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糜
一凡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糜一凡
端起来,同时肉棒顶住了糜一凡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糜一凡,肉棒顶在糜
一凡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人从旁边拉过糜一凡的头,肉棒放在糜一凡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糜一凡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糜一
凡像一条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早晨他们走时,糜一凡已经起不
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弄的又肿又疼。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糜
一凡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糜一凡,而且全都要求把糜一凡绑起来。
阮家元觉得这方法不错,顺水推舟,开出了几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
豫地接受了。于是阮家元大受启发,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在标准的桑拿流程
上,给糜一凡加了所有变态的折磨,而且提供各种春药作为辅助。这一招果然见
效,欢乐宫门庭若市,糜一凡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
一天,糜一凡隔壁的一个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
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
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糜一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
门外张望,大约半夜时分,糜一凡刚送走一个客人,女经理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
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糜一凡很感兴趣,指指点点跟女
经理说了半天。然后托起糜一凡的下巴端详糜一凡的脸,糜一凡当时还没有穿好
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
捏捏糜一凡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糜一凡。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
胯下的肉棒,糜一凡真是不寒而慄。那东西又粗又长,比糜一凡见过的最大的肉
棒,哪怕是当年那几个雇佣兵的,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糜一凡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糜一凡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糜
一凡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糜一凡的阴道
口,挺腰就向里面插。虽然已经被无数人操过,但糜一凡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
这么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糜一凡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
糜一凡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
他按住糜一凡的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糜一凡明白昨天那
个日本姑娘为什么惨叫了,那大龟头象小蘑菇一样,撑的阴道口几乎撕裂。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糜一凡的阴唇向两边拽,糜一凡终于忍不住了,
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好几个人挤在糜一凡房间门口,视图通过门上的窗户或门缝向里面张望,因
为糜一凡以前虽然也会喊着「操我!干我」,但这种受刑似的惨叫在欢乐宫并不
多。在糜一凡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于顶进了糜一凡的阴门,
糜一凡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
他松开了手,用肉棒顶住糜一凡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
用力把糜一凡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糜一凡疼的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糜一凡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糜一凡觉的自己要被
他弄死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的糜一凡的乳房搔
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糜一凡觉得下身胀的
满满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糜一凡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
了糜一凡的子宫。
他兴奋地搂着糜一凡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糜一凡差点疼昏过去。他把糜
一凡顺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糜一凡觉的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
着又是猛的一顶,糜一凡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糜
一凡的阴道里把糜一凡翻了个身。
糜一凡趴在桌子上,手里什么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
又开始了,巨大的痛