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妻子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就像被按下了暂停,兔哥的右脚刚刚带着残影般猛
地踢进她的双腿间。
那里不仅是男人的要害,同样也是女人的要害。
妻子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喉咙里挤出漏气般短促的啊啊声,眼睛同样张的大
大的,但却已经失去了焦距。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放下,捂在胯间,翘臀微微向后撅起来,显得色情而又可
笑。
但是借此机会,兔哥又是猛地一巴掌抡过来。
「啪!」
脆而重的巴掌似乎重新唤醒了妻子。
「你卑鄙!你是不是男人!」
她发出失声的尖锐惊叫,双手再次张牙舞爪的抓向兔哥,但是双腿仍然颤颤
巍巍的差点软下去。
兔哥则是后退一步,右脚再次如风踢出。
「嘭!」
妻子如遭重击般的双腿捂胯,一连退了好几步,这一次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了,同时湿润的液体从她的双手中涌现滴落,捂都捂不住。
她直接被兔哥踢到了失禁。
「畜…畜生。」
她颤颤巍巍的说道。
兔哥可不管那么多,他又是上前一步,重重一巴掌抡在妻子的脸上。
就算他打的很有技巧,这近十巴掌下去也让妻子的双颊微微泛红红肿,不过
这一次妻子却学精了,她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裆部怎么也不松开,因为来自小穴传
来的炸裂感是不是太疼了。
「服不服。」
兔哥冷漠的问道。
「不…不……」
妻子咬着牙,继续坚持,但是下个瞬间,她就感觉到自己护着胯下的双手被
拉开,整个双腿分开的被另外一个人固定住。
眼冒金星的吃力看到,抓住她的是那个人高马大的强壮男子。
「嘭!」
兔哥一脚快速踢出,还是朝着妻子的下三路踢去,十二月会本来就擅长对付
女人,他的力量控制的很好,不能给女人踢出毛病……但绝对够她们疼的。
「服不服。」
他的声音仍然冷漠。
「不…」
「啪!」
「畜生!」
一巴掌。
「嘭!」
「救命啊—!」
又是一脚。
「救命啊—杀人啦—!」
「啪!」
响亮的巴掌声几乎填满了这个房间,这一巴掌似乎彻底将妻子打懵了,她摇
摇晃晃的仿佛连痛苦都感觉不到,如同傻了似得双眼失去了焦距。
兔哥的巴掌抡的妻子脑子左右摇晃,下方的踢击让妻子的双腿更是皱成一团,
尿液早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一个干净。
原本她就两眼发花,下体的剧痛和脑袋的昏沉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
她从来没有感觉活着会如此的痛苦……她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的开始胡言乱语,某
种来自死亡的威胁让她本能的叫起救命。
而这一记响亮的巴掌,似乎更是打散了她最后的勇气,抽掉了她的脊椎骨。
「服不服。」
「我…我……」
兔哥意识到最后的机会已经来了。
他对黑子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在黑子将妻子放下的瞬间,猛地一击膝撞,直
接顶在了妻子的双腿间。
妻子翻翻白眼向后倒去,人还在半空,兔哥就再次抡圆了手臂,狠狠一巴掌
灌了过去。
「啪!」
这一声脆响要比之前的更加响亮……甚至震得我耳朵有些发痛,我甚至怀疑
兔哥是不是打失手了……这一下就能将妻子打成脑震荡,甚至是耳聋眼斜。
妻子像是在半空中转了一圈似得,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半晌都没有动静,
只有时不时抽搐一下和乳房的起伏代表着她还活着。
就连黑子都有些拿不准,忍不住低声问道。
「兔哥,你不是把人打死了吧……」
作为十二月会的打手,兔哥自然看不上一个大混混,随意的说道,「放心,
我有数。」
其他人似乎也不担心,毕竟不是他们的女人,都围在一边远远地看戏。
妻子白花花的娇躯躺在冰冷深沉的地面上,在白炽灯下映着惨白的光芒,大
概过了十几分钟左右的时间,兔哥突然上前一步,踩着妻子的翘臀说道。
「继续装死是想挨揍么。」
兔哥脚下的妻子娇躯突然猛地一颤,像是十分惧怕般,虽然还很吃力,但仍
然颤颤巍巍的撑起身体,跪坐在地上,低着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