握住了她的脚掌勐地
往两边一分,下体的私处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月梅惊叫一声,徒劳的用双手捂住了面孔。
此时她没有看见马书记的眼神亮的吓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毛发稀疏的下
身,出了蚌唇蛤嘴上方几根蜷曲的芳草,几乎算得上一个白虎了。
「极品啊极品」,马书记心里惊叹着,他阅女多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屄
,可能是因为生孩子不久,那里犹如一朵娇憨盛开的雌花,嘟着嘴儿,向情郎索
吻、撒娇。
于是马书记俯下身子,大嘴开始温柔的品尝这朵淫wwW.B.
艳绽放的雌花,彷佛心悦诚服的拜倒在女人的胯下。
月梅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花样的淫亵,虽然心里屈辱恨不能一死,然而身体
却忠实的动起情来,她能明显感觉到芳心越来越酥麻,阴道里越来越湿润,甚至
马书记舔舐她花瓣的啾啾声都能让她肌肤泛红,娇躯颤栗,花径深处沁出一股股
爱液。
正在被玩弄的不能自已时,月梅忽然感觉马书记离开了她的下体,鼻间顿时
弥漫着一股雄性特殊的体味,睁眼一看,一根黝黑硕大的男人阳物挺立在她的鼻
端。
在月梅迷惑的目光中,马书记抓住了她的秀发,将阳物顶在她的红唇上,轻
喝道:「嘴张开!」
月梅下意识的一摇头,嘴巴微张刚要说不,那阳物已趁势冲了进来,将月梅
一张小口塞得满满的。
马书记嘿嘿淫笑道:「哥哥刚才舔了你的屄,你也吃吃鸡巴才叫公平嘛!」
月梅无暇理会他的歪理邪说,口腔都要被那丑陋的阳物搅扰的麻木了。
只有发出「呜呜」
的声音抗议,心里难受的又流了一脸的泪。
马书记干了一小会,笑道:「看来你还是个纯妹子呢!居然不会吃鸡巴,怪
只怪柴令文那小子没福!」
又道:「也罢,就让哥哥好好肏肏你的屄好了!」
说着站到床边,将月梅两条白嫩光滑的腿儿高高举起担在肩上,阳物循着花
径,一肏到底,干得月梅重重的娇哼了一声。
马书记不疾不徐,急抽缓送,一面腾出手来揉捏把玩月梅两只盛满了乳汁的
饱满玉乳,丰柔雪腻,得趣极了。
干了有一刻时,马书记逐渐加快频率,肏的月梅如风中的柳枝,款摆个不住
,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
马书记憋足了劲要干得这丫头叫出来,可是月梅强忍着叫床的快感,紧咬红
唇,直到马书记一泄如注也没有发出半声娇啼,这就是她想为自己留下的最后一
丝尊严吧。
马书记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见女人拉了毯子裹住身体,忽然感觉有些意犹
未尽,他嘻嘻笑道:「妹子,你也不要委屈,你老公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了,希望
咱们下次找机会再弄一次咋样?」
月梅冷冷的说道:「滚!」
马书记讨了个没趣,拍了月梅屁股一下,见她也没有反应,便自顾出去了。
月梅却是躺在毯子下无声流泪,只觉得了无生趣。
马书记出了门,见柴令文畏畏缩缩的在门外抽烟,他拍了拍柴令文的肩膀,
说道:「好好进去哄哄吧,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谁让咱哥俩现在是小连襟呢,
哈哈。」
得意洋洋的回去了。
柴令文枯站了半晌,想着受了淫辱的妻子,却已经失去了开口道歉的勇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