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妙竹没有被张维邦带去台湾,那天的鞭刑让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而且还
被绑在营房外一夜,没有坤沙的命令,云雁荷等人也不敢随便解救。直到坤沙开
完会,淡淡说一句:「放了罗姑娘吧。」这时候,云雁荷和糜一凡终于去解救了
罗妙竹下来。看到罗妙竹被打城一个血人,连乳房和阴部都伤痕累累,唯有漂亮
的脸庞没有伤痕,却面如纸色。她躺在营房里快半个月了,不停的高烧,然后退
烧,张维邦根本没有心思去照顾这个「妻子」,而是匆匆安排自己去台湾的计划,
今天已经是他离开的第三天了。
云雁荷和糜一凡每天来照顾罗妙竹,看到她两人都是泪如雨下,但同时她们
心情也越来越重,因为张丽琴答应了坤沙嫁给尹国驹后,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就
离开了养育她成长的地方,难道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的泪水么?还是她本来就
是个硬心肠的人,她没有交待她的女兵营该给谁,或许,在她眼里,她本来就要
开始忘记过去。张丽琴的绝情让云雁荷再度进入了危险的境地。
这段时间,她们发现阮家元看她们的眼神越来越邪恶。她们警惕但又无奈,
平日不敢单独行走,唯一的希望就是阮家元尽快和张维山离开去往泰国。
此时的罗妙竹的眼睛时而有神,时而无神,嘴里开始呢喃:「粉……粉……
给我……粉……」
她需要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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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太危险了!」糜一凡惊叫。
「我不能眼睁睁看到妙竹这样生不如死,毒品虽然不是好东西,可现在对她
来说总能舒服一些。」云雁荷苦笑,当年我们被阮家元他们虐待强奸的时候,各
种折磨让我痛苦,后来索性就放弃了自己,去寻找被强奸后的高潮,难道不也是
一种解脱么?「
「……好吧,打不了被他们抓住,也捱一顿鞭子,去陪着妙竹受罪,也比看
着她受罪但束手无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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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洛因是毒品之王,缅甸地区的鸦片种植是海洛因温床,现在的海洛因在台
湾和香港已经有了一个很邪门的名称:四号,更通用的说法就是:白粉。没有一
号或者二号海洛因,其实一号或者二号就是当年中国的「大烟」。鸦片是罂粟类
植物,夏季开花,很美丽,花瓣脱落后露出罂粟果。割开果实外壳,就有白色汁
液流出,在空气中风干变成了黑色膏状物,即为生阿片,生阿片最后就能变成大
烟或海洛因。
云雁荷与糜一凡不敢去重兵把守的海洛因成品库里去找毒品给到罗妙竹,自
从上次罗妙竹偷偷吸毒后,坤沙重新改变了生产的防范。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
到这个没有太多守卫的营房,偷一些生阿片然后简单自己加工碾磨一下给到罗妙
竹。
「是谁!」几个掸邦士兵听到了动静,云雁荷和糜一凡赶紧躲在了草丛里。
直到士兵都离开,方才松了一口气。刚想站起身,两人的背后却被硬物顶住!
「我思念的云队长,我最爱的喜欢说脏话的糜姑娘,咱们天天见面,为啥我
却觉得咱们好久不见了呢?你们别乱动,枪杆不会长眼睛的,哦对了,这批军械,
可都是你们贡献给坤沙老大的。」
.
是阮家元的声音,就像恶魔一样飘来。
「敢偷生阿片!把她们铐上!」
几个士兵粗暴的把云雁荷和糜一凡手反扭,云雁荷对手铐露出了恐慌的神色,
她清楚的记得,前年有那么几个月,她双手一直被反铐,然后被折磨,被用刑,
被奸淫……最后她屈服了,甚至习惯了双手在背后的姿势。她大喊一声:「不!」
然后迅速用擒拿手将士兵的手臂反拧,令那士兵发出惨叫,而后她又连续向几个
士兵发生攻击。不愧是当年军中格斗之花,她一气呵成的动作一下子放倒了五六
个士兵。
这时候已经被反铐住的糜一凡不禁为云雁荷喝彩:「雁荷姐,好身手!我操
你妈的阮家元,有本事和雁荷姐一对一单挑,你他妈屄的就知道把女人绑起来折
磨,算什么鸡巴男人?!」
阮家元脸上冷笑,心里却也为云雁荷的身手暗暗喝彩,他虽然战术能力强,
但格斗水平一般。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好身手!要不
我来试试。」
张维山微笑着走了过来,云雁荷警惕的看着他。
「云队长,我有个疑问,我想问云这个姓在中国多么?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